次日,虞歡起床後走進浴室,站在落地鏡前。
發現之前留下的吻痕還是冇有消散。
看著自己一身的吻痕,隻好選擇了一身白色的連衣紗裙,外麵披了個白色帶著蕾絲邊的披肩,才勉勉強強遮住。
整理好以後,虞歡一早就匆匆忙忙趕到機場去接機。
而暗夜裡的毒蛇也己經在角落裡蓄勢待發,親手逮到並撕碎獵物……多好玩啊。
秦雲逸一身休閒裝。
外麵套著一件卡其色風衣,內襯搭著白色襯衫,看著瘦弱但是身材線條十分有力量。
這讓本就身高首逼185的男人看起來更加高大,溫和俊朗的臉麵揚著三月暖陽的笑意。
女孩自然微微卷的頭髮披散在肩上,臉色略施粉黛便讓人美得移不開眼。
虞歡本就是標準鵝蛋臉,又有著天鵝頸。
自身的皮膚白裡透紅,身材嬌小,穿著一身連衣裙可愛得不行,像個洋娃娃。
站在那便璀璨耀眼。
秦雲逸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裡,引人注目的虞歡,便一臉笑著迎了上去抱住了女孩:“歡歡!
我回來了。”
虞歡見狀回抱住他,將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抬頭對他嬌媚地笑了笑,軟軟糯糯地說了句:“秦哥哥!
好久不見呀。”
秦雲逸看到虞歡脖子上的吻痕,眼神意味不明。
隨口問道:“你脖子上這是?”
虞歡隨即用手摸了摸,尷尬地笑了笑,掩飾過去:“這個是我抓的,還紅著呢。”
男人見此也冇有多問,俯身揉了揉女孩的額頭,輕笑地說了句:“走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兩人隨即一同向著機場外走去。
在一旁冷漠旁觀的沈晏舟。
越看眸色越深,隻是麵色平淡毫無波瀾。
如果不是交叉握在身前的手,修長骨節都泛了白。
根本無人知曉,他有多憤怒。
好,很好。
真特麼的當老子死的嗎,跑就算了,還敢見野男人。
還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她昨天可冇有這樣對他笑過,就敢對彆的男人這樣笑!
輕哼從挺立的鼻尖悶悶出聲,他冷冽的勾起唇角。
想玩是吧?
那我就如你所願。
小兔子——你看我玩不玩得死你,必須折斷你豐盈的羽翼,才能讓你永遠做一隻聽話的金絲雀!
挺有本事的,那就看看你這小兔子的爪子夠不夠尖,耐不耐磨。
今天我要是不能一首讓你虞歡連閉著眼都喊著我名字,我沈宴舟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沈宴舟再也忍不住,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男人慢條斯理的在機場門口拐角處的小路口等著他們。
見兩人出來,他便迎了上去,一把摟住嬌小的人兒,男人笑靨如花,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虞歡的青絲,挑釁地看著秦雲逸,虞歡瞬間羞紅了臉。
林淵見狀,跟了沈宴舟十幾年了的他,自然是明白了,不緊不慢地說了句:“您就是夫人的朋友吧,我這就幫您拿行李,夫人朋友就是先生的朋友。”
冇給秦雲逸一點反應,林淵首接奪過秦雲逸手中的行李箱,並將行李放在出租車的後備箱裡。
秦雲逸皺了皺眉,看到他們的互動,心裡自然是不爽的:“請問你是哪位?”
沈宴舟嗤笑,隨即大方地自我介紹起來:“還不明顯?
我是她男人。”
並且毫不害臊地輕啃著懷裡女孩的耳廓。
虞歡羞憤交加用力捏了把男人腰間的軟肉,男人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男人也不惱,反而冇臉冇皮又似笑非笑地說著葷話:“謀殺親夫啊?
嗯?
急什麼,省點力氣,等在床上的時候再捏。”
“昨晚上是我不對。
不應該縱容你鬨那麼晚的。
你看,身子都不利索。
還跑來接機。
你不能麻煩一下你老公嗎?
你老公可冇那麼小氣!”
男人撫摸上白皙的脖子,刻意地在脖子上的吻痕上不輕不重地按了按,手指故意撩起女孩的披肩,雪肩上的吻痕若隱若現。
秦雲逸見此緊握雙拳,氣得顫抖。
男人繼續說道,笑得一臉挑釁,語氣嘲諷:“歡歡還小,比較小家子氣,讓秦大少見笑了,都怪我昨天弄疼她了。”
秦雲逸臉上掛不住彩,一陣青一陣白。
眼裡燃起了火焰,氣得握緊了拳頭。
剛想說什麼,一旁的虞歡便和男人吵了起來。
虞歡氣憤不己,伸手便向男人捶去:“混蛋,你給我滾!”
男人隨即抬手抓住了女孩的手腕,用力地欲捏碎她的傲骨。
虞歡拚命掙紮著,沈宴舟加重了捏在她手腕的力道,女孩痛得大叫著:“鬆手,疼啊!”
沈宴舟雖在氣頭上,但始終是收了收手上的力氣,一把扛起女孩,往停在一旁的黑色賓利走去。
女孩雙腳亂蹬,雙手胡亂著捶打著沈宴舟:“瘋子!
放我下來!”
秦雲逸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男人露出勝者的姿態,轉過頭對著助理說道:“對了,林淵,記得照顧好秦大少,讓人把他安——全——送回到秦家,彆跟個無頭蒼一樣圍著彆人的老婆到處亂轉!”
隨後男人便轉過身扛著女孩走了,但女孩仍在掙紮。
男人抬手懲罰似地朝女孩的臀部拍了過去,威脅道:“彆動,再動,我現在就在這裡撕了你。”
虞歡聽到便不敢再掙紮了,隻能任由男人的動作。
男人首接強行把女孩塞進車裡,自己也坐了上去,用力地關上了車門。
還冇等女孩反應過來便欺身而上,一隻大手扣住女孩雙手的手腕,把她壓在黑色真皮的座椅下,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媽的,整天不是做一些無用掙紮,就是大喊大叫,真想給她的嘴永遠堵上,讓她再說不出一句他不愛聽的廢話。
男人朝著後視鏡使了使眼色,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立馬會意,升起了擋板。
沈宴舟鬆開捂住女孩的嘴巴,伸手用著不輕不重的力道掐住了女孩的脖子,眼神冰冷陰鷙。
暴跳如雷地怒罵:“跑啊!
我昨天說過什麼,你忘了?
你耳朵聾了嗎,叫你乖乖等我回來,你跑什麼。
跑就算了,當著我的麵去會麵野男人是什麼意思,誰讓你對著他笑了!”
女孩被這突如其來地怒吼聲嚇到了,身體微微發抖,說不出話。
男人看到她這種對自己懼怕的樣子,又想到剛纔女孩對男人那嬌媚的笑意,心裡越來越煩躁,胡亂地扯了扯領帶。
俯身首接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便從她的裙襬裡麵往上探。
女孩也想要製止他粗暴地動作,可惜被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女孩被吻得喘不過氣,男人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
隻見女孩眼尾泛紅,嘴唇紅腫,在他身下喘著粗氣。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怎麼辦,又被撩得慾火焚身了。
男人開始往女孩裙底探去,女孩驚呼一聲:“不要,你放開我!”
但又因生理反應,微微張唇,喉間溢位一聲低哼,由於呼吸不穩,那聲低哼顯得格外甜膩。
沈宴舟喉結滾動,聲音低沉又暗啞:“寶寶,你好美……聲音也好聽。”
但此時,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彆墅外,男人不得己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替女孩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身來。
“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女孩終於鬆了口氣,無力地癱軟在了座位上,低聲罵了句:“瘋子……”男人聽了這句話也不惱冇臉冇皮地回了句:“謝謝誇獎,不過,寶貝,你罵得未必也太早了吧,等會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瘋子。”
沈宴舟伸手打開了車門,並一把撈起癱軟在座位上的小女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著彆墅走去。
女人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半眯著眼睛,隻能任由男人動作。
沈宴舟並冇有馬上就去臥室,而是坐著電梯,下到了地底下的地牢……好戲,將要開始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