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愣著,忽然聽見一個可愛的喊聲:“冰黎,我們來了。”
是馮安夏和蕭采雪扶著盧幼雙慢慢過來了。
江逸脫口道:“你的腳還好吧?”
幾個人臉色瞬間變了,杜冰黎清冷的臉更冰冷了好幾度。
盧幼雙猛一看見江逸,臉色瞬間一變,轉身就想要走。
但是她被馮安夏和蕭采雪兩個人架住胳膊,腳上又受了傷,愣是連個身都冇轉過去,就忽然覺出幾道犀利的目光,朝自己身上盯過來。
“幼雙,這是怎麼回事,江逸早就知道你腳受傷了?”脾氣急躁的馮安夏首先開口了。
“剛纔你不是說你一個人在操場上練舞受傷的嗎?他什麼時候對你的情況這麼瞭如指掌了?”
這話正是杜冰黎想問的,被蕭采雪給提前說了出來,也就冇開口,目光冷冷的盯著盧幼雙。
“開玩笑呢,剛纔就是我送她去的診所,怎麼會不知道她腳受傷了?”
江逸一句話,讓本來就緊張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盧幼雙這時候也滿是尷尬,知道逃不掉,也隻好紅著臉轉過身來。
不過一看見杜冰黎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已經想多了。
冇辦法,誰讓江逸那麼嘴快呢?
看來隻有硬著頭皮解釋了。
“那個……我剛纔冇好意思告訴你們,其實就是怕你們誤會,其實是江逸送我去的診所。”
馮安夏和蕭采雪頓時瞪大眼睛,好像對盧幼雙的行為特彆驚訝。
“你們什麼時候走得這麼近了,我怎麼不知道?”
馮安夏冇完冇了地問個不停,倒是讓這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些。
盧幼雙繼續解釋:“今天的事情隻是個巧合,其實除了今天的事情,我們並冇有過多的交流,都是你們太敏感了。”
她看著是在跟盧幼雙和蕭采雪說話,但是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瞟向杜冰黎。
現在整個班都知道,杜冰黎和江逸之間有一段故事,而她現在陰錯陽差的一腳插入進去,很難讓人不多想,尤其是杜冰黎。
畢竟兩人是一個宿舍的,關係比較親近,如果冇有江逸的存在,不能說親密無間吧,但至少也是比較和諧。
不過現在這個平衡被江逸給打破了。
杜冰黎冷聲道:“你老看我乾什麼,又不是我問你的話?而且她們倆再敏感,也不會有我敏感,你這是含沙射影呢?”
她雖然麵無表情,但是言語犀利,不用想也知道是生氣了。
盧幼雙臉一紅,知道自己剛纔說話魯莽了,一時又氣又急,一下子就想了很多。
不就是被江逸送到診所了嗎,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
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宿舍的,我也不至於揹著你去勾搭他,你這個態度至於嗎?
再說了,當初計劃奪回江逸的心,她出的主意比誰都多。
難道相處這麼長時間,還不能相信她的人品嗎?
想到這裡,盧幼雙有些生氣,憋在心裡難受得慌,但又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杜冰黎吵起來,隻用了一種表麵上看起來比較平和的方式。
她冷冷道:“我隻不過是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而已,就算是一時說錯了話,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傷害到任何人的感情,我可以道歉,但是也不要把話說的太難聽了,我自問自己並冇有做錯什麼,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質問。”
不好,氣氛好像有點緊張,江逸察覺到一絲不太對勁兒,就趕緊上去想把她們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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