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邢澤打量廣瑤瑤,忽而開口問了個冇頭冇腦的問題“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血味道很重。”
正閉眼休憩的廣瑤瑤“?”什麼叫血味很重?你禮貌嗎。
她懶得搭理蹲在眼前瞎逼逼的慎刑司長老,直接轉頭當冇聽見。
都是人,隻血型不一樣而已,哪有味道重不重一說,看她狼狽 所以蹲這開玩笑呢?
女修不搭理自己,邢澤也不尷尬他兀自說道“你冇聞見嗎?現在整間刑房內全是你血液的味道,一股子濃到窒息的香味,不知道聞多了對我有冇有傷害,怪上頭的。”話畢男人笑嘻嘻歪頭繼續瞅廣瑤瑤,似乎想要個答覆。
廣瑤瑤忽然想到某種可能,她小心翼翼問“你…你冇啥特殊癖好吧?”
邢澤誠實搖頭,他右手裡握著的長鞭還在滴滴答答淌著鮮血,身後一牆的刑具,這幅場景越看越襯得他像個變態。
真怕跟這位在同一間屋內呆久了,他會對自己做出啥不正常舉動!
尤其在瞅見男人將一滴自己的血吞進肚子裡時,這想法升至高峰。
“哎呀,我忽然不想休息了呢,您快繼續吧!”廣瑤瑤乾笑。
“啊,不休息了嗎,好吧,一會交換下聯絡方式有空聊聊天唄。”
廣瑤瑤大驚“!”她毫不猶豫就想拒絕,可還不待張嘴,便有人先一步替她開了口。
“邢長老,我徒平日修煉繁忙,有人打擾不利於修煉。
鞭罰十七已經足矣,徒弟本尊便帶走了。”
“師尊。”廣瑤瑤趴在台子上仰頭便看見了暮息塵,她象征性喊上一嘴,表麵乖巧極了,絲毫冇有因受罰而產生的抱怨,內心
【狗暮息塵,一會兒還得去罰跪,氣死我了!啊啊啊啊!
好痛,後背好痛!多虧修真界丹藥效果好不會留疤,否則非得去找狗**算賬不可!
做個任務我容易嗎?】
她忍著後背巨痛,等刑澤長老給她鬆開雙手雙腳上的束縛後便作勢要爬起身。
廣瑤瑤感覺自己此時肯定是麵不改色,穩的一批。
可到了暮息塵和邢澤的麵前,女人痛到呲牙咧嘴的神情便隻有好笑了。
暮息塵麵不改色,邢澤就直接不給麵子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慎刑司長老,廣瑤瑤是惹不起的,她隻能裝作冇聽見
【笑什麼笑,大牙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醜的一批。】
暮息塵瞥眼邢澤,又默默離開視線走向還坐在刑台上的女人
“為師抱你。”
廣瑤瑤“?”她狐疑瞅眼師尊,嚴重懷疑對方被調包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之前是誰信誓旦旦說讓我受完鞭刑自己回去的?嘖嘖嘖。】
暮息塵相當淡定,直接當著慎刑司長老邢澤的麵將廣瑤瑤抱進懷裡。
為了不讓女人鮮血淋漓的後背傷上加傷,廣瑤瑤被他麵對麵抱著,另隻手則托在她大腿上。
“師尊,您把我放在飛行法寶上就行…”廣瑤瑤推推男人乾笑提醒,畢竟這姿勢萬一被第四個人看見了,不得謠言滿天飛。
暮息塵冇搭理她,朝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邢澤點點頭。
從空間戒指取出披風給女人遮嚴實了,才召出破月禦劍離開。
“長老,小的們來打掃邢房了。”一行煉氣期修士拿著清潔符走到刑房門口停下恭敬道。
邢澤這纔回神,擺手讓修士離開。
等房內再次隻剩他一人時,邢澤才蹲下身子用靈力小心將那滴在刑台和地麵上的血珠子收集進丹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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