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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媽媽想起之前小年突然被學校勒令回家做體檢這事,信了瞿苒幾分。
“你公司的客戶怎麼會幫你?”
瞿媽媽提出疑惑。
瞿苒道,“我跟他之前有遇到過,他欠了我一個人情,故此陸之槐的事情也是他幫我處理的。
”
瞿媽媽對瞿苒說的話是有些將信將疑的,畢竟之前在陸之槐的事情上瞿苒也撒了謊,心裡冇有鬼纔怪,不過眼下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小苒,你姐夫的事情如果還有轉圜的餘地,就放過你姐夫吧!”瞿媽媽認真道,“親家母在電話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是你姐夫本來不是這樣的人,也是因為你姐姐的事情受到刺激……她保證隻要你姐夫這次冇事,他們陸家以後都不會再找我們家的麻煩。
”
瞿苒不是冇有見過陸之槐父母的嘴臉,當初姐姐抱著小年回來,他們甚至要瞿家拿出一百萬才肯讓陸之槐和姐姐離婚,故此陸之槐和姐姐的婚姻才拖到了今天。
如今不過是看到陸之槐即將入獄,這纔在瞿媽媽麵前打感情牌。
瞿苒道,“媽,如果你想我們以後安穩度日,就不要有這樣的惻隱之心,陸家一家人都不是好人。
陸之槐的牢,坐定了!”
“小苒,到底是我們對不起人家……”
瞿苒冇有再聽下去,隻是叮囑瞿媽媽不要理會這些人,他們之前給陸之槐的那些錢,已經算是補償了陸家。
瞿媽媽最後還是聽了瞿苒的。
隔天早上去上班,瞿苒就在輝騰公司的門口碰到了陸之槐的父母。
他們顯然是故意挑在她公司門口,來找事的。
“小苒,你姐夫的事情,你要是不給撤銷了,我們夫妻倆今天就大喇叭將你姐姐的所作所為讓你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讓你這個做妹妹的以後無顏在公司立足。
”
瞿苒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陸父冷哼了一聲,說,“你報警啊,你報警我就再讓全公司知道,你進入輝騰公司是為了找那野種的父親,那野種的父親可能是輝騰集團的老闆。
”
瞿苒臉色變了,冇有到過陸家人會知道這事,猜想過去,一定是最近陸家人為了陸之槐的事,一再在瞿媽媽麵前打感情牌,瞿媽媽太過善良,就把這些事跟陸家人透露了。
見瞿苒到底冇有撥通報警電話,陸父走到瞿苒麵前,得意的神色顯現在坑坑窪窪的一張臉上,說,“小苒,你姐夫和你姐姐冇離婚,我們算得上還是一家人,有話咱們好好說……”
“冇什麼好好說的。
”陸母將陸父扯開,“小苒,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之槐這次入獄,我一定攪的你無法在輝騰公司呆下去,到時候你彆說是想要找到你姐姐,就是想要找到那野種的父親也是癡心妄想!”
陸氏夫婦抓住的無疑是瞿苒的軟肋。
她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找到小年的親生父親,找到姐姐。
如果這事被全公司知道,再傳入關徹的耳朵,那麼她此前營造的小白花形象就徹底暴露了。
但她不可能讓關徹放了陸之槐,她絕不允許他再騷擾他們家!
……
辜瀟聞開車準備駛入輝騰公司的停車場,就看到瞿苒在公司門口被一對形象不善的中年男女堵住。
他相信坐在後桌的關徹也看到了這一幕,問道,“需要下去幫苒妹子解決嗎?這兩人看起來是在為難苒妹子。
”
關徹連目光都冇有擦過去,淡道,“你什麼時候喜歡管起閒事來了。
”
辜瀟聞眉梢一挑,真是負心薄情又寡性,離了床就半點關係都冇有了,小苒妹子真可憐。
此時瞿苒的餘光裡掠過了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生怕車上的人下來過問,所幸車子徑直開過去了。
陸母最後說道,“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之槐的指控冇有被撤銷,我保證輝騰公司全都知道你姐姐的事!”
瞿苒冇應答。
陸氏夫婦帶著十足的把握,轉身到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進了公司,瞿苒就打電話跟瞿媽媽求證。
事情如她所想一樣,瞿媽媽在陸母感情牌的哄騙下,將所有事情都跟對方說了。
瞿苒簡直無語。
冇多久,肖榮的電話打了過來,要她上二十六樓。
雖然剛剛關徹冇有讓辜瀟聞下車來過問,正是她所希望的,但這也說明,關徹視他們之間的關係隻是交易。
她這會兒不想對他曲意逢迎了,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
肖榮冇說什麼,自上次辜瀟聞打電話來幫瞿苒請假,他已經坐實了瞿苒和關徹之間的關係,他覺得瞿苒今天應該隻是鬧彆扭。
辜瀟聞見今天端茶遞水的人是肖榮的秘書,趁著肖榮去保險櫃拿檔案,說,“苒妹子不會是生你氣了吧?”
關徹視線落在檔案上,應都冇應。
過了一會兒,肖榮抱著幾份檔案過來,輕輕放在辦公桌麵上。
“關總,這就是輝騰公司近幾年來的財務報表,還希望能徹底打消您對輝騰的顧慮。
”
臨近中午,從輝騰出來,辜瀟聞就忍不住道,“桑伯伯果然有問題,他給的啟盛的財務報表,簡直多處弄虛作假,在幾處本該跟輝騰出入一樣的財務明目上,居然都跟輝騰對不上。
”
關徹淡聲道,“相信這麼些年,伯父都是這麼操作的。
”
辜瀟聞不敢相通道,“怎麼都不會想到桑伯伯的胃口竟會這麼大,難怪這幾年關氏集團的總賬目會為赤字。
”
“我已經提點他,至於是走回頭路,還是要往前走一條不歸路,就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關徹冷道。
……
瞿苒晚上收到關徹發來“晚安”的表情,回覆:我姐夫的爸媽猜到是我算計姐夫,我怕他們來找我媽的麻煩,這幾天恐怕去不了蘭溪彆墅了。
關徹下週就要去一趟美國,最少要待上一個星期。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差不多要十天半個月不見麵。
他身體裡那股被她挑起來的強烈**,壓不下去。
一通電話打給了辜瀟聞。
“彆再讓陸之槐的父母騷擾瞿苒及她的家人。
”
辜瀟聞嘖了一聲,調侃道,“長夜漫漫,思苒妹子了?”
關徹直接結束通話。
瞿苒這邊不多久就接到了辜瀟聞的電話,說,“瞿小姐,陸氏夫婦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處理好了,你現在要是冇什麼事,就去蘭溪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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