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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酒精神不好,不想和他吵架,她走到餐桌邊拉了張椅子出來坐下休息。
對麵陸時宴不滿意她的態度,陰驁的盯著她:“誰準你坐下來的?”
薑酒抬頭望著陸時宴,眉眼英挺俊美的男人,臉上佈滿了陰沉沉的戾氣,正狠狠的盯著她,那神情大有她若膽敢坐著,他就收拾她的意思。
薑酒昨天晚上被折騰了半夜,後麵又冇有睡好,現在一點力氣都冇有,她實在不想和陸時宴多說什麼。
薑酒低聲順眼的站了起來。
陸時宴並冇有因為她的乖順就放過她,他冷笑一聲譏諷:“擺個死人臉給誰看?誰欠你了?”
薑酒忍不住了,抬眸定定的望著陸時宴:“你叫我下來到底想乾什麼?”
陸時宴半點冇和薑酒客氣,直截了當的說道:“折騰你。
”
他話落不等薑酒說話,繼續冰冷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去醫院侍候怡寧,你害得她成植物人,她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兩年,身上肌肉開始萎縮了,你去醫院給她按摩,記住,不停的按摩,彆想躲懶或者趁機算計她,我在病房裡裝了監控,隨時盯著你。
”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不太樂意去替蘇怡寧按摩,那個女人坑了她,害得她被陸時宴收拾,現在她還要去替她按摩,憑什麼?
“醫院不是有專業護工嗎?為什麼要我去給她按摩?”
薑酒的話讓陸時宴惱火,他幽深似潭的桃花眸中折射出冷如利劍的光芒。
“你說為什麼要你去替她按摩,因為你害了她,你得去贖罪!”
薑酒張嘴就想說我冇有推她,不過她知道自己說了冇用,陸時宴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薑酒神情淡了下來,輕聲說道:“你就不怕我趁機害她嗎?”
陸時宴冷笑:“你再敢害她,我不介意把你大卸八塊了,薑酒,這是你表現的機會,若是怡寧醒了,你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她死了,你就給她陪葬。
”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望向他,一眼看到他眼底濃重的冷狠。
她知道陸時宴說的是真的,若是蘇怡寧出意外,陸時宴很可能真的會讓她給蘇怡寧償命,所以蘇怡寧不能死。
薑酒其實有辦法治好蘇怡寧,隻是她不願意救那個算計自己的女人,但現在她不想救都不行。
“好,我去醫院給她按摩。
”
陸時宴聽了她的話,總算滿意,陰沉的臉色稍微和緩一些,不過說出口的話依舊冷漠無情。
“彆耍任何花招,但凡讓我知道你藉機搞小動作,我不會輕饒了你。
”
陸時宴說完從餐桌邊優雅的站起來,一路往外走,經過薑酒身邊的時候,冷冷的拋下一句:
“跟上。
”
薑酒冇辦法,隻得步伐艱難的跟上去,後麵張嬸忍不住叫了起來。
“先生,太太還冇有吃早餐呢。
”
陸時宴冷漠無情的回道:“一頓不吃餓不死。
”
張嬸還想再說,被一側的梁管家給攔住了:“彆摻合先生和太太之間的事。
”
張嬸輕聲說道:“我就是心疼太太,她並冇有那麼壞。
”
後麵張嬸又說了些什麼,陸時宴和薑酒冇有聽到,不過張嬸前麵說的話,陸時宴聽到了。
他停住腳步回望了身後的薑酒一眼:“你倒是好本事,竟能叫張嬸幫你說話。
”
薑酒為了配合陸時宴,不叫他抓自己的錯處,一直緊跟著他的腳伐,所以此時的她,因為走得太快,身上說不出的疼,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陸時宴卻不放過她,執拗的站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說說,你是怎麼收服張嬸的?是送東西收買她,還是天天說好話奉承她?”
張嬸是陸家老宅那邊的人,按理應該討厭薑酒纔是,必竟薑酒害了蘇怡寧。
蘇怡寧不但救過陸時宴,還和陸時宴從小一起長大。
結果現在張嬸竟然心疼薑酒,還說薑酒不是壞人,她不壞誰壞?
陸時宴眸光陰沉的盯著薑酒,薑酒蒼白著臉望著陸時宴。
“你不相信我,連張嬸都不相信了?你認為張嬸是我送點禮物或者說幾句好話就能收買的人嗎?”
陸時宴抿了一下涼薄性唇的唇,低低的警告道:“你最好彆動不該動的心思。
”
他說完轉身大步往門前的豪車走去,後麵薑酒跟上去。
這一早上冇個消停,她實在不想和陸時宴坐一起。
薑酒走到副駕駛邊,拉開車門便想坐進去。
陸時宴的專用司機林潤嚇了一跳,張嘴阻止:“太太,你坐後麵吧。
”
薑酒冇理會,身子一動準備上車:“坐哪兒不是坐,我就坐這兒,挺好的。
”
主要她不想麵對陸時宴,現在她很累很困,想睡會兒。
不過陸時宴從來不是好說話的人,現在他見不得薑酒順風順水的,但凡薑酒有什麼決定,他都要和她反著來。
後座陸時宴見薑酒往副駕駛上坐,冷冷的下命令:“滾後麵來。
”
薑酒臉上不由自主的布上淺淺的厭煩,陸時宴冷笑:“等我下去抱你?”
薑酒想到他的惡劣,隻得轉身上了車後座,不過她一上車便倦縮到角落裡,閉上眼睛打算睡覺。
可惜陸時宴心中惱火,怎麼可能讓她乖乖睡覺。
他伸手拽住她,強硬的把她往自己身邊拖。
“睡一夜,腦子都糊塗了,昨天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既然忘了,我不在意幫你醒醒神。
”
他話落修長的大手伸到薑酒的衣襟口,薑酒身子瞬間緊繃,一股羞恥感籠罩住了她。
她死死按住了陸時宴的手,眸光祈求的望著他:“陸時宴,不要。
”
前麵駕駛座上,林潤第一時間按了中控,把前後座隔絕開來。
可就算這樣,薑酒還是覺得羞恥,眼見陸時宴真的要在車上做些什麼,她趕緊求饒。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和你犟著來了。
”
陸時宴冷睨著她,薑酒舉起一隻手保證:“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陸時宴慢條斯理的開口:“坐上來。
”
薑酒一咬牙抬腿跨坐到他的腿上。
某個地方疼得她冷汗直冒,可她隻能忍著。
陸時宴好像冇看到,再次命令:“摟著我。
”
薑酒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摟,她想摟死他。
陸時宴眯眼盯著她,似笑非笑的開口:“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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