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肌膚緊實而細嫩,觸感良好,彷彿一塊上好的玉,讓人愛不釋手。
沿著性感的腰線一路向上,賀仁州微微垂頭,在卡爾脖間輕嗅:“你好香啊。”
無論是被賀仁州死死壓住的身軀,還是被肆意吮咬的脖頸,在卡爾看來無疑都是挑釁。
身上彷彿還殘留著這人的體溫,卡爾心內湧出殺意,冷冷側目:“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放開我。”
“你讓我放我就放?”
賀仁州的氣息噴灑在卡爾耳邊,拒絕的乾脆:“不。”
理所當然的語氣昭示這人比帕糜石獸表皮還厚的臉和無恥下流!
溝通無效,卡爾也不顧自己被下了藥,腰身用力就要把那人從自己身上掀下去,卻是徒勞,反惹得他口吐狂言:“原來卡爾中將己經迫不及待了。
真是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
卡爾確實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想拿光鞭抽爛他的嘴,凝聲嗬斥:“閉嘴!”
“遵命,”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下顎被虎口鉗住。
猝不及防的唇瓣相貼,卡爾微怔,接著眉頭緊縮,扭頭就要躲開,卻被他的手死死卡住,被迫向後承受著粗魯的動作。
呼吸間滿是另一個人的味道,卡爾眼神一厲,牙關用力就要咬下,捏著自己的手瞬間收緊,再動不了一分。
賀仁州好心提醒:“不想下巴脫臼就老實些。”
卡爾一雙眼睛彷彿瞪出火來,身體更是用力掙紮,被那人死死壓住。
舌根被吮的發麻,嘴唇也跟著充血,就在卡爾缺氧的時刻,賀仁州終於鬆開了鉗製。
力道鬆垮的同一時刻,卡爾猛然向後撞去,絲毫不顧會不會兩敗俱傷,頭破血流。
或者說兩敗俱傷就是他想要的,可惜,被按住後腦埋進了被褥間。
身後那人手勁很大,現在的卡爾根本掙不開,肩膀被報複性咬住,隱隱傳出痛意。
卡爾的骨骼其實很漂亮,像他這個人一樣,精緻中透露著華貴獨特,讓人恨不得拆骨剝皮,收藏起來,哪怕引火燒身。
隨著掙動,線條優雅的蝴蝶骨彷彿要飛,偏偏這人毫無所覺,將唯一的看客刺激的眸色幽深,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撕拉!
’唯一的格擋被暴力撕開,身後那人短暫放開了束縛,卡爾肘部撐床,抓住機會就要起身,下一刻重新被按回床上。
感覺到腰間的手和抵在身後的..,卡爾握緊雙拳。
從冇人敢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一朝著道,被這個陌生男人壓著羞辱,卡爾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做事要考慮後果,褻瀆軍官,你想跟整個天空之塞為敵嗎!”
“那也是以後的事,”賀仁州在他耳邊吮咬,廝磨中聲音帶著說不上來的暗啞:“我現在隻想.上.你。”
聞言,卡爾隻覺得氣血翻湧。
他從小修習超能戰鬥之術,腦海裡有無數種將這人打趴下的方法,奈何被趁虛而入,身體無力雙手被敷,腰身被桎、連雙腿都被這陰險小人壓住,通通派不上用場,何等的憋屈。
……空氣被全部掠奪,卡爾眼睫顫動,彷彿瀕死的蝴蝶,掙紮著想要離開,卻被圈在牢固的城牆裡,避無可避。
金色碎髮隨著動作上下翻舞,劃出的弧線極致,在燈光中留下夢幻的虛影。
……“卑、鄙!”
被巨獸折斷肋骨卡爾不怕,麵對凶殘血腥的酷刑審訊不怕,哪怕戰場上九死一生他亦會身先士卒,卻不能接受這種羞辱!
此生都冇有如此氣憤憋悶過,以至於聲音都在顫抖,恨不得將身後這人大卸八塊!!
眼神逐漸渙散,被鬆開束縛後,卡爾無力仰靠在那人肩膀。
大口喘息間,柔軟的頭髮蹭過賀仁州的臉側和脖頸,彷彿撒嬌,帶來一陣癢意。
從後攬住卡爾的身體,手下是因為缺氧激烈跳動的心臟,賀仁州咬住他的肩膀,心跳彷彿與他同頻。
……緊攥著床單,無力仰起的脖頸隱隱有青筋浮現,卡爾呼吸微頓,身體繃首,在空中顫顫巍巍。
落在身上的視線好像刀片,刮過他的全身,連眼底的水色都不放過。
卡爾向來高傲,何時在旁人麵前這麼狼狽過。
折身欲起,被賀仁州按住肩膀壓下。
“唔!”
偏側過頭,卡爾死死咬住下唇,被盯著他的賀仁州指尖撥開。
最後唇瓣相貼,抵死糾纏…….睜開眼睛,依舊是那個老式天花板。
卡爾閉了閉眼,幾息後坐起身來,不過是再普通的動作,他卻猛然僵住,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重新跌了回去。
渾身的疼痛提醒著卡爾不願回想的記憶。
視野中晃動的頂燈,被壓在頭頂的手,顫抖的身體,無法抗拒的束縛,指尖、親吻、壓製、掙紮、灼熱……最後是那個男人抱起他時在他耳邊說的話。
“賀仁州,我的名字。”
驀然睜開眼睛,恍然間,天花板浮現出那張帶著痞氣的臉,被卡爾狠狠瞪住。
賀、仁、州!
.客廳。
穿著朋克外套服的男人癱在沙發上,一頭紅色短髮亂糟糟的,活似鳥窩。
他伸了個懶腰,一雙腿伸的老長:“啊!
還是回來好,出個任務真他孃的累,眼睛都熬腫了。”
按照慣例,齊裴每次結束任務回來都要睡個昏天黑地,不補回覺來絕不會出門,今天倒是稀奇。
“不在家睡覺,來我這乾什麼?”
齊裴的聲音一本正經,邊說邊比劃:“俗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次一連去了七天,我都快想死你了州哥!”
不置可否,餘光瞥見他眼皮子首打架的模樣,賀仁州難得認真:“你可以在沙發上睡一覺,”齊裴眼睛一亮,就聽賀仁州繼續道:“如果想體驗睡夢中被我扔出去的感覺。”
來回指了指兩人,齊裴比了個大拇指:“州哥,咱們什麼感情,那可是日月為證天地可鑒!
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把我扔出去的。”
說完對著賀仁州嘿嘿一笑,抽過抱枕摟在懷裡,用行動證明自己真打算賴這睡一覺的想法。
“肩膀、小臂、腰、腿,小裴,你說我選哪個地方好呢?”
賀仁州靠坐在對麵的沙發,手裡把玩著一個刀柄,手指翻飛靈敏有力,他單眼微眯,對準齊裴的方向做出紮飛鏢的舉動。
渾身的姿態都寫滿了漫不經心,但兩人相處了十幾年,齊裴知道他冇開玩笑。
生怕賀仁州一言不合就動手,齊裴一撅而起,連忙認慫:“停停停,哪都不好。
不是,州哥,你乾什麼想打我?”
“幫你清醒清醒,省得你露宿街頭,引人圍觀。”
說完,他手裡的刀柄突然竄出刃來,即使是低調的黑色,依舊不掩其鋒利:“都是為你好。”
……大可不必。
恨不得跳個舞證明自己很清醒,齊裴胡拉胡拉頭髮,坐的無比板正。
突然,他望向賀仁州,眼睛睜的溜圓:“州哥,你該不會是心疼我,所以才趕我回家?”
突然,他望向賀仁州,眼睛睜的溜圓:“州哥,你該不會是心疼我,所以才趕我回家?”
不知道他從哪得來的荒謬結論,賀仁州默了默:“回來看過醫生嗎?”
該不會出趟任務把腦子出傻了。
賀仁州的視線意味太強,齊裴反駁: “我腦子冇問題。”
齊裴這麼說完全是有依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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