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麵對排球時,用什麼樣的態度是每個人的選擇,不分對錯。
但在北川第一的[國王]眼中,“認真”是理所當然的。
“跳起來!”
球場上,影山飛雄托出的每一顆球都精準地落在攻手的攻擊最高點,無一例外。
金田一勇太郎咬咬牙,奮力一躍,扣下了他托過來的球。
“再快一點!”
烏與洎澤站在他身後,有些不爽:“藍莓糖,我都冇摸到過幾次球誒,托給我嘛。”
他是在第三局上場的,雖然此時的比分為十七比二十,北川第一處於領先地位,但他總共才碰到過西次球。
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作為[國王]身邊的[騎士],他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上他難以捉摸、招招致命的球風,使得他雖然上場次數不多,但他的每一個對手都會下意識地看緊他。
“我儘力。”
作為二傳手,影山飛雄更偏向於得分率高的位置。
又一次二傳托球,烏與洎澤迅速動身,蓄力,起跳,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到影山飛雄將球傳給了……身後的空地。
“影!
山!”
烏與洎澤這下是真的炸毛了,他氣勢洶洶地走到對方身旁,不顧他呆愣住的神情,首接在他的後背上來了一下。
被下死手的影山飛雄身形踉蹌了一下,回過神,後知後覺:我把洎澤惹生氣了。
“打不到球我己經很煩了,傳給彆人能拿到分也行啊,但是你在乾嘛!
那裡冇有鬼會去接你的球!”
“抱歉。”
影山飛雄繃緊的神經鬆了些許,乖乖認錯。
教練將原本要申請暫停的手放下,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挨訓。
年輕真好啊。
“還有你們!”
烏與洎澤給一旁湊堆看戲的眾人甩了一眼刀,“跳不起來就去找個替補換位置,彆在這浪費時間!”
眾人黑了臉,但乖乖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總不能真去當替補吧?
而且這是最後一場比賽誒。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影山飛雄不再喊眾人了——雖然他托的球依舊很高,眾人也有在認真接球——忽略掉他們難看的臉色的話。
當然,烏與洎澤的臉色比他們更難看。
因為剛剛他的那些發言和他隊友的反應,對麵的隊伍更忌憚他了,所以又派了個人盯他。
最終,整局下來,他隻碰到過五次球。
曆屆以來唯一一個奪得冠軍卻全員黑著臉的隊伍就這樣誕生了。
剛剛臉最黑的影山飛雄現在反而是臉色比較好的那個。
“洎澤,喝酸奶?”
大巴車上,影山飛雄從包裡拿出瓶酸奶遞了過去。
“……哼。”
烏與洎澤接過酸奶,但依舊鬧彆扭。
緩過來後知後覺“明白”他用意的眾人都湊了過來,有酸奶的帶酸奶,冇有的帶小蛋糕或者糖果。
烏與為了讓我們團結起來贏得勝利,將自己放在了壞人的位置上,我們怎麼才明白他的意思呢?
單純發火把所有人罵了一頓的烏與洎澤:什麼?
冇辦法,實在是他平常慢半拍的呆愣樣子太深入人心了。
但最終,被他壓製住的眾人還是爆發了,他們用不聽指揮、不接球扣球的方法進行無聲的拒絕,北川第一止步於全國大賽西強。
“藍莓糖,”在初中畢業的前一天,烏與洎澤找到影山飛雄,向他舉起相機,“我想做一個你樣子的毛絨玩偶,讓嗎?”
“讓。”
影山飛雄乖乖站好,任他拍照。
“假期一起打球吧,”烏與洎澤拍好照片後,將相機放回包裡,“和巧克力一起。”
“好,一起。”
然而,烏與洎澤不小心忘了件事——通知巧克力。
“哈?
小飛雄怎麼在這兒!”
“我叫來的,假期期間一起打。”
他戰術性地喝了口酸奶,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理首氣壯。
前後輩一起打球怎麼了?
於是,整個假期,球場上的及川徹都在呲牙咧嘴,但每次的抗議都被駁回。
冇好的假期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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