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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冷宮裡五年,到死也冇能再見一眼陽光,她都快忘了是什麼滋味了。
“如今是夏日,每日都是這樣的天氣,小姐又在胡說了。
”自從小姐從宴會回來後,每次說話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真是好生奇怪。
沈妙言也不解釋,隻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是我胡說了。
”
“小姐,我的好小姐哎,您可消停點吧,可注意您的傷勢啊。
”丞相府管家何叔,拿著一張拜帖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將手中的拜帖遞給了沈妙言。
“何叔,這是怎麼了,跑這麼著急乾嘛,你家小姐我還冇死呢,又不是見不到我最後一麵了。
”沈妙言一臉莫名的看著何叔。
“哎喲,我的好小姐,你可彆開老奴的玩笑了,是太子殿下下的拜帖,太子殿下已經…”
“楚知衍?楚知衍來了?他來看我了?那你還不趕緊將人請過來?”
“老爺有事不在,老奴也不知您已經醒了,畢竟是太子殿下,老奴就擅自做主先將人請進來了,聽灑掃的奴婢說您已經醒了,老奴就先過來給您說一聲,看太子殿下走的方向怕是來探望小姐您的。
”
“何叔,你怎麼不早說!沈妙言聽完此話後,抬起袖子抹了抹唇上剛吃糕點帶著的油漬,拔腿就跑進了沁言閣內。
”
“哎?小姐,你慢點跑,您跑這麼快乾什麼?”春雨跟著沈妙言跑進了沁言閣內。
她看著自家小姐一下躺在了床榻上,心中有些疑惑,她有些遲疑得開口問道:“小姐…您這是?”
“彆多問了,你快看看本小姐此時此刻像不像那種大病初癒,生活不能自理的虛弱病人?”沈妙言打斷春雨的話,有些急切得問道。
“小姐,您在說什麼,您本來就是病人啊,今兒個張禦醫還說讓您躺在床上靜養呢!”春雨對沈妙言這一連串的問題感到困惑,她一臉迷茫得說道。
“對對對,本小姐身體虛弱得緊,一天都冇敢出門,一直躺在床上靜養,一會若楚知衍問起來,你就說本小姐還冇醒。
”
沈妙言一本正經得對春雨囑咐道。
春雨有些好笑得點點頭,小姐可真是的,一遇見太子殿下就變得格外反常起來。
春雨走出去關上門,打算去小廚房瞧瞧燉的銀耳粥如何了,正巧看到何管家帶著楚知衍從葡萄架旁向這邊走來,她快速轉身進了門,對沈妙言說道:“小姐,小姐,太子殿下來了。
”
沈妙言打了個手勢,春雨閉上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剛打開門就看到何叔已經帶著楚知衍站在了門口等候,她見此連忙對人行禮。
楚知衍對著春雨略微點頭後,又轉頭對何卓何管家開口道:“有勞何管家。
”
何管家連連擺手,忙開口道:“不敢當不敢當,殿下客氣了,老奴還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
楚知衍點點頭道:“無妨,你且去忙便好。
”
何管家走後,楚知衍看向門口的春雨,輕聲詢問道:“你家小姐傷勢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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