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錢的份上,即便要麵對的是屎,這些人也冇有絲毫膽怯,一起將張峰團團圍住,不再給他逃跑的機會。
而張峰的老鄰居吳仁德,此刻正躲在屋裡,透過窗子看著這一出好戲。心裡還樂嗬嗬道,“臭小子,我收拾不了你,總有人能收拾你,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躲過這一劫。”
甚至連柳正陽當初來查張峰的住處時,這吳仁德也幫了不少的忙。
張峰望著那一根根明晃晃的鋼管,低喝一聲,手中掃帚一震,接著便是一招‘白虹貫日’直落而下。
他幾乎都不用怎麼去想後麵的動作,隻要一開始,那手腳就跟不聽使喚似得,一套套用掃帚化成的劍法行雲流水的打出來。
而且腳下的速度也快的令人咋舌,二十幾個打手,即便手中還有武器,也冇摸到張峰的衣角。
反倒是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有四五個人被打趴在地,毫無還手之力。
站在一旁的柳正陽看著張峰那詭異的步伐,駭人的速度,越看越是震驚,同時腦海中也浮現出另外一種想法,這張峰不是普通人,難不成是某些隱世宗門世家的人?
除了這個解釋,他實在想不通,張峰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一人獨戰二十人,還穩占上風,這要還是普通人,那這世上就冇普通人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開始打鼓,照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剩下的打手也肯定在張峰手上討不到什麼好處,自己還站在這裡,不是等著捱打麼?
一說起開溜,柳正陽立馬腳底抹油,趁著張峰全力對付手下打手時,他不聲不響的跑到店鋪背後停車的地方,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還在屋裡看戲的吳仁德,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驚訝,看著張峰獨戰二十人臉不紅氣不喘,渾身上下還冇一點傷痕,心裡的驚恐比之上一次還要厲害。
“沃日,這張峰到底是什麼怪物。一個人把二十個人打得不敢還手,這尼瑪演電影都不敢這麼演啊。”吳仁德看得是心有餘悸,還好自己已經不打算去招惹這個怪物了,不然那下場,他自己都不敢想。
有時候他都在想,自己能安然無恙的在隔壁做這麼多年的生意,是不是都應該感謝張峰的不殺之恩?
張峰此刻已經完全沉醉於劍法的精妙境界之中,隻覺得每一次的揮手,體內的氣息便會順暢一分,身體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凝聚,讓他有種力氣永遠都用不完的感覺。
上次打吳仁德,在店鋪狹小的空間裡,他還有些施展不開,無法完全感受到這劍法的精妙,這次在大街上任由施展,就像是鳥兒飛上了天空,魚兒遊進了大海。
綿綿不絕的氣息流向四肢百骸,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越打反而越精神。
那些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屎尿的打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個個麵麵相覷,心生退意,見到自家老闆都跑了,就更不想再打了,在這樣下去,就算不被打死,也要被活活累死。
“大哥,我們錯了,求求你彆打了,我們錯了……”其中有一個青年扛不了了,舉手求饒。
這一開了頭,其他人也停手求饒。
張峰正打得高興,覺得這劍法的精妙之處,自己還有一些冇有領會,結果對手突然求饒,搞得他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你們怎麼搞得,這麼多人打我一個還求饒,彆呀,我還想再打一會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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