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嚇人。
顧懷深踢了踢床邊屍體的腳,歎了口氣,“吳家的二公子,你大嫂的親侄子,死透了,他是吳勳的弟弟,處理起來可能會有點麻煩。”
霍喬一言不發。
他將手伸進被子裡,單手將沈昭的衣服拉上,釦子一顆一顆繫好。
然後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雙手抱起往外走。
顧懷深跟在後麵出去,司機就站在臥室門口。
顧懷深偏頭對司機吩咐:“處理掉。”
司機恭敬回道:“是。”
HZ國際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是霍喬的專屬房間。
霍喬將沈昭抱到臥室的床上,將她的衣服重新脫掉。
他俯下身吻遍她滾燙的身體,想要將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抹掉。
……
沈昭感覺渾身難受,頭疼的快要炸開,身上又冷又熱,身體像散了架似的,稍微一動都疼。
她緩緩睜開眼,腦子嗡的一聲,斷斷續續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她被人下了藥,然後被人強*了。
巨大的痛苦湧上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一直遭受這種折磨。
房間裡冇有人。
可能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得到滿足之後,扔下她自己走了。
她輕扯了扯嘴角。
顫顫巍巍地從床上下來,看到地上還扔著她那件白色的旗袍,上麵有一些暗紅色的痕跡。
她赤腳踩過旗袍,勉強挺直脊背朝浴室走去。
浴室裡有一個浴缸,比青灣彆墅裡的小一些,但很漂亮。
沈昭打開水龍頭往浴缸裡放水。
然後轉身走到鏡子前。
她抬眸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蒼白憔悴的不成樣子。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不過沒關係。
很快她就能解脫了。
沈昭打開洗手池上的水龍頭,洗了把臉。
然後拿起洗手檯上的香皂碟子,用力砸向鏡子。
鏡子應聲碎裂,碎塊掉落。
她垂眸從洗手池裡,挑了一塊尖尖碎鏡片,顫抖地捏在手裡。
HZ國際酒店的一個房間裡。
樓南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你真的是華晟霆?”
霍喬從落地窗前轉身,漆黑的眼眸看向樓南蕭。
語氣冰冷道:“樓小姐,我今天叫你來,隻是想告訴你,以後離華臻遠一點。”
樓南蕭皺眉,“為什麼?”
霍喬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意,呼吸有些不穩,“因為昨天晚上,就因為你多喝了幾杯酒,跟你那小奶狗走了,扔下她一個人在宴會廳裡,她被吳家那條狗雜種下了藥,差點被糟蹋。”
樓南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不可能,不會的,怎麼會?臻臻現在在哪兒?我要去看看她。”
“樓小姐,我妹妹從小冇少被你連累,我都忍了,隻警告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如果樓小姐不聽,我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讓你再也進不了北城。”
樓南蕭對他的威脅冇有很在意,她知道華晟霆雖然從小就很冷漠古怪,但他確實是真心疼愛華臻。
“臻臻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失憶了,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知道你是她哥了嗎?”
霍喬閉了閉眼,頗為不耐煩地說:“我和華臻並非親兄妹,她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她不記得十六歲之前的事,也不記得過去的我是誰,你如果不想看她痛苦的話,就不要多嘴。”
樓南蕭大驚失色,“什麼?你說你和她是合法夫妻?你們竟然結婚了?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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