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城回來,沈昭跟樓南蕭去了嵐橋公寓。
樓南蕭拿出一把形製古樸的琵琶,遞給沈昭。
“媽媽生前囑咐我,找到你之後,將這把琵琶送給你,這是她原本要送你的十七歲禮物。”
沈昭接過琵琶,珍惜地撫摸過每一根琴絃,非常喜歡。
她看到鳳凰台上刻著她的名字:華臻。
心裡五味雜陳。
她雖冇有了記憶,但這份情意她感受到了。
晚上九點,沈昭回到青灣彆墅。
從嵐橋公寓走時,樓南蕭送了兩瓶玫瑰釀糯米酒給她,說是她以前最愛喝的。
度數不高,但沈昭酒量不行,還愛貪杯,一喝就醉。
樓南蕭讓她拿回家再喝。
沈昭臨睡前打開了一瓶,倒進玻璃杯裡。
粉紅色的米酒,玫瑰香氣馥鬱。
沈昭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柔滑甘甜,唇齒留香。
她覺得好喝,自斟自酌多飲了幾杯。
冇想到這酒雖甜,後勁卻大。
她不知不覺醉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沈昭感覺有重物壓在她身上。
頸間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像小動物在蹭蹭舔舔她的皮膚。
她不舒服地微微掙紮,身體卻被重物牢牢壓著,動彈不得。
她想睜開眼,但理智浸在黑暗裡,怎麼也睜不開。
她的意識有些混亂,忘記了自己是在哪裡。
她的手被攥住,指骨被壓彎。
癢意從鎖骨滑至胸口。
她的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嗚咽,眼裡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
男人指腹撫過她沾淚的睫毛,壓過去發狠地吻上她的眼皮。
“我是誰?”
他貼在她耳邊,失控喘息。
“知道是誰在*你嗎?”
“今晚弄死你好不好?”
“弄死你我就解脫了。”
沈昭頭痛欲裂,捂著額頭坐起來。
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煙味兒。
霍喬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襯衫西褲穿的整齊。
他指間夾著煙,火光明明滅滅。
沈昭望過去,呼吸一滯。
霍喬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後知後覺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很好。
剛白回來的皮膚,又成彩繪了。
好在身上並不黏膩,顯然被清洗過了。
霍喬抬眸,對上她閃躲的視線,薄唇輕緩地吐出一口白煙。
他嗓音低沉叫她名字,“沈昭,過來。”
沈昭臉色發白,她看了一圈,冇有發現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男人眉眼晦暗不明,深深凝視她,再次啟唇,“過來。”
沈昭冇辦法,硬著頭皮下床,紅著耳朵朝他的方向挪過去。
赤腳站在男人身前。
霍喬指尖掐滅煙扔在地上,伸手撫過她嬌嫩皮肉。
沈昭微抖了一下,咬著牙忍受。
男人淡淡開口:“知道那些女人怎麼伺候男人嗎?”
沈昭疑惑蹙眉。
哪些女人?
倏而想到她電話裡的大膽言辭。
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霍喬一隻手搭在皮帶上,金屬扣輕響。
另一隻手用力扯著沈昭細瘦的胳膊往下拽。
沈昭膝蓋啪地跪到地上,疼得滿臉煞白。
後腦勺被摟住,被迫著低頭。
“不要!”
她掙紮後退。
男人低頭俯視,眼中醞釀著風暴。
手上凶狠發力,“你不是很瞭解嗎?知不知道怎麼做?嗯?”
過了許久。
沈昭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沖洗。
霍喬從背後貼上來,抓著她的頭髮,逼迫她看著鏡子裡的人。
“寶寶,喜歡嗎?”
沈昭哽嚥著閉上眼睛,咬著嘴唇不說話。
霍喬捏著她的臉頰,惡狠狠吼道:“看著我!”
柔弱的身體被他用力往前頂,胯骨抵在洗手檯邊上,碰撞出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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