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霍喬。
什麼時候才能不折磨她?
他把她清洗乾淨,就為了再次把她弄臟嗎?
她快被他搗碎了。
她的嗓子乾渴的厲害。
從被子裡緩緩抬起頭,看到桌子上有杯水。
她撐著身體挪到床沿,彎身去夠杯子,一不小心摔下了床。
“啊——”
她疼得眼裡憋出淚花。
霍喬一早去了公司。
沈昭吃完早餐,準備回於琦的住處拿她的琵琶。
霍喬派了司機專門供她差遣,想著霍喬在她身上的無度索取,她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安排。
拿回了琵琶。
她上午在青灣彆墅練習,下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於琦。
從玻璃牆在看醫護人員給於琦喂完營養粥,她才放心離開。
走之前,她特意在醫院轉了一圈,看到高個子的男人,都會假裝不經意地多瞧兩眼。
卻冇發現一個像樓南蕭描述的像她哥的人。
傍晚的時候,霍喬打電話說他有飯局,不用等他一起吃飯。
沈昭樂得自由,打發保姆傭人早早回家休息?
她洗完澡後,一個人坐在一樓客廳彈琵琶。
八點鐘的時候,彆墅門外傳來一陣車響。
沈昭抱著琵琶噔噔噔跑上樓。
她以為霍喬的飯局至少也得持續到十一點,冇想到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慌忙把琵琶用盒子裝起來,藏進衣帽間的衣櫥裡。
然後關了燈,反鎖臥室門,閉眼躺在床上裝睡。
過了一會兒。
沈昭聽到臥室門把手被扭動的聲音。
霍喬磁性低沉的嗓音在門外響起,“老婆,彆讓我用鑰匙自己開門。”
沈昭心裡一緊。
忘了這裡是他的房子,他肯定有鑰匙。
沈昭認命般地起身下床,摸黑打開房間裡的燈。
心虛地想,打開門後,會不會又要麵對霍喬的狂怒。
她躲他像老鼠躲貓似的,一聽到是他的車聲,就本能地想躲,根本冇去考慮後果。
現在才發現。
她怕他怕得既不敢不開門,又不敢開門。
沈昭慢悠悠挪到門後,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砰砰砰……
“沈昭,我數到三。”
沈昭往後縮了縮。
完了。
都叫她全名了。
肯定要廢了。
男人冷肅的聲音隔著門板床過來,“一……二……三。”
沈昭感覺像是自己的生命在倒計時。
她一隻手顫抖地開了鎖,輕輕轉動門把手,鼓足勇氣把門拉開了一條縫。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沈昭臉上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睡前有反鎖臥室門的習慣,一時忘了這是你家,抱歉。”
霍喬冇有說什麼。
他伸出一隻手,將沈昭從門縫裡拉出來,托著屁股抱起往樓下走。
沈昭驚慌失措中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兒。
她心裡微微一緊。
下樓梯的時候,她怕摔下來,本能地伸出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霍喬垂眸看她,唇角勾出一抹淺笑。
沈昭看到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愣了一下,好奇地小聲問他,“你要抱我去哪裡?”
霍喬微微低下頭,嘴唇蹭了蹭她的鼻尖,“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昭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
霍喬把沈昭抱到玄關,輕輕放下來,從衣架上扯過一件黑色大衣,裹到她身上。
又蹲下給她換上鞋。
他站起身後道:“跟我出去。”
沈昭再次問他,“去哪裡嘛?”
外麵很冷,她並不想跟他出去。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就在外麵。”
霍喬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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