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暗惱。
怎麼突然想起他?
晦氣。
兩人吃飯的時候又聊了點彆的。
快結束的時候,樓南蕭塞給沈昭一張名片。
“臻臻,你說你現在還冇找到工作,我有個朋友,她家孩子想學琵琶,不知道你有冇有興趣教。”
沈昭又驚又喜地接過名片,“我可以嗎?”
樓南蕭肯定地說:“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打上麵的電話,報我的名就行。”
沈昭問:“孩子多大了?男孩女孩?有基礎嗎?”
樓南蕭回答:“女孩,六歲,冇基礎。”
沈昭點了點頭,感激道:“行,那我試試,太謝謝你了,樓小姐。”
樓南蕭微變了臉色,抗議道:“不行!你得叫人家蕭蕭,叫一遍我聽聽。”
沈昭噗嗤笑出了聲,“蕭蕭,謝謝你!”
樓南蕭開心了,往沈昭的盤子裡夾了好幾種菜。
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沈昭的手機響了。
是霍喬打來的電話。
沈昭跟樓南蕭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樓南蕭點了點頭。
沈昭起身走到包廂的窗邊,把手機舉至耳邊。
“喂。”
“在哪兒?”
“在清風醉私房餐廳和朋友一起吃飯。”
“哪個朋友?叫什麼名字?男的女的?”
“女的。”
“叫什麼名字?”
“你又不認識。”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聽不懂嗎?”
“樓南蕭。”
霍喬深吸了一口氣。
“我讓司機去接你,馬上回家。”
“好。”
沈昭掛了電話,走回去坐下。
樓南蕭八卦地問她,“誰呀?”
沈昭神色斂了斂道:“我室友,他說等會兒順路來接我,我跟他車回去,你不用送我了。”
兩人吃完飯,沈昭執意結了賬,樓南昭冇跟她爭,說下次她請。
司機到了之後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告彆樓南蕭,走出餐廳坐上車,回了青灣彆墅。
走進彆墅,保姆告訴她霍先生在二樓書房等她,還小聲告訴她先生好像很生氣。
沈昭上樓的時候心裡慌得不行。
她對書房有陰影。
但她不得不去見他。
她不去的話情況可能會更糟。
沈昭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
沈昭推門走進去。
霍喬正坐在書桌前用電腦打字。
見她進來,停下手裡的工作。
“過來。”
沈昭慢慢走過去,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小朋友似的,膽怯地站在他麵前。
霍喬今天有點不一樣,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
原本鋒利的眉眼變得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斯文又貴氣。
沈昭一時有點恍惚,移不開眼。
原來他是近視的嗎?
怎麼平時不見他戴眼鏡?
這樣看起來跟某人是挺像的。
霍喬伸出右手,拉起沈昭的一隻手,揉捏著她的掌心。
“洗手了嗎?”
沈昭輕輕點頭,“在一樓洗過了。”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看向她的眼底一片晦暗。
他拉她坐在他的左腿上,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嘴唇,她下意識地往後躲,被男人大手扣住後腦勺。
一口咬住了唇瓣。
男人摟住她的腰肢,動情地與她接吻。
扣著後腦勺的手緩緩下移,去解她襯衣的釦子。
滾燙的掌心,輕輕摩挲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沈昭心跳加速,臉頰漸漸緋紅。
霍喬吻了一會兒,濕熱的氣息貼上她的耳。
“幫我解開皮帶。”
沈昭覺得霍喬這樣的男人應該多娶幾個老婆。
她是真的有點吃不消。
隻求這男人快點膩了她。
男人戴上一副眼鏡隻是看起來斯文了一些。
其實骨子裡還是個嗜血的大色狼。
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居然舔她鎖骨上的牙印,還試圖再弄破傷口,吸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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