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貼上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撕咬舔舐。
撥出的熱氣鑽進她的耳朵,耳的顏色隱隱加深。
酥麻的癢意鋪天蓋地包圍她。
她控製不住地咬唇輕“嗯”了一聲。
男人在她耳邊惡劣地低笑。
“寶寶,這裡好敏感。”
霍喬在情事上向來急躁粗魯,這次卻一反常態地溫柔。
在最頂端的時刻,抓著她的下巴深吻。
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漸漸平息。
霍喬深埋在沈昭汗岑岑的頸窩,語氣不明地問了一句,“我跟他誰讓你更舒服?”
沈昭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身體的熱度瞬間降了下去。
霍喬的唇齒輕貼上她頸部的脈搏,似乎隻要她說出他不想聽到的答案,他就會毫不留情地刺穿她。
沈昭暗暗心驚。
霍喬對沈絨的迷戀,已近病態。
她要怎麼回答?
空氣凝結許久。
沈昭的沉默被霍喬誤認為,她承認她和霍沉舟做過了。
一想到在那個狹小的辦公室裡,她和他翻雲覆雨,他就想把她掐死。
自虐般地腦補了很多畫麵,他痛苦地狠狠咬在沈昭的鎖骨上。
沈昭短暫的尖叫被霍喬一隻大掌摁回了肚子裡。
霍喬唇齒間湧進腥鹹的液體,稍稍緩解了他五臟六腑間灼燒般的疼痛。
許久過後。
他慢慢舔掉她眼角的淚,唇角沾著血,扯出一個森冷而危險的弧度。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死在我手裡。”
沈昭的眼睛裡充滿恐懼。
她嘴唇顫抖著求他,“你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傷害他。”
霍喬用指尖摩挲著他的動脈,“你就那麼愛他?他有什麼好的?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哪裡值得你留戀?”
沈昭閉上了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她明白他並不想知道她心裡的答案,因為他不是在問自己,而是透過自己在幻想另一個女人。
霍喬也不想聽到她的答案,他自欺欺人地想,她的心遲早會屬於自己。
他從她身上移開,慢條斯理地下了床。
從床頭的盒子裡抽出紙巾,草草擦了擦,就走出主臥,去另一個房間的浴室沖洗。
沈昭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心裡的一塊巨石落地。
她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霍喬無論做的多激烈,都不會脫身上的衣服。
每次都是拉開拉鍊直接上,從來不與她坦誠相見,反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她更加認定,霍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沈昭起身下床,穿著粉色拖鞋走進浴室,打開淋浴仔仔細細清洗掉身上的“汙穢”。
鎖骨上的傷口被水殺的刺痛,疼得她直抽氣。
洗完澡後,沈昭擦乾頭髮,裹著浴巾走回臥室。
保姆適時敲響房門,恭敬地叫她“太太”,告訴她主臥的床對麵有一扇暗門,裡麵是衣帽間。
沈昭伸手推開那扇門。
裡麵是一個超大的空間。
一麵牆的櫥子裡掛滿各色女裝和鞋子。
另一麵牆上是頂奢品牌的包包和配飾。
衣服鞋子全是國際頂級大牌的冬季新款。
不過沈昭認不出。
隻從質感上判斷每一件都不便宜。
沈昭隨意挑了一件紫色真絲襯衣,一條黑色鉛筆褲。
換好衣服來到一樓,霍喬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他。
她慢悠悠坐到他對麵,伸手接住他遞過來的兩份檔案。
上麵明晃晃的寫著“婚前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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