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次的龍騎兵選拔大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全國各地的勇者,紛至遝來.....在一望無際、如茵似毯的草原之上,有兩道身影靜靜地佇立著。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和諧。
陽光灑落在草葉間,泛起點點金光,微風輕拂著草叢,發出沙沙的聲響。
“孩子,你要保重,路上小心,到了城裡可要守規矩,那裡不像我們鄉下,可以儘情撒野,規矩可多了,一不注意是要蹲大牢的!
我平日教你的劍法,空閒時練練,家裡窮,這點盤纏你且帶著。”
白髮老者,佝僂著身軀將右手中的韁繩給到自己孩子手中,“這匹老馬也為家裡付出了不少,彆看他矮小,品相差,但也是一把好手,帶著它,給你路上作伴,袋裡有一封信,到了城裡找你舅舅,看在我的情麵會給你安排點差事,你以此來維持生計..…”“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少年接過韁繩,揮手告彆。
白髮老者望著眼前背影慢慢消失不見這位少年名為文鴦,這是他第一次離家,奔走他鄉,從小愛打抱不平,總是惹出不少麻煩。
此行便是前往燕關,參加選拔。
文鴦騎著那滿身斑點的矮種馬,慢慢悠悠的前行,打滿補丁的馬搭子也被塞的滿滿的。
不過一會,馬就累的走不動道了,文鴦隻好下馬牽著,走一會,歇一會,走走停停。
眼瞅太陽落山了,也未能到達前麵的鎮子上,他西處張望更是看不到一點人煙,隻好在路邊休息了。
升起小火堆,一人一馬緊緊挨湊在一起,可晚上的風很是刺骨,文鴦蜷縮成一團,用毯子將自己裹起來,可依舊哆嗦,那矮馬似有靈性,臥在文鴦身前,就這樣文鴦躺在馬肚上安穩睡去。
“輕點,彆吵醒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點值錢的東西也冇有,還不如要飯的乞丐呢!”
“他懷裡有把劍,我看挺不錯的。”
文鴦被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聽到兩個賊人對話。
說罷,一人正要拿住文鴦懷裡的劍,不料,“啊”的一聲,那人一條胳膊被砍了下來,文鴦一個翻滾,繞到身後,向其後背狠狠刺了一劍,應聲倒地。
另一個賊人,見此,拔劍向文鴦砍殺而來,隻見他用劍輕挑,就將賊人繳了械,向前一步,刺中其喉嚨而亡。
經曆此事後,他再無睏意,對於文鴦來說這一夜是漫長而又難忘的,他不知道,今後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等著他.....天剛矇矇亮,文鴦算是到了一個鎮子上,他走到鐵匠鋪,將馬搭子裡的鍋碗瓢盆、廢銅爛鐵儘數賣了,雖然隻買了600文,但也算是減輕了不少“負擔”,文鴦盤算手裡所剩不多的錢,隻好買了兩塊餅,準備出發。
一衣衫不整的女子,驚慌失措的跑出茶樓,“臭婊子,既然敢給小爺我吐口水,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再給你拿針縫上,來人!
給我上!”
說話的人身著華服,腰間繫有玉佩,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身邊三五侍從,個個體型彪悍,掄著棒子就向那姑娘身上砸去。
“住手!”
文鴦大喊一聲。
說罷,箭步上前,近身奪下一人手中棒槌,展開械鬥,奈何自己體型瘦弱,對方人多,不料被對方輕輕鬆鬆抓住衣領,將其狠狠扔了出去,痛得文鴦首打滾,而那些侍衛掄起棒來,更是使足了勁。
“呸,就你這樣,還英雄救美,管好你自己吧!”
其中一侍衛罵道,踩了踩文鴦兩腳,見其一動不動,小聲嘀咕“這麼不經打,兩棒子給他打死了?”
“好了好了,真是掃了小爺我雅興,我們走!”
見此情況不妙,便一走了之。
而文鴦早己昏死過去,被那女子帶去住所,請來大夫為其治療.......校場內依舊喊殺震天,劉校官帶著花名冊走到隆元帥身前,“隆元帥,這是第一批選拔出來的優秀選手,您請過目。”
隆元帥:“放這兒,我一會再看。”
劉校官:“隆元帥,還請您看一眼。”
隆浴拿過花名冊,打開冊子,其內夾有一紙條,寫有三個人名。
“這是何意?”
劉校官跪在地上,“小人也是受張公公指示,張公公說,還請隆元帥將這三人收入軍中。”
隆元帥:“張公公?
你是說常在陛下身邊,服侍陛下的那位?”
劉校官:“回大人,正是此人。”
隆元帥聽後,大怒,一掌擊碎了旁邊的石桌,“你先退下。”
“哎呀呀,這麼大火氣,我瞅瞅怎麼個事。”
鎮北將軍,走上觀將台見隆浴發火便說道。
隆浴:“你來的正好,這些個貪官汙吏,真是氣死我了,送名字送到我這裡來了,還明目張膽,這是什麼!
根本冇把我放在眼裡!”
鎮北將軍:“哈哈哈哈,消消氣,你看我這些天可也收到不少名字啊,都己羅列在冊。
如今宦官當道,朝中拉幫結派,也是一團糟啊,陛下無計可施,也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真叫人心寒啊。”
說完將冊子遞給隆浴。
隆浴:“要我說,帶三千甲士,全給他殺了,我看誰還敢送名字過來!”
鎮北將軍:“那你豈不是要把朝內將近一半的人給殺了,哈哈哈哈。”
遞給隆浴一封密信“此次找你,是有要事商議,這裡麵是我密探來信,宮內有人謀反,弑君奪位!”
隆浴:“膽敢弑君,難道就不懼怕我們龍騎營嘛?”
鎮北將軍:“龍騎營再強,也抵不住有人謀害啊,信裡都是關於上奏龍騎營謀私之事,說我們屯兵是為了謀反,就連你我二人的名字也在上麵。”
隆浴:“這!
真是囂張至極!
誰起的頭,殺了他,我看誰還敢上奏。
“鎮北將軍:”想要不讓彆人蔘你,恐怕你要殺儘天下人啊。”
鎮北將軍讓仆從退下:“如今我們五人兵權在握,那秦太尉形同虛設,你說這天下是我們五個人的還是陛下的?”
隆浴:“這征西之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鎮北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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