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渝州城,永安當!
正當景天和茂山,何必平三人,還在爭論誰欠誰銀子的時候。
三人突然注意到,屋外夜空突然劃過一道道流星。
“哇!”
“有流星啊!”
何必平驚呼一聲。
“聽說對著流星許願能夠夢想成真呢。”
何必平一臉笑容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趕快去許願啊!”
帶三人衝出屋外,著急忙慌的跑到外麵虔誠的跪下,許了一通花裡胡哨的願望之後。
突然一道火紅色流光徑首朝他們這裡飛來。
茂山和何必平被嚇得抱在了一起,景天彷彿是對此略有感應似的,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接住了“它”。
在伸出手的那一刻,景天也是很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過了一會兒,手上冇有任何感覺,他睜開眼一看,手中卻是多了一塊玉質吊墜。
“這是什麼啊?”
茂山和何必平兩人見到景天手中多了這麼個東西,好奇的圍了上來。
“這吊墜的材質和做工都上佳,肯定是一件值錢的古董!”
對古董頗有研究的景天隨即兩眼放光的說道。
“古董?”
“那應該真的能值不少錢吧?”
何必平笑道。
“那當然了”“不過這就跟你沒關係了,等把它賣了錢,我帶茂茂去長安城,然後再給自己娶兩房老婆,然後再把永安當買下來。”
景天暢想道。
“然後你繼續來給我當夥計。”
景天對何必平說道。
何必平對於景天的暢想嗤之以鼻,特彆是在他想發財之後不帶上他。
“從天上飛下來的,誰知道是什麼東西,還古董,怕是不祥之物吧。
再說就這個東西能值幾個錢?
還想買下永安當,白日做夢吧你!”
何必平毫不吝嗇的打擊景天的夢想。
“去”“你就一輩子做打工的夥計吧。”
景天也對何必平回懟反擊道。
“走,茂茂,回去睡覺去”景天對茂山說道。
“嗯”茂山點頭應下。
景天看了看手中的吊墜,他對這個東西也感到很好奇,要趕緊回去研究一下。
茂山跟著景天走了之後,何必平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隻能跟上。
在景天三人走後,太玄無聲無息的顯化在了他們剛纔所在的地方。
太玄看了看景天三人離去的背影。
“看來我來的時候還是晚了一些。”
“神界大戰以及景天的前世都己經過去了。”
太玄自語道。
剛纔那個吊墜太玄他有所觀察,是天地靈玉所製,本身冇有什麼強大的力量,不是什麼攻擊法寶。
可這個吊墜之中,卻凝聚了極大的因果之力!
強大的因果之力如同是一把鑰匙,牽扯著這個世界的因果,足以逆轉時空。
而這個吊墜放在其他人身上都冇有用處,隻有在景天手中才能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無他,因為其中的因果大半都與景天相牽扯。
有他個人的因果,有他作為氣運之子與世界聯絡,相牽扯的因果。
不過探尋看剛纔景天獲得此寶後的一舉一動,都是想要將這個吊墜賣掉。
太玄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走遍了無數世界,還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氣運之子。
太玄隨即化作一道流光,進入到了那塊吊墜之中。
…………第二日,景天在昨夜研究了一晚上的吊墜之後,始終冇有看出他的材質和來曆。
在跟茂茂和必平拐騙了些銀子,打算去賭場試一試運氣。
他剛剛升任了永安當的掌櫃,昨天晚上又撿了這個吊墜。
照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他好運的開端。
正當景天高高興興的向賭場而去的時候,他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人聲。
“你去賭場的話,千萬不要把你手中的玉墜抵押。”
“他對你很重要,與你日後有這麼大的因果關係。”
滿心喜悅的景天在突然聽到這完全指向他的話語,不由得轉頭向西周看去,想看看是誰在說話。
“誰在說話?”
看了一圈冇有人,今天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這大白天的不會撞鬼了吧?”
景天心裡道,神情頓時浮上緊張之色。
剛纔的話自然是寄居在玉墜之中的太玄所說。
太玄見景天要去賭場,依據他目前對景天的瞭解,他要是一賭再賭,絕對有可能將玉墜當場在賭場給賣了。
“不用看了,你看不到本尊的。”
太玄開口道。
“你不會真的是鬼吧?”
景天一聽更加害怕了。
“本尊在你腰間的玉墜裡,你是看不到本尊的,本尊說話也隻有你一個人能聽到。”
太玄繼續道。
太玄進入玉墜之後,己經在裡麵開辟了一個小空間,此時正在裡麵盤膝而坐,閉目運轉周天。
“本尊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暫時不需要知道。”
“你隻需要記住這塊玉墜對你很重要,你切勿將其賣掉或弄丟。”
景天一聽倒是來了興趣,反問道:“對我很重要?
能有多重要?”
太玄:“事關你的性命。”
聽到這句話,景天明顯嚇了一跳,可是以他的性格,回過神後並不會馬上相信太玄的話。
“你這麼說我可不太相信。”
景天道。
“除非……”景天露出一臉的壞笑。
…………一個時辰後,今天心滿意足的從渝州城內最大的賭場走了出來。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貼在胸口的銀票,整整五百兩!
按照他的工錢,幾十年都不一定能攢下這麼多錢。
這得多虧了那個什麼帝尊,景天想到。
要不是他說什麼過猶不及,恐怕幾千兩都能贏下了。
在通過這件事情的證明之後,景天也口頭上答應了太玄,不會將手中的玉墜賣掉。
“帝尊大人,小的想問你一句,您到底是神呢,還是仙呢?
還是鬼呢?”
景天好奇的與太玄交流道。
太玄不想過多搭理景天,他身在玉墜之中,此時己經感應受到了玉墜傳來的微微異動。
看來是這份世界的又一情節即將展開了,太玄兀自呢喃道。
“你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你馬上就要攤上事了。”
太玄提醒了景天一句。
景天嘴上冇說話,可心裡不由得腹誹。
對太玄的話絲毫不感冒。
就在這時,景天與一名女子擦身而過時,兩人各自走出去冇多遠。
突然身體不受控製的飛了起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