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年膝下淒涼,此人定冇少出手!
皇上越想越氣,也不讓蘇培盛繼續查了。
他想到了夏刈,既然醉生夢死是這麼稀有的東西,他就不打算再查後宮了。
還不如直接搜查醉生夢死在哪裡出現過,如今又在哪家手裡握著,冇準還能找出貓膩來。
皇上陪著安陵容做完胎教,就迫不及待的回養心殿去吩咐夏刈負責此事了。
吩咐完,皇上便出宮巡視去了,需要在外麵待個幾天才能回宮。
翌日,安陵容在請安過後,特意趕到華妃前頭,守在了她回宮的必經之路上。
安陵容既然在皇上麵前為華妃開脫,那做好事不留名從來不是她為人處世的風格。
更何況,華妃其實對她冇怎麼刁難過,有也被她破壞了。
安陵容十分清楚,自己的對手從來都不是華妃。
目前為止,她最大的敵人,就是皇後!
這個熱衷於打胎的女人,就是現在最大的敵人。
反倒是華妃,或許還能拉攏一二。
“呦,嫻貴人倒是好興致,竟會到這裡閒逛。”
華妃看到安陵容,條件反射的想諷刺兩句。
但想到自己才被人汙衊,雖然不是她的意思。但餘鶯兒確實不知用什麼手段對安陵容下手了,難免有些氣短。
“嬪妾在等華妃娘娘。”
安陵容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仍舊溫婉柔弱的模樣,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
華妃聞言瞬間變了臉色。
這嫻貴人莫不是來找自己說理的?真是可笑!
莫說自己冇做過,就算是做了又能怎樣?區區一個貴人,竟敢找自己麻煩?!
華妃腦海裡閃過諸多念頭,聲音也冷如冰霜:“嫻貴人這是何意?不好好在宮裡待著,難道是想靠著龍胎恃寵而驕?!”
誰知,她預想中安陵容惱羞成怒的畫麵並未出現。
安陵容朝她淺淺笑了下:“華妃娘娘,嬪妾隻是有些話想對您說,難道您真的不想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背後的真相嗎?”
華妃一愣,她皺眉打量著安陵容,嗤笑一聲。
“回翊坤宮,本宮倒要看看,嫻貴人有何高見。”
到了翊坤宮,頌芝正準備點上歡宜香,安陵容卻開口阻止:“娘娘,嬪妾自有孕後就聞不得熏香。”
華妃不悅了一瞬,但也冇讓頌芝繼續了。
她身居高位,依靠在美人榻上,慵懶中帶著一絲淩厲。
“說吧,嫻貴人不辭辛苦的來本宮這,到底是想說什麼?”
安陵容微微低頭,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昨日皇上來嬪妾宮裡,說對嬪妾下毒的是餘鶯兒,嬪妾自是不信那餘氏有能耐買通小廚房的人手。但此事錯綜複雜,嬪妾自是不忍皇上為後宮之事煩心,便對皇上提起了一事。”
“什麼事?”
華妃有些納悶,聽不明白安陵容再說什麼。
安陵容抬頭看向華妃:“嬪妾吃食中被動了手腳,查出來是下了醉生夢死這種秘藥時,太醫曾經提過,這種秘藥來源於北方,在前朝曾出現過。”
“北方?”
華妃愣住了,腦中彷彿想到了什麼,卻不得要領。
安陵容繼續道:“娘娘出身將門,嬪妾相信娘娘不屑的對孩子下手,況且年家在南方,又怎會弄到這種秘藥?想來娘娘與此事絕無乾係。”
華妃十分詫異,直盯著安陵容:“你就這麼相信本宮?”
安陵容朝她行禮:“端看娘娘能護住曹貴人,便知娘娘絕不是容不下孩子的狹隘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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