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乃另一個帝國大隋境內一個神秘門派,罕有傳人行走江湖,秘異莫測。
與淨念禪宗並稱武林兩大聖地,隱為正道武林之首。
每每於中原處於亂世時,慈航靜齋便會派出門人訪尋真命天子,為天下撥亂反正。
如今的慈航靜齋齋主為梵清惠,據說修為高深莫測,本派傳承的慈航劍典更是淩厲無比,武林一絕。
此乃九洲大世,慈航靜齋乃在大隋境內,雖然為曆代正派魁首,可,朱厚照不由得眼眸一沉,冷笑了一聲。
“李東陽,第一個建議,朕很讚同,但是,第二個建議朕以為絕不可以!”朱厚照冷哼了一聲。
王守仁,本來就是大明官員,胸懷韜略,乃治世之才,總令大同軍務,自然最適合不過了。
可是,慈航靜齋乃是大明境外武道宗門,就算再厲害,那又如何?
難道堂堂一個大明帝國,竟然要派出使者前往慈航靜齋求請協助大明抵禦外辱?
這TM不是笑話嗎?!!
“皇上,可我們大明能與魔師宮一戰的武道宗門少之又少,而且,唯一的一個武當山張三豐,臣曾派使者前往試探,那老道早已閉關多年,武當七俠雖然武功非凡,卻萬萬不是魔師宮的對手。”謝遷接著道。
“是呀,皇上,加之如今的大名江湖波譎雲譎,天下會、移花宮、白雲城主葉孤城…這些人楚楚欲動,似乎在醞釀一場武林浩劫啊!”劉健也跟著道。
這樣一來,李東陽、劉健和謝遷都是一般的異口同聲。
很顯然,他們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
“是否要求請慈航靜齋出山,朕自有主張,剛纔,李東陽你說王守仁如今在貴州,又是怎麼回事?”朱厚照臉色一沉,問道。
“回稟陛下,王守仁乃是因為早前得罪了劉瑾,故而被下放貴州…”
於是,謝遷將王守仁目前處境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劉瑾擅政之後,便剷除異己,逮捕南京給事中禦史戴銑等二十餘人。
王守仁上疏論救,而觸怒劉瑾,被杖四十,謫貶至貴州龍場當龍場驛棧驛丞。
同時,他的父親王華也被趕出京城,調任南京吏部尚書。
路途中,王守仁被劉瑾派人追殺,偽造跳水自儘躲過一劫…
轟!
聽到這裡,朱厚照龍顏大怒,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那龍桌被一拳震碎,發出一陣巨響。
李東陽倒也還能站在那裡,也被嚇得臉色一僵,謝遷和劉健直接雙腿一顫,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差點就喘不過氣來。
“傳朕旨意,肅清劉瑾餘黨,由你們三位負責,不得有誤,至於是否要請慈航靜齋出山,朕自有定奪,令人立即調令王守仁為大同主將,抵禦北境之敵,以待援軍!”
朱厚照下旨。
“臣等領旨!”
李東陽、謝遷和劉健朗聲高呼,然後,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養心殿。
等他們走後,朱厚照朝著青龍吩咐道:“你去把李寒衣給朕請來,朕有事情與之商量。”
青龍聞言,躬身退去。
過了不久,青龍便帶著李寒衣走進了養心殿。
李寒衣進來,臉色冰冷,冷冷的盯了一眼朱厚照,道:“明皇陛下,您請小女子來,不知道所謂何事?”
言語之中,頗為不善。
“你去準備一下,三天之後,我和你秘密前往武當一趟!”朱厚照淡淡的道:“聽說張三豐那老道閉關潛修,朕要去把他給揪出來,助朕一臂之力,抵禦魔師龐斑!”
“明皇陛下,請恕我直言。”李寒衣冷冷一笑,哼了一聲,道:“彆以為你是皇帝,張三豐那老道就會聽你的,他若是不想出山,誰也撼不動他!”
“這個不用你管,朕自有辦法!”朱厚照皺眉道:“朕讓你來,隻是提前告知你,到時候需要你陪著朕秘密走一趟武當山罷了。”
李寒衣一聽,欲言又止。
但是,她最終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寒衣如今,不得不承認,她小看這一位少年明皇。
不過,他朱厚照能不能請出據說已經踏入陸地神仙之境的張三豐,還真不好說。
“現在,你跟我一起去坤寧宮,參見一下太後吧!”朱厚照臉色微微緩了一緩,笑道:“朕也有一段時間未曾見過太後了,很是想念。”
李寒衣想了想,點了點頭,心中哼了一聲道:“還以為你這個小昏君荒淫到了連老孃都忘了呢!”
不過,李寒衣隻是這樣心中一想,卻不敢說出口。
於是,朱厚照走在前麵,李寒衣侍奉在旁,朱雀、青龍、玄武和白虎緊跟後麵,一齊朝著坤寧宮而來。
坤寧宮乃是曆代明皇後之住所,宮名字出自《道德經》所著。
原文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穀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為天下貞。
自古以來,皇後與皇帝地位相對,母儀天下。
皇帝是天,皇後就是地,皇帝是乾,皇後是坤,皇後也是天下間之唯一,皇後的寢宮取自道德經中的坤得一以寧這一句,故名坤寧宮。
同理,天得一以清,皇帝寢宮名乾清宮。
朱祐樘一生秉承摯愛,隻有一位皇後,故而一直以來,太後皆是住在乾清宮。
然而,就在朱厚照等人來到了乾清宮門口的時候,隻見一位宮女慌慌張張的,就要朝著乾清宮走去。
“站住…!”朱厚照冷喝了一聲。
可是,那一位宮女聽到了朱厚照叱喝,不僅冇有停下來,反而朝著乾清宮門內大叫:“快去稟告萬貴妃…皇上,皇上來了!”
青龍見一個乾清宮的宮女,見到了皇上到來,竟然惶恐報訊,頓覺得有異。
於是,青龍一個跨步,到了那宮女的後麵一把將她抓住,提到了朱厚照的麵前,一把擲在地上。
那宮女頓時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見了朕到來,為何要跑?”朱厚照冷聲問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是皇帝駕到,請陛下饒命!”宮女趕緊趴在地上扣頭如命。
“你剛纔還說,皇上來了,現在你卻說不知道皇上到來?”李寒衣冷笑一聲,出劍一指那宮女的咽喉,“快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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