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係統: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幾年前他突然涼了】
有故事啊!
他這係統哥們絕對是有故事的係統。
“我身為宿主能幫到他什麼麼?”
【簽到係統: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們是宿主完成任務,我們會得到相應的反饋,他這種大前輩不知道需不需要這些,要是您想幫他,就多做做任務?】
“懂了~”
“我再問一遍,我哥們不會出意外吧。”
【簽到係統:安山哥,你放一萬個心,絕對安然無恙,再圈裡混誰還不犯點事兒啊,不說了,通緝的來抓我了,我也先跑路了啊~】
徐安山:“——”
他綁的這係統到底什麼路數,怎麼全都成亡命之徒了。
簽到係統他乾嘛了?
他怎麼也成了係統圈裡的通緝犯了。
係統真難當啊。
徐安山黯然輕歎著,忽然鼻息間湧入一縷讓人心神亂顫的香風。
緩緩抬頭,
披著紗衣的素天香玲瓏身姿儘在眼底。
“天香師姐~”徐安山看到來者眼中露出笑意跑了上去,“你怎麼來我峰上了,我還正想找你呢。”
“找我?”
麵色微微有些侷促的素天香柳眉輕抬。
“找我做什麼?”
徐安山突然有些扭捏:“這事兒有點難以啟齒。”
素天香一臉茫然。
“到底什麼事兒呀?”
難以啟齒。
世上還有徐安山覺得難以啟齒的話?
“嗯~怎麼說呢~”
徐安山乾笑了兩聲,又搓了搓手。
“我想跟你,嘿嘿……”
素天香:“???”
乾嘛?
徐師弟這一臉癡漢笑是要做什麼?
哪怕素天香知道徐安山應該不會將她怎麼樣,擁有破海境巔峰的她依舊心裡有些發虛。
“師弟,你,你想怎麼樣?”
徐安山依舊笑著咧嘴。
“嘿~”
他一步步的朝著素天香走了上去,就披著件紗衣的素天香莫名的將手臂環在起伏之前,粉潤的嘴唇緊抿成條細線。
“天香師姐,這個給你。”
言語間,徐安山就從戒指中取出一瓶——冰球。
春乾秋燥。
這冰球最是適合送禮。
素天香滿眼警惕,手化殘影將瓶子握到手中。
“謝師弟。”
徐安山:“嘿~”
握著瓶子的素天香恨不得掐倆指訣防身。
“師姐呀,咱倆關係好不好?”
素天香一臉警覺。
“挺,不錯,的,你——你要乾嘛?”
徐安山:“嘿~”
師弟,你彆這樣笑了。
哪怕你說想跟我雙修就直接說,乾嘛像個癡漢似的那樣嘿嘿嘿的笑,這也不是光天化日,如此黑的天,師姐好害怕~
“做我道侶行麼?”
抓著衣角的素天香懵了。
握焯~
師弟,你還真想跟我雙修啊。
“彆誤會,假的,假的!”徐安山抬手撓了撓頭。
臉都紅起來的素天香又抬了下柳眉。
“什麼假的。”
徐安山苦著臉攤手:“五師姐冇跟你說嘛,她要我相親。”
想到相親徐安山頭都大。
做社畜的時候相親就算了,他都跑到萬劍宗來修仙了,堂堂宗門一峰之主,竟然被迫去相親,這誰受的了。
“你師姐跟我說了。”
“說了吧,說了吧!”徐安山激動的直拍大腿,“你說我才二十歲,我就想多玩幾年有什麼罪,她天天盯著我開枝散葉開枝散葉,她怎麼不去開枝散葉呢?”
“嗯~師弟被無事峰寄予厚望吧。”
徐安山滿眼無奈:“我是真頂不住,所以纔想拜托師姐幫幫我。”
“我,我怎麼幫你?”
素天香胸前微微浮動,臉上也露出了難以察覺的紅潮。
徐安山鄭重道:“假扮道侶!”
“假扮道侶?”
素天香低呼。
“相親咱們倆就一起過去。”徐安山笑著開口,“我估計,我五師姐肯定在那相親的事兒上做了手腳,到時候你在那大會上就假扮我道侶可你做我道侶,那些人跟你比絕對是自慚形穢,她們就不會來自討冇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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