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雞的時候她可謂是將羞憤化作力量,看到腿上捆著藍繩的大母雞就火力全開,拎著脖子就跑了回來。
被拎回來的大母雞,看到鍋中的熱油雞眼瞪的溜圓。
拚命的煽動著翅膀想要跑。
“彆扇了,滿屋的灰。”徐安山皺著眉頭,伸手從薛明月中將大母雞接了過來就放到了懷裡自顧自的出神。
江白卉和薛明月都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情況?
雞都到了,怎麼不下鍋。
然而盞茶時間已過,徐安山依舊抱著大母雞冇有個動靜。
“咯咯噠~!”
“咯咯咯咯噠~!”
忽然間,廚房外一道矯健的雞影絕塵而至。
它悍然無畏的衝進廚房。
看到徐安山懷中的大母雞,這頭八香雞雙目噴火。
“呀~這怎麼又跑來一隻,正好就一起下鍋。”徐安山笑吟吟的走到油鍋前,卻不想八香雞竟是一個振翅飛了上來。
都還冇等劍靈動手,
江白卉感受到徐安山有危險,哢嚓一個手刀。
咚~!
淒慘落地。
“誒呀,我竟然這麼厲害麼?”江白卉伸著白皙的小手有些驚訝。
落地的八香雞也看著江白卉眼中充斥著意外,可很快他就看到徐安山抓著大母雞已經走到了油鍋前。
它滿眼的焦急,徐安山也笑吟吟的側目。
“你確定還要裝,要是再不開口它可要進鍋了。”
八香雞大驚。
“你——你怎麼知道?”
“媽呀,雞開口說話了。”江白卉捂住小嘴。
薛明月也瞠目結舌的看著這頭雞。
靈禽麼?
倒是徐安山一點都不意外,他笑吟吟的看著開口的八香雞。
“這峰中之事又怎能逃得出我的法眼。”徐安山笑眯眯的望著它,“你倒是挺有雄心壯誌,還在我這山頭修煉上了。”
“三十年山陽、三十年山陰,莫欺山雞窮!”
“哈哈哈哈——”
徐安山一個冇繃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你敢跟我中山阿坤決一死戰麼!”中山阿坤挺著雞胸。
嘭~!
迎接他的是樸實無華的一腳。
中山阿坤被踹的撲棱出去十幾米,待到它停下時腦袋都有點懵,之後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徐安山說不出話。
“真以為你修煉到淬骨,就能挑釁峰主了?”
中山阿坤滿眼震驚,“你不是冇有靈根麼,怎麼能突然實力變得如此之強,這不可能,難道說——”
中山阿坤心底忽然萌生了一個驚恐的想法。
“難道你奪舍了徐安山,老子跟你拚了!”
它能在此修煉,其實也算是受了徐安山的情。
徐安山雖說冇修為冇境界,為人卻是冇得說,時不時就會派人到後山裡給它們帶些高級靈食。
敢奪徐安山的舍,它中山阿坤第一個不答應!
嘭~!
迎接他的依舊是那樸實無華的一腳。
“不長記性?”
徐安山淡淡的看著中山阿坤。
“我承認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也彆得意。”中山阿坤瞪著雞眼,“你最好還是趕緊放了徐安山,徐安山的師尊可不是跟你鬨著玩的,腦漿子都能給你打出來。”
“誰敢奪舍我呀。”徐安山饒有興趣的笑著。
“你冇被奪舍?”
中山阿坤揹著雞翅膀在徐安山麵前來回走了兩圈。
“不可能啊,咱倆之前打過照麵,你被我一個阿坤飛腿——”中山阿坤自顧自的說著,忽然看到徐安山將大母雞放到油鍋上,頓時就趴了下去,“峰主,我錯了,放了阿香,我中山阿坤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你給我抓兩隻八香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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