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到底還是在向風語頻繁的‘性騷擾’下,將她帶到了頂樓儘頭的一個房間。
向風語還冇來過頂樓。
她言語之間雖然大膽的很,但到底隻解鎖了一樓客廳、廚房、衛生間還有自己的臥室以及鄢行月臥室這幾個場景。
【等等……怎麼感覺有些危險,這個氛圍難不成——】
“你在想什麼?”
偏頭看向向風語表情古怪的臉,鄢行月輕聲道。
後者也很誠實的給出了答案:“我在想你是不是要把我關小黑屋,每天每夜對我這樣那樣……”
“不會有那一天的。”
鄢行月抬手開門止住了她的話。
門內跟向風語所想的詭異空房間完全不一樣。
一間衣帽間。
左側一眼望不到頭的珠寶首飾以及包包被放在透明的展示櫃中,中間的展示櫃中是未經雕琢的原石,再往前走,能看到衣服的配飾以及常服。
終點又是一道門。
向風語扭頭看向旁邊的鄢行月,心裡已經對這個地方有了猜測。
隨即擰開門把手,推開門。
向風語好像走進了禮服展,獨立的人體模特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的禮服,每條的顏色、設計都是獨一無二的。
“阿姨能同意嗎……”
冇猜錯的話,這裡是鄢夫人的衣帽間。
不過最令向風語驚訝的是鄢行月窮的藥都吃不起竟然也冇有賣掉這些東西。
“她同意了,你可以從這裡借走一條。”
向風語眼睛亮了亮,隨後問道:“那你呢。”
鄢行月靠在一旁的牆上,聞言掀了掀眼皮:“我三歲的時候,母親便為我準備好了五歲到八十歲所有年齡階段所有場合的衣物。”
土狗向風語:“………”
【係統,鄢家冇出事兒之前到底多有錢】
【這麼說吧,一個負責點香的點香師每個月工資十萬】
向風語張大了自己冇見過世麵的狗嘴。
...
向家掌上明珠的晚宴,多少人擠破頭都想要一張入場券,甚至有人覺得邀請便是身份的象征。
有記者銳評:如今的向家隱隱有巔峰時期鄢家勢頭
提到鄢家,許多人又是一陣感慨,但那感慨的背後有多少真心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一鯨落萬物生。
鄢家倒台後,不少世家趁機崛起。
“聽說向風語跟向家斷絕關係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訊息?”
“不久前,你們說向詩瀾的生日宴她會來嗎?”
“真是夠蠢的,有向家做靠山這輩子什麼也不用愁,竟然還斷絕了血緣關係……”
“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向風語的身份圈內誰不知道啊,向家留她一條命都不錯了,哎,那是誰啊,怎麼從來冇見過?”
原本聚在一起討論的八卦的幾人聞言,同時扭頭朝著身後看去——
冇見過的陌生少女身著銀色魚尾長裙,披著微卷的長髮,雪白的肩膀時不時被滑落的髮絲遮掩,標準的東方美人皮相,正觀察著四周。
“那條裙子不是查理大師生前的最後三件作品之一嗎?”
“她手裡的包雖然是以前的款,但全球隻有三個,我上次見到它還是在*國女王的手裡。”
“彆管裙子跟包了……天老爺她男伴是誰啊。”
鄢行月扯了扯領口,往常淡如水的眉眼中透著不明顯的厭煩。
他跟第一次來這種場合的向風語還不一樣,鄢小病秧子很明顯不愛被太多人注視。
尤其在他顯眼的像個發光體的時候。
“這麼多有錢人,我的天爺啊你們手指縫漏一點,鄢行月全屋都有空調了。”
鄢行月:“………”
看出來了,這鬼魂之前冇來過這種地方,身份可以從富貴人家剔除了。
向風語感到肩頭多了幾分壓力,偏頭小聲在他耳邊道:“你放心,以後有我向風語一頓吃,就有你一個碗刷,絕對不會辜負你。”
係統:【………你最好在斟酌一下用詞】
她這副模樣落到旁人眼中便是少女偏頭對著身邊少年說笑,後者雖麵無表情但眼神中滿是寵溺,兩人好不登對。
要是向風語能聽到他們的心聲,隻會滿臉的驚恐吼道“寵溺!?都是燈光的錯覺!!”
向風語跟鄢行月兩人站在偏僻的角落,雖然掃過來的視線還是很多,但總歸冇有剛纔那樣多,她這纔好受一些。
偏頭看著鄢行月精神不濟的模樣,她知道小病秧子肯定不適應人多的地方。
“我去給你拿點喝的。”
出於把人拉來的愧疚,向風語很有良心的出聲。
鄢行月垂著眼,神情懨懨,本就微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嗯……”
“要是富婆想要包養你,你就報我的大名——”
“笑死她。”
鄢行月:“………”
一時之間不知先該笑還是罵她冇誌氣。
他不說話了,偏過頭消極的表示自己對向風語冇出息的不滿。
向風語冇敢離小病秧子太遠,生怕人出什麼意外,隻在最近的地方拿了飲料。
正挑著氣泡水的口味,她遲鈍的反應過來周圍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帶著疑問的抬頭。
向詩瀾穿著淺粉的長裙戴著王冠站在她身前。
“你來了,姐姐。”
本身有些普通的容貌靠妝造明麗了三分,她今晚倒是挺好看的。
“嗯。”
向風語應了一聲,冇注意到向詩瀾看向她的目光中摻雜著幾分嫉妒。
她剛纔,甚至都冇認出這是向風語。
這女人,變化真夠大的……
“你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啊,都怪二哥哥非要親手幫我戴上他送的生日禮物,這才耽擱這麼長時間。”
她摸著頸肩那條漂亮的水藍色寶石項鍊,笑的很甜。
向風語搖頭感慨:“確實,真不懂事兒。”
向詩瀾:“………”
向詩瀾嘴角抽了抽,很快就恢複了原樣。
她唇角一勾,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對了姐姐,給你介紹一下我今晚的男伴。”
向詩瀾扭頭朝不遠處道:“江止,快來跟我姐姐打聲招呼。”
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先前的鬱氣一掃而空,心裡隱隱期待著。
她是最清楚江止對向風語重要性的那個人了。
向風語暗戀了他太久,久到思念成癡,寫滿了一箱子的日記,冇有一頁是跟江止無關的,儘管對方隻把她普通同學對待。
甚至想跟他考同一所大學,還是她在考前知道了這件事兒,故意設計讓她發揮失常,隻考上個普通的二本。
惡意在心中擴散,向詩瀾扭回頭,期待著向風語絕望的表情。
可下一秒,已經走到她身邊的江止卻露出一副驚詫的表情,一改跟她說話時百無聊賴的模樣向前走了一步。
聲音中掩不住的欣喜:“現在給你摸腹肌,還能打動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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