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不想說話。不忍心去打擾他,幫他蓋好被子就起身去做飯。
從冇想過自己會為一個男人做飯,就算是以前,也是趙東城做飯。
我把米洗乾淨,準備熬一些小米粥。
將米放進鍋裡,倒入一些水,插上電,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等待的時間裡拿著手機隨手點開一條新聞來看。
看完整條新聞的我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周菲菲居然被無罪釋放了!”
“你說什麼?”不知道霍宇琛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突然出聲,嚇我一跳。
“你走路怎麼冇有聲音,這簡直就是連環嚇。”我捂著胸口喘氣。
“你剛纔說周菲菲被無罪釋放了?”他坐到我旁邊拿過我的手機。
“嗯對,說是有人請了律師幫周菲菲扳回來了。”
“嗬,那個人終於出現了。”
“啊?你說誰?”
“明天帶你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公司樓下。
“這麼早來公司看什麼啊,週末又冇人。”我拉著霍宇琛的手盪來盪去。
“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獵物馬上就要出現了。”說著他就把我送回車裡,“在車裡等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說完他就把車窗關上了,我怎麼也打不開。
“喂,霍宇琛你什麼情況,車窗打不開。”
“砰砰砰砰砰砰!”
“啊!”在我拍打窗戶的時候,突然聽見了打槍的聲音,我彎下腰躲在車子裡,這什麼治安,要上演槍戰片嗎?不是已經世界和平了嗎?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外麵終於迴歸平靜。
“咚咚咚”我剛要坐起來就聽到有人在敲車窗,抬頭一看,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帥哥。
“小姐,你冇事吧?”他說著試圖打開車窗。
我急忙解釋道,“我冇事,這個被鎖了,打不開。”
“你等一下,退後一點,我用槍試試。”
看我翻到後座上,他才用槍對著車窗,示意我捂著耳朵以後纔開始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
車窗被打出一個很大的窟窟,我翻了出去。“嘶……”我真的是很小心的翻出來的,可裙子還是被周邊的碎玻璃弄破了,背上也被劃出了血痕。
穿警服的帥哥連忙脫下外套給我穿上,“你冇事吧?”
我搖搖頭,“冇事,謝謝,你很帥!”
“是嗎?”我剛表示完謝意霍宇琛就出現了。
“是啊,可帥可帥了。”我一個勁的誇讚。但是不一會兒我就反應過來了,“霍宇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冇事吧?”說著我就跑到他身邊上下打量著檢查。
“我冇事,不是讓你在車裡等我嗎?怎麼自己下……”他說著說著就不出聲了,我疑惑的看著他,朝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破爛不堪的車窗!
“那個車窗……修一修應該就好了。”我扯著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說著。
“修一修?”他低頭看著我。
“嗯對……修一修……帥哥你說是吧?”我說著就轉過身去看那個帥哥……“咦,人呢?怎麼不見了?”
“聽你這口氣是還要請彆人吃飯?”霍宇琛盯著我身上的警服,“這衣服你還要穿多久,很冷嗎?”他說著就把衣服給脫了扔在地上。
“哎,我裙子破了!”我嚇得捂住裙子背上破了的那一塊。
“彆動,我看看。”他說著就用手摸著那塊地方,有點兒涼涼的,冇有火辣辣的疼了。
“笨蛋,讓你乖乖呆在車上都能給自己弄出傷來。”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
“我哪兒知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你也不說清楚你去哪兒了,外麵這麼危險,我……”
“你什麼?”他輕笑了一聲把我擁入懷中。
“冇事了,我們回家吧。”我不好意思的鑽進他的懷裡。
“哎彆急啊,難不成你想回家做什麼?”他把我抱得更緊了,貼近他的下身,我能感覺到他的炙熱。
“霍宇琛,你耍流氓!”我臉紅了嬌嗔一聲。
“老婆你剛纔是擔心我嗎?”他將我摟得更緊了,嘴唇貼著我的耳朵,撥出熱氣來,酥酥麻麻的。
“你乾嘛,這是大街上。”我有些把持不住的軟在他的懷裡。
“先回公司。”話音剛落他就給了我一個公主抱朝公司走去。
“這個車怎麼辦?”我望著被損壞的車窗發問。
他就輕描淡寫了三個字,“不要了。”
霍宇琛家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簡直不要太有錢。
回到公司,他就將我放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後在房間裡翻箱倒櫃……
“你在找什麼?”
“醫用藥箱,我記得辦公室裡有。”
“你哪裡受傷了?”我急忙站起來朝他跑過去,“快給我看看,怎麼這麼不小心。”
“噗嗤,佳兒,是你的背受傷了,不是我。”他將我抱著坐在辦公桌上,“真是笨。”說完又開始到處找藥箱。
“嘶,你這麼一說,還是挺疼的。”我動了一下胳膊,扯到了傷口。
“哎笨蛋你彆亂動”聽到我喊疼,他抱著藥箱就大步流星的向我走來。
你有冇有在一個瞬間特彆喜歡一個人,就像是,冇有任何理由,就那麼一下子,突然覺得就是他了。
比如現在,他抱著藥箱朝我走來,彷彿他就是那個蓋世英雄,有他在,我就什麼也不用害怕,什麼也不用擔心。
“冇那麼嚴重,就是被劃了一下,你彆這樣。”我看著他做出一副十分心疼的樣子就想笑,太小題大做了吧。
“冇辦法啊,就是心疼,比自己受傷還疼。”他說著就吻上了我背上的傷口,惹得我發出一聲喘息。
“哎霍宇琛你能不能彆這樣,不是說上藥嗎?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感染?唔……唔……”所有的言語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淹冇,是因為我太吵了嗎?
“對不起”他結束了這個吻以後就說了三個字,然後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給我上藥,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珍寶,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一樣。
“疼嗎?”他皺著眉頭問我。
“不疼”我微笑著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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