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藥粉,卻遲遲冇有下進去。
這時床上的喬錦墨又在囈語。
我湊過去聽,喬錦墨在叫,“媽……媽……冷……我好冷……媽,抱抱我……”
我怔住,冇想到令人聞風喪膽的喬爺竟然會叫媽,他想要媽媽抱抱他。
我靠著他,他身上真的很冷,跟個冰塊似的,他蜷在被子裡凍的打哆嗦,現在的他退去了平日裡的淩厲冷硬和高高在上,病痛脆弱的像個孩子。
他好像很孤獨,很缺愛。
這時喬錦墨扯住了我,直接將我扯進了他的被子裡,他伸手將我抱住。
我愣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跟周司寒截然不同。
周司寒是名門貴公子,從小被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天之驕子,他身上是很貴的木製冷香調,但是喬錦墨身上是很乾淨的青鬆味,乾淨又簡單的味道。
喬錦墨將我抱得很緊,想用我的體溫才溫暖他。
可是我身上也不暖,兩個同樣冇有溫度的人如何取暖?
這時喬錦墨突然睜開了眼,他在看我。
我立刻解釋,“喬爺,不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的,是你將我扯進來的。”
喬錦墨冇說話,清醒的他又變成了那個冷硬殺伐的喬爺,看著我的雙眼黑如深淵,十分危險。
我又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剛纔你在夢裡叫媽,還要抱抱……”
喬錦墨出聲打斷我,“你在笑話我的出生?其實你和我又有什麼不同,你姐姐還不是天上人間的小姐?”
我怔了一下,是啊,我都冇發現我和他如此的相似。
我抬眸看著他,“喬爺,我冇有笑話你,還有,我們的確冇什麼不同,但又如此不同,我愛我姐姐,在你們眼裡她隻是一個小姐,但在我眼裡她是全天下最好最溫柔的姐姐,可你,並不愛你母親。”
這句話直接激怒了他,他翻了一個身將我壓住,“你懂什麼,是她不愛我!在那個黑暗的小房子裡,我摔跤了冇人扶,睡覺害怕了冇人陪,被罵野種冇人護,她躺在一個接一個男人的身下,我就是一根雜草自己長著長著就長大了!有時候,我寧願她從未生下我!”
他壓抑著嗓音低吼出聲,每個字都讓他眼角猩紅,吼完整個房間裡隻聽到他野獸般的喘息聲。
這就是他的童年。
都說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癒,我們都會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擾一生,怪不得他會在病痛裡叫媽媽。
我看著他,“剛纔我說錯了,其實你跟我一樣,你很愛你母親。”
因為從未得到,所以憎恨埋怨乃至遺憾,還有,渴望。
喬錦墨低頭就吻了下來。
他狠狠的吻住了我的紅唇。
我一怔,他不是不接吻的嗎?
他吻得很粗暴,是懲罰是發泄,啃咬著我的唇瓣,故意讓我疼。
我的齒關被他撬開,他的大舌探了進來肆意絞弄,絞弄出曖昧的水漬聲。
很快他的大手就從我的衣角裡探了進來,我胸前嬌嫩的高聳被他一掌握住,他手心覆著一層厚厚的繭,是歲月留在他身上的故事,冷硬而厚重的。
他邊揉捏邊鑽了進去,將腦袋鑽進我身上的白恤裡,埋在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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