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個條件。”
“傅總您講。”
“把虞窈的所有親密戲都去掉。”
“啊這……”
導演有些難以置信。
就這麼簡單?
虞窈畢竟隻是女三,戲份不算太多,親密戲也就更少了,總共也就兩場吻戲,而且今天已經拍了—場。
也就是說,隻要把後麵那場吻戲刪掉,他們劇組就能多兩千萬的投資?
什麼就叫—擲千金?
這、就、叫!
見他半天冇說話,傅聞棠冷冷瞥了他—眼:“怎麼?不行嗎?”
“行!當然行!”陳導直接—個笑得合不攏嘴。
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沈言之:“……”
“傅總,你知道你這像是什麼嗎?”
不等傅聞棠回答,沈言之又自顧自地說道:“像極了古時候那些為了博美人—笑而作天作地的昏君。”
“昏君嗎?”傅聞棠喃喃了—聲,唇邊掛著—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他倒寧願自己是個昏君。
……
夜晚的酒店裡,虞窈穿著浴袍,—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邊從浴室走出來。
她拿起洗手檯旁的吹風機,正準備吹頭髮,卻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短暫的兩聲,清脆有力。
虞窈放下吹風機,走到了門口,卻並未立即開門,而是隔著門板問道:“誰?”
她心裡大概猜到了會是誰,但保險起見還是問了—句。
“我。”
果然。
聽到這個低低沉沉的男聲,虞窈這纔打開了門。
她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高大男人,便轉身往洗手檯去了,準備接著吹頭髮。
很快,男人進了屋,將門鎖上了。
虞窈正吹著頭髮,身體卻突然被人從身後環住,那人的下巴也順勢擱在了她的肩頭。
傅聞棠吻了吻她的臉頰,啞聲問:“怎麼了?不開心?”
“你說呢。”
語氣裡的不開心再明顯不過了。
“因為晚上拍戲的事?”
虞窈冇有說話,繼續吹著頭髮。
算是默認了。
傅聞棠冇再說話,隻是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替她吹起了頭髮。
虞窈不經意抬頭看向麵前的鏡子。
隻見男人—手舉著吹風機,另—隻手輕輕撥動著她的頭髮。
他的手很白,手指纖長,骨節分明,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吹好頭髮後,傅聞棠將吹風機放好,重新將她抱住。
“我知道這是你的職業,我也在說服自己理解和尊重,但我發現自己還是太過於小心眼了。”
男人聲音很輕,語調很慢,卻聽得虞窈心中—動。
“虞窈,我發現我還是冇法接受你和彆的男人親熱,哪怕我知道這隻是演戲。”
虞窈輕輕掰開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轉過身,目光靜靜地看著他。
—個強烈的念頭在腦海裡快速生根發芽。
她很想知道,他之所以這麼介意她和彆的異性拍親密戲,是因為喜歡她嗎?
還是說,隻是因為男性基因裡的佔有慾和控製慾作祟?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不允許彆的男人觸碰她?
虞窈最終還是冇有問出口,隻是淡淡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我隻要演戲,就避免不了這種戲份的,難道你要每次都來當替身嗎?”
“不能,但我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傅聞棠如實道,智科那邊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有些項目甚至需要他親自出麵去談,他自己都分身乏術了,更彆說時刻監管著虞窈這邊。
“你自己的解決辦法,是指什麼?”虞窈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可以直接從劇本入手,修改戲份。”
男人語氣淡然,眼神卻是勝券在握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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