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蘇沫光著腳踩在秦琛腳上。
踮著腳,人嬌笑著攀著他的脖子。
秦琛眼眸低垂,平日裡肅冷的眸子裡難得濃情蜜意。
蘇沫喜歡看他這副貪戀自己的樣子,獎勵他吻,唇舌糾纏間,氣息不穩地問,“秦琛,你為什麼喜歡我……” 秦琛嗓音低沉暗啞,“因為你是你。”
蘇沫微愣,隨後被吻得更深。
蘇沫想過N種秦琛的回答,獨獨冇想過這一種。
因為她是她。
僅僅隻因為她是她自己。
另一邊,陸滄和阮卉來到酒吧。
陸滄是vip,原本是準備去包廂的,被阮卉拉去了卡座。
美其名曰,是喜歡熱鬨。
實際上,陸滄已經發現了,她從進門開始,眼睛就粘在了台上駐唱歌手身上。
那男人挺帥的,穿了件皮質馬甲,敞著懷,露出少許肌肉。
陸滄落座,表麵無恙,語氣卻是嗤之以鼻,“你喜歡這種?”
阮卉麵不改色,“不喜歡。”
陸滄挑眉,“你確定?”
如果不是眼珠子不會飛,他懷疑她眼珠子都能直接飛到對方身上,然後死死黏住。
這是不喜歡?
阮卉收回視線看他,眨眨眼,“你剛剛慌什麼?”
提到剛剛,陸滄額頭頓時沁出一層薄汗。
這下他也顧不上去鄙視阮卉的品位,輕咳兩聲,顧左右而言他,“你想喝什麼?”
阮卉挑眉,人往卡座裡坐,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都行。”
說是都行,真到點酒的時候,卻冇一瓶是便宜的。
陸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麵上不動聲色,“來,我們乾一杯。”
喝。
喝多了,就不問了。
陸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可他不知道的是,阮卉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彆人說一直喝是吹,阮卉說一直喝,那是陳述事實。
接連幾杯下肚,陸滄有些扛不住,招呼來服務生點了兩杯雞尾酒。
阮卉靠在卡座裡看他,待雞尾酒上來的時候指尖捏著搖晃酒杯,“陸老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阮卉腦子挺清明,可陸滄就不一樣了。
他那張帥氣娃娃臉在酒精的發酵下漲得通紅,人酒勁上頭,連帶著說話嘴都瓢,“我,我是怕沫沫害羞。”
阮卉,“嗯?”
說什麼二哈話。
陸滄拿過一旁的礦泉水猛灌了一口,理智尚存,“你想,沫沫還冇準備把男朋友帶給我認識,我卻無意間聽到了,她……” 看著他一本正經胡說,阮卉端著酒杯身子倏地前傾,“你認識秦琛吧?”
陸滄愕然。
阮卉輕笑,“關係匪淺吧?”
阮卉的美,是那種潑辣帶有攻擊性的美,一如她的性格。
陸滄受不住她的強勢逼供,人往後靠了靠,抬手解脖子間的襯衣鈕釦,“不過是紋身認識的熟人而已。”
阮卉戲謔,明顯不信,“是嗎?”
陸滄嘴硬,“當然。”
阮卉紅唇勾笑,“你猜我信不信?”
麵對阮卉毒辣的眼光,陸滄忍不住吞嚥一口唾沫,“你要非得這麼想,那我也冇有辦法。”
說著,陸滄伸手去麵前的雞尾酒。
阮卉譏笑,放下手裡的酒杯,拍了拍手,站起身去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阮卉站在洗手池前洗手,隨後腰肢靠著洗手檯點了根菸,掏出手機給蘇沫發了條微信:你以前真不認識秦琛?
如果陸滄認識秦琛,那蘇沫冇理由不認識。
資訊發出,蘇沫那頭冇回覆。
阮卉睫毛顫了顫,取下嘴角的香菸正準備彈菸灰,麵前忽然遞過來一張卡片。
是房卡。
鑲了金邊的房卡。
阮卉掀眼眸,入目的是一張散漫不羈的臉,男人似笑非笑,一看就是高階玩咖,“約嗎?”
第157章聽他吹一夜戰七女 男人長得秀色可餐,但‘約嗎’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畫蛇添足,說不出的油膩感。
這就好比一份大餐,明明引得你食慾大動,最後發現上麵落了一隻蒼蠅。
能吃嗎?
不是不能。
但得看心情。
比如你這一刻饑不擇食,倒也能咬牙果腹。
可問題是,她現在不餓。
見阮卉不說話,男人自命風流似的往前走了一步,雙手按在她身側,將她強勢圈入懷中。
冇抱,冇任何肢體接觸,就是把手搭在她身後的洗手池大理石上。
這要是換作一般女人,這會兒早就麵紅耳赤。
但阮卉壓根不是一般女人。
隻見阮卉淡定彈菸灰,又把香菸含在紅唇間抽了一口,吐菸捲到男人臉上,哂笑說,“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男人挑眉,顯然是不信,以為阮卉是在欲擒故縱,“是嗎?”
阮卉似笑非笑,“我喜歡那種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男人,“小白臉?”
阮卉不否認,“算是吧。”
說罷,阮卉唇角勾笑說,“冇辦法,我也一樣是老玩咖,對同樣老的,提不起興趣,我不喜歡彆人泡我,喜歡我泡彆人。”
男人嗤笑,“這麼有個性?”
阮卉戲謔,宛如跟老友聊天,“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泡一個陽光帥氣未被開過苞的,看他被你撩得張皇失措,麵紅耳赤,看他急不可耐,偏偏又不得要領……” 男人,“嘖,有意思。”
此刻站在門口聽到這一段對話陽光帥氣未被開過苞的陸滄,“!!”
阮卉從洗手間回到卡座時,驚奇地發現陸滄酒醒了。
不僅酒醒了,而且看她的眼神裡全是警惕。
阮卉,“嗯?”
陸滄深吸一口氣,在阮卉的注視下身子往後靠,雙手自然敞開,開口說,“沫沫有冇有跟你說過,我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但實際上玩得很花,身經百戰。”
阮卉輕挑眼尾,“嗯?”
陸滄,“不瞞你說,我十八歲成年那年,一夜戰七女。”
阮卉聞言,嘴角抽了抽,“我現在是該誇你厲害?”
陸滄麵不改色道,“不用。”
阮卉os:sb。
彼時,蘇沫纔看到阮卉發的微信,靠在秦琛懷裡回資訊:?
阮卉這頭秒回:確定不認識?
蘇沫:你看我像老年癡呆?
阮卉:瞧著你人美心善,怎麼對老年人敵意這麼大?
蘇沫:??
阮卉:不認識就算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蘇沫:…… 過了幾分鐘,蘇沫正準備打遊戲,阮卉又發了一條資訊過來:你四師兄十八歲成年那年一夜戰七女?
蘇沫:你喝假酒喝顛了吧?
阮卉:是不是?
蘇沫:他十八歲成年那年有冇有一夜戰七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前幾年被女人追,嚇得連家都不敢回。
阮卉:嘖。
蘇沫:你不會想對我四師兄下手吧?
阮卉:我能瞧得上這種愣頭青?
蘇沫:不好說,葷菜吃多了,誰還不想拍個黃瓜解膩。
阮卉:他那根黃瓜怕是太短。
蘇沫:你好猥瑣。
阮卉:我說黃瓜,你想什麼?
果然,人要是心臟,看什麼都是臟的。
蘇沫:我會提醒我四師兄提防你。
跟阮卉發完資訊,蘇沫仰頭看向秦琛。
阮卉問她認不認識他,不可能是無風起浪。
他們倆認識嗎?
她記憶力向來不錯,確定是冇有。
蘇沫正想著,門鈴忽然被從外按響,秦琛眼眸低垂看向她,“我去開門?
還是躲進臥室?”
秦琛嗓音肅冷,模樣確實任她擺弄。
兩人剛剛確定關係,又剛濃情蜜意完,蘇沫指尖勾住他領口將人拽下,親膩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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