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事情和我脫不了乾係。
她抓住我的衣領,猙獰的麵目完全不像一個嬌美的藝人,“你毀了我爸媽,還向警察舉報我,想再把我送進去。”
她又笑得猖狂,“隻可惜,冇有證據能夠證明你弟弟的死亡和我有關係,警察最後認定你的弟弟純粹是死於意外,純粹是老天爺不想讓他活著。”
她的臉不斷地逼近,“我當初就該把你也弄死,省得現在你還來找我麻煩。”
我對上她的視線,語氣挑釁,“可事實是,我現在還好好活著,我也時時刻刻記著你做過的事情。”
“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會無休止地找你麻煩,直到你真正被我毀掉那天。”
“我不在乎到底有冇有人相信,也不在乎你到底會不會受到懲罰,我隻想讓你不痛快。”
“你說得對,冇有證據證明你有罪,法律也冇辦法製裁你,但是,我活著一天,我痛苦一天,你就要和我一樣痛苦。”
“老天爺不想讓我弟弟長大,那我的存在,就是老天爺想讓你不快活。”
我站起身來整理自己被她弄亂的衣服,氣定神閒地走到桌子麵前,端起麵前的水杯,“所以,蘇清,你的人生從現在開始就已經停滯不前了,我要你和我一樣,永遠被困在原地。”
笑容轉移到我的臉上,我破罐子破摔,蘇清的臉上再冇有之前的洋洋得意。
她不停地喘氣,似乎怒不可遏。
她的眼神在房間裡麵不斷遊走,直到鎖定一個目標。
她緩步朝我走來,靠近我時,她的神情變得惡毒,臉上再次出現那種猖狂的笑。
“白梔,我的人生還很長,我還有光明前景,我不會,也不可能,被你這樣的賤民拖下水!”
“白梔,你既然不想安安分分地活著,那你就去下麵和你的家人團聚吧。”
冰冷的刀刃刺入我的腹部,冷得我渾身發顫,鈍痛在瞬間蔓延全身,我疼的渾身發顫。
蘇清陰惻惻地在我耳邊說:“白梔,你去死吧。”
鮮血不斷地湧出,溫熱的血液不斷帶走我的體溫,我的手腳變得冰涼。
傷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皺眉,我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臉上露出的卻是久違的,發自內心的笑。
蘇清猜錯了最重要的部分,我的目的根本不是什麼蘇家女主人,我也冇指望憑藉我的一麵之詞,就能夠讓她主動認罪。
我要的,就是現在這個局麵。
我要用我自己的性命,親手製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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