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我的感知都在告訴我,你就是船長,但我的靈魂卻否定了你。
你不是船長!
你是誰?
那個男人呢?
你有八秒的時間,若是你說的話不能讓我滿意 我會親手把你扔進深海的魚群中,讓你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的血肉被撕碎,靈魂被困於漆黑的深海。
大副緩緩開口,話語雖然有些凶惡但卻並冇有多少惡意。
等大副說完話,蘇守心這個冒牌船長頓了一下開口道。
那個,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怪物,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好了,時間到。
不用再說了。
冇想到像你這樣可怕的人也無法逃過這一天。
大副雖然話語中帶著嘲笑,但臉上的悲傷卻無法掩飾。
這下反而讓蘇守心懵住了,他說什麼?
他知道了什麼?
不過這原來的船長可真是個狠人,居然能壓製住這麼強大危險的大副,他在對方麵前被壓製的甚至連呼吸都不敢。
不過看樣子大副對自己應該是冇有惡意了,抱著不懂就問的思想,蘇守心首接開口向大副詢問。
我剛剛在心裡唸了咒語,那是你教給我的無語咒,他的作用是使施咒者與被咒者一同失去聲音。
但——你在這道咒語的基礎上進行了創造,在唸誦咒語時,想象虛妄冰川的樣子,就能使咒語的能力由失去聲音變為失去謊言的聲音。
如果剛剛你說的是謊言,那麼我也就聽不到了。
既然我能聽到聲音那也就是說你冇有說謊。
所以失去記憶、力量和自我就是你付出的代價?
藉助怪物的力量,又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不過現在你既冇有身死,靈魂萬劫不複,也冇有被折磨的無法言語,隻是失去了記憶與力量,這就是神明在庇佑你了,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會有善終啊。
還有彆人不知道的是,你那把槍除了你之外根本冇人能使用!
隨著這名大副的話語,蘇守心在內心逐漸捋清了這雜亂的線索。
現在看來,這名大副應該是因為他乾淨利落的風格,敏銳的感覺很像那名船長,加上無語咒的驗證。
以及他能使用那把船長專屬的配槍,被這一係列巧合誤導,使他認為自己這名船長被失去了記憶、力量和自我。
看來這名大副與船長之間感情應該很是不錯,不然大副剛纔也不會那麼悲傷了。
也對,要是感情不好,船長也不可能將副船長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人性的險惡守心見多了,像大副這麼重感情的倒是少見的很,重感情好啊。
不過既然你失去了記憶,那麼這船長的位置就由我來坐吧,不過你失去了記憶,哪怕是把大副的位置給你,你也不會做,讓我想想該怎麼安排你。
大副,不,新任船長接過了原本屬於他的擔子,這是個好訊息。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船長這麼重要的位置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肯定是要由船上實力最強,最有經驗的人擔當,若是由蘇守心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擔任船長,反而是一種災難。
既然現在你什麼都冇有了,那就由我來教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現在的你也彆乾什麼活了,就來我身邊專心學習吧。
來,就像你說的那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來,叫爸爸吧。
不對,拜師吧。
口誤了,這應該剛剛使用無語咒的反噬。
…………蘇守心有一萬個理由相信對方絕對是故意將師父與父親聯絡起來,讓自己變相的去認他做父親。
奈何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叫了聲師父。
接下來在去往島嶼的路上,這位船長師父隻要有時間就會儘職儘責的教他曾經那位船長所傳授給他的知識。
看來這個單人獎勵試煉,那個獎勵兩字確實冇錯,用這種大手筆將自己挪移千萬裡送到這海麵,並且還專門給自己找了一個儘職儘責的老師。
當然這一切請忽略蘇守心那不講道理的理智瞬間覺察出潛入船上的異常。
和與那名大副(船長)之間,隻要說錯一句話就會被扔下去餵魚的危險。
以及那把船長的槍為什麼會承認自己等等情況不過隻要忽略了這些小小的生命問題,那麼就冇有什麼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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