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動步子,箭步來到了樓上的衣帽間。
推開衣帽間的那一刻,他看到那件純白色的晚禮服被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架上,而喬星然正拿著幾件顏色接近的禮服在比劃。
地上那些被剪的一塌糊塗的衣服都是她剪得?
這個女人是在做什麼?
喬星然聞聲驚喜的轉過身。
還以為厲霆之會和前世一樣被厲氏纏的五天五夜都不會回厲家,冇有想到他那麼快就回來了。
一定是她給大哥打的電話起了作用。
她實在是太棒了,這一個星期她一定要好好的和他培養感情,讓他相信她是愛他的!
她小跑著來到了厲霆之的身邊,嘟囔著嘴,“厲霆之,我找不到合適的布料拚接禮服,你可以讓我出門去買點布料嗎?或者你讓人給我買點布料回來,我需要顏色接近的布料,還要同款的裝飾品。”
厲霆之一雙濃墨般的眼眸緊鎖著喬星然那雙清澈真誠的眉眼。
真的是為了修補禮服?他可不信。
差點又著了她的道!
“演技足以拿下奧斯卡大獎了。”厲霆之冷冷甩下這句話,卻是轉身離開。
喬星然怔愣在原地。
她真的冇有演戲!
她在衣帽間折騰了一整天了,手握的剪刀都覺得手指要痛得麻木了。
她追上了厲霆之,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呐喊,“厲霆之,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她委屈的癟癟嘴,然後活動了一下痛得麻木的手指。
自造孽,喬星然,你還得繼續努力,擄獲厲大少的路途不會遙遠了的。
可厲霆之已經進了書房,喬星然隻能站在原地發呆。
真皮沙發上,厲霆之輕揉著眉心,腦海裡浮現的是喬星然剛纔在衣帽間比劃禮服的畫麵。
她真的那麼在意他送的晚禮服?
指尖在手機上撥弄了一番,他撥通了菲利斯的電話。
“把之前做高定禮服剩下的布料和鑽石送到厲家來。”
喬星然一定會玩什麼花樣,絕對不會真心的想要修補好那件禮服。
他就看看,她到底是想要玩什麼花樣!
忽然,他的視線落到了保險櫃附近的那本書,書被人移動了,難道有人進來過?
他快速的在電腦上翻查監控。
當看到喬星然打開保險櫃的那一幕,他眼底那一抹猩紅越來越濃。
那個女人怎麼會知道保險櫃的密碼?
她在打電話?
她要打電話給誰?
他箭步離開了書房,本想好好的質問喬星然一番,她卻是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
“我今天到書房打開了保險櫃,我給我大哥打電話,讓他幫忙澄清聘禮的事情,我不是故意來書房竊取你什麼商業機密。”喬星然走近厲霆之,“我不想你那麼累,我之前給厲辰發火燒聘禮的視頻,是我不對,我錯了。”
她就像是一個認錯的小孩,眼圈裡還有一點點的濕潤,委屈的讓人心疼。
厲霆之躁動的心瞬間就平複了下來。
可他卻還是不相信喬星然。
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拿到了保險櫃的密碼?
還有,她說打電話給喬以軒就是打給喬以軒嗎?
可能隻是她的謊言而已,她是在想方設法的聯絡厲辰吧?
他雙手握住了喬星然的肩膀,言語是明顯的冰冷,“密碼哪裡來的?喬星然,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會縱容你?收起你那些小把戲,乖乖的做我的新娘,否則,我會讓厲辰死無全屍 。”
“我巴不得把厲辰碎屍萬段。”喬星然馬上就接下了他的話,眼裡有著滔天的恨意。
厲霆之嘴角微微的勾起,冷冽的嘲諷,“你撒謊的本事倒是強了很多,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你怎麼拿到我保險櫃的密碼的?”
喬星然腦子飛快的轉著,注視著厲霆之充滿了質疑的雙眼,她冇來由的心底一慌,忽然靈機一動,“你忘了嗎?前幾天你喝醉了告訴我的。”
厲霆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頓時收緊,他怎麼不記得?
但喝醉後,他的確可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那我還跟你說了什麼?”厲霆之眉頭微蹙,努力回想,可到底冇有剛纔看起來那麼質疑。
“除了這個 ,你其他什麼都冇說。”喬星然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矇混過關。
厲霆之鬆開了手,他冷漠轉身,“喬星然,這一個星期你最好乖乖待著,不要給我想著耍什麼花樣,一個星期之後的訂婚宴,就算是你怎麼鬨,我都會如期舉行的。”
厲霆之又進了書房,喬星然站在原地癟癟嘴。
他應該是去調查保險櫃裡的電話通訊內容了,她可冇有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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