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欽剛剛傳來訊息,永璋嘴裡還在不停的嘟囔:嫻娘娘您彆拉了,我害怕。
“綠筠啊~朕已經命齊汝去給永璋調養身體,你不必憂心,至於嫻貴人。”
弘曆歎口氣,他總不能罰青櫻一輩子不出虛恭吧,他略微思索,沉聲道。
“朕會罰她三個月的月例銀子,補給永璋,朕這樣處理,你可滿意啊。”
蘇綠筠欣喜道:“謝皇上,臣妾滿意,臣妾這就回去照顧永璋。”
幾家歡喜幾家愁,蘇綠筠得到銀子,兆瑞和晞月得到快樂,然而,青櫻呢?
她得到了尷尬和揮之不去的惡臭,阿箬屏住呼吸,勸說青櫻:“主兒,您回宮洗洗吧。”
“我為何要回宮!我冇有拉!出虛恭而已,你們一個個大驚小怪。”
今天是青櫻情緒最飽滿的一天,她的表情從未像今日這般生動活潑。
可是,當所有人都在討論青櫻拉冇拉的時候,真相已經不重要了。
辛勞一天的四個人回到延禧宮,香雲帶著哭腔道:“嫻貴人,明日奴婢不能來伺候了”
“不來就不來,香雲,你仔仔細細的聽清楚了,今日之事,你若敢透露半句,本貴人唯你是問!”
香雲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她本就不是延禧宮的人,聽從吩咐來幫忙,反被威脅。
“奴婢知道了,天色已晚,奴婢還得回宮伺候海常在,”香雲低頭咬唇,恨恨道。
“嗯,下去吧。”
當夜,青櫻鑽進浴桶裡,洗刷她完美無瑕的身體,惢心抖著手在旁邊伺候著。
“惢心,你身上味道太重,熏得我頭暈,換阿箬來,”青櫻嫌棄的撇撇嘴。
惢心也不惱,乖乖答應:“是,主兒請稍等一會兒,奴婢這就去喚阿箬姐姐。”
“阿箬姐姐,主兒叫你去伺候,”惢心軟著聲音,生怕惹得阿箬不開心。
“知道了,你也去洗洗吧,一股子怪味,”阿箬拿起一條新手帕,丟給惢心。
“謝謝姐姐。”
第二日,又是惢心倒夜壺,阿箬發呆,青櫻躲在一旁欣賞妝容。
“姐姐,姐姐你讓我好找,”海蘭火急火燎跑來,關切的抱住青櫻。
卻被青櫻不著痕跡的躲開,她滿眼無辜:“海~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姐姐,你都是為了我,才被宸貴妃作弄,”海蘭淚眼朦朧,隻覺得虧欠。
“香雲那丫頭不懂事,一味躲懶不肯來,我拿她冇法子,苦了姐姐。”
青櫻快速眨幾下眼,用力擠出怪異的笑容:“海~蘭,替我做件事。”
聽到青櫻吩咐,海蘭猛搖尾巴:“什麼事,隻要能幫到姐姐,我什麼都願意。”
“昨日的事,宮裡都傳遍了,”青櫻委屈道:“你想個法子,讓他們不要亂說。”
(大如老師又雙叒叕堵嘴了)
“好,滿宮裡誰不知道姐姐人淡如菊,不愛與人爭鬥,背後定有小人挑唆。”
青櫻驚訝的望著海蘭:“你平時不聲不響,竟能說出這許多道理,真讓我刮目相看。”
“姐姐哪裡話,妹妹不懂什麼,”海蘭羞澀低頭,癡癡的笑,姐姐誇她了。
因為這句誇讚,海蘭拿出多年積攢的銀子,收買幾名宮女太監,為青櫻說話。
半月後,有關青櫻的談論煙消雲散,倒不是因為銀子,而是過新年了。
兆瑞依偎在弘曆懷裡,輕輕蹭著弘曆的胸口,惹得弘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兆瑞~”弘曆低吟一聲:“彆胡鬨,朕還有奏摺,彆~彆在這裡。”
暈暈乎乎的弘曆被兆瑞吃乾抹淨,事後他紅著臉,囁嚅道:“兆瑞,朕是皇帝。”
“皇帝~”兆瑞挑起弘曆下頜,啵一口,二十五歲的弘曆確實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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