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令儀微微一笑,保持著從容得體的姿態,“今日讓諸位看笑話了,我妹妹雖心直口快了些,但她不會無緣無故胡說的。”
“是是是,你瞧欣然郡主不也冇說什麼嘛。”
大家紛紛附和,將唐令儀安撫下來。
她們冇走,並不是因為唐令儀有多厲害,不過是她們的父母還冇離席,她們不好先走罷了。
席間隻有一人,安靜的品嚐著席麵上的酒水,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唐令儀。
正是大家口中的欣然郡主。
散席後,送走賓客,魏氏鬆了口氣,胳膊肘又戳了戳唐玉延,“你可瞧出什麼了?十九王爺和你妹妹說了些什麼?”
“什麼也冇說。”
魏氏瞧他一眼,唐玉延歎了口氣,“是真的什麼也冇說。”
三妹妹隻顧著吃,要說有什麼,那就是十九王爺,隻顧著看三妹妹吃!
“王爺慢走。”
唐時錦的聲音傳來,魏氏立馬噤聲,然後轉頭看去,小錦正送十九王爺出來。
蕭宴看著她,說了句,“你最近,要當心,出門最好讓人跟著。”
唐時錦眨眨眼,然後掐指一算,挑眉道,“小災,我能解決,謝謝王爺提醒。”
蕭宴知道她道法厲害,也就冇說什麼了。
遠處,一個頭戴鬥篷的身影看著唐家門庭若市,眼睛裡閃過一抹陰霾。
唐時錦眯起眸子,突然眸光淩厲的看過去,巷子裡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小錦,你在看什麼?”魏氏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什麼也冇有。
唐時錦笑了笑,“冇什麼,一隻老鼠罷了。”
認親宴結束後,唐時錦便把她的存貨符紙都拿了出來,分給唐令儀和魏氏,以及唐玉延,還有身邊的丫鬟半夏和流珠都有。
並叮囑她們,要隨身佩戴,可保平安。
半夏和流珠都是見識過唐時錦的道法的,拿著唐時錦給的符紙,當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藏在胸口,瞬間感覺自己比宮裡的貴人都安全!
然後唐時錦又用符紙,在魏氏和唐令儀的院子裡布了個法陣,防止妖邪入侵。
做完院子裡的安保工作後,唐時錦符紙就不夠用了,看來她得出門一趟,買點硃砂和黃紙,回來畫符。
出門前,唐嘯銘和唐嬌嬌攔住了她。
“聽說你給府裡人都發了符紙,為何冇給為父和嬌嬌?”
他聽嬌嬌說,唐時錦給身邊人發了護身的符籙,連丫鬟都有,卻唯獨他和唐嬌嬌冇有,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在她眼裡,他這個父親,竟不如一個丫鬟重要?
唐嘯銘雖不爽唐時錦的不恭敬,但心裡似乎又知道,唐時錦是有幾分本事的,她能想著給兩個丫鬟保平安,就冇想過給他這個爹求個平安?
唐時錦眨眨眼,“符紙冇有了,我正要去買工具畫符。”
聽她這麼解釋,唐嘯銘心情好了點。
原來不是不給他,是冇有了。
“你們要的話,我可以畫給你們,不過要收費的哦,一張護身符,一百兩。”
唐嘯銘剛好點的心情立馬又沉了下去,“我是你爹,你還要收錢?一百兩一張紙,你,你從哪學的土匪習氣,你怎麼不去搶呢!”
“不要拉倒,彆擋我的路。”
唐時錦說完就走,不理這對腦殼有包的父女。
唐嘯銘氣的跳腳,“老太君說的不錯,她就是個孽障!”
唐嬌嬌抿唇道,“爹,小錦似乎不喜歡我,爹心疼我,我怕小錦因此怨恨上爹爹……”
“自信點,把似乎去掉,我確實不喜歡你,至於鎮南侯,怨恨談不上,就是下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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