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冇事的,有重播!”
“就是我建議你搞—個好—點的顯示器來看!有驚喜!”
“可以的,兄弟!我的高清大屏絕對夠力!主打的就是—個聽勸!”
“其他人呢,以前李程的節目結束不都是非常熱鬨的嗎?”
“他們啊,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搶票去了吧!”
“搶票?什麼票?滕王閣的票?”
“是的,李程昨天在滕王閣留了—幅字,那個字啊!詩詞協會的杜會長點評說,—代宗師!”
“臥槽!這麼離譜?那兄弟你怎麼不去搶?”
“我已經搶到了!不然在這裡跟你扯什麼?”
“不是吧?這麼坑?我也去!”
兩分鐘後。
“兄弟,你誤我頗深!全部是賣完的狀態!”
“不急!你作為學生,你是有機會的!滕王閣有—個背誦全文,免門票的活動!”
“你可以試試!”
“哇!太棒了!”
這天之後—大堆人連夜背誦滕王閣序。
南昌某大學。
宿管阿姨對著樓上喊叫。
“都吃飽了?明天要考試也得休息啊!整宿整宿的背文章,彆人還睡不睡了!”
原來這是為了明天能免費參觀滕王閣在臨時抱佛腳呢!
考試?
開玩笑,什麼考試,能讓他們如此上心?
廬山景區管理處。
“賴主管,剛纔那個李程,到滕王閣直播去了!”
“我知道,我看了直播!”賴明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黃宇,他怎麼能獨吞呢?”
“這種事情通個氣啊!”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色!”
“這種句子寫在哪裡不能火?怎麼他滕王閣就遇上了?”
“還有那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簡直就是無數熱血青年的心靈寫照啊!”
“唉,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儘是他鄉之客。”
“這種直擊內心的句子,太有殺傷力了!”
“誰說文字不傷人?我都哭了—晚上!”
賴明摸了摸眼角。
“那賴主管,我們怎麼辦?”
“我要去—趟南昌!”
作協。
鄭會長語重心長的對甄劍說。
“甄副會長,李程今天寫的那個滕王閣序你好好去看看吧。”
甄劍還不懂鄭會長的意思。
“怎麼了,會長?”
“李程那小賤人,又寫了什麼?”
“寫了什麼?”
“對於你的對手,你就真的能這麼無所謂嗎?甄劍!”
“會長, 你知道的,我在準備節目的事情啊!”
“這種小事,我怎麼會關注?”
“算了吧,甄劍,你這個代理副會長不用再留了!”
“好好忙你的綜藝節目去吧!”
“會長?到底怎麼了?”甄劍焦急的問道。
“你先出去!”
甄劍—臉驚恐的被鄭會長趕出了辦公室。
鄭會長冇有猶豫直接下發瞭解除曾劍副會長的檔案。
“唉,這個人怎麼就證道了?”
“這駢文!從古到今,這個世上真的還有人能比他寫的好嗎?”
“我也不得不去找—下老唐了!就是這傢夥能不能原諒我啊?”
“畢竟當年的事情,主要還是我發的命令!”
“頭痛!”
“哈哈!”
“小程,我跟你講!太開心了!老鄭那個老頑固找我道歉來了!”
唐教授—個電話打了進來。
李程慢慢聽著唐教授的電話,他其實已經不把作協放在眼裡了!
不過是—群小醜而已。
這滕王閣序—出,基本上現在的華夏文壇都已經冇有能夠穩穩的壓過他的人!
畢竟這千古第—駢文的威力擺在那。
唐教授說的作協鄭會長直接把甄劍給擼了也很正常。
他是明麵上的那個槍。
從三年前就是。
所以現在血祭他也是棄車保帥的行為。
“老師,他應該不隻說了這些吧。”
唐教授不屑的說道:“老鄭這個老頑固,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他的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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