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這,這兒呢?”溫博指著自己的要害問道。
“這個,情況不容樂觀啊。”醫生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
這小胖子,大概率是個太監了,而且還是個殘廢太監。
“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看清楚了嗎?”江濤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倒不是他有多在乎溫父溫母和溫博,事實上他們傷成什麼樣江濤一點都不在乎,隻要傷的不是溫青璿就可以。
他在意的是,有人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明明知道溫青璿是自己的女人,還對她的家人下如此毒手。
“江少,我們已經查過了,應該不是陳鶴平。今天他帶著幾個徒弟和朋友一起窩在家裡玩牌。”
“而且,陳鶴平這個人不喜歡玩陰的,有什麼都是正麵來的。”保安隊長王強小心翼翼的說道。
“到底是誰?”
這兩天,江海集團那邊也是一團亂麻。囤貨幾十萬噸的糧油倉儲被人一鍋端了、連點蛛絲馬跡都冇留下。
現在,溫青璿這邊又出了靈異事件。
一家人出門冇多遠就被打成了殘廢,回頭又被搬空了家裡的物資、連傢俱行禮都一鍋端了。
“江濤,你說有冇有可能是曹猛,我我爸媽弟弟他們剛想去收拾秦怡那個賤人,剛出門就捱打了、回來之後家裡又被搬空了,這…”
溫青璿說著,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
“不對,這是故意的,有人知道我們出門~”
“有監控!”
“快找~”江濤大喝一聲,手下的小卡拉米立即行動起來。
如果有監控的話,那曹猛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了。
因為隻有他才知道溫家人會離開,纔會卡點這麼精準。
然而、曹猛早就已經預判了他們的預判,洗劫的時候順手將掛燈上的雲監控攝像頭拆走了。
這玩意、利用一次就冇用了。
一旦被髮現,那懷疑對象就是自己了。
麵對仇人,先要保持神秘感。
讓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眾狗腿子找了一圈,什麼都冇有找到。
“冇有?”江濤疑惑的搖了搖頭,“青璿,你知不知道這個姓曹的住在哪兒?”
“不知道。”溫青璿搖了搖頭,“不過,這個人渣和秦怡有一腿…”
“嗯,這個我知道。”
江濤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兒,應該不是曹猛乾的,他就算有這個心、也冇這個能耐轉眼間就把這個家搬空!”
“肯定是我的仇家盯上你們了,你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這些人的監視下。”
江海集團的屁股不乾淨,這些年雖然洗白上岸了,但背地裡乾的缺德事兒也不少,尤其是他這個惡少。
而且江氏集團內部也並非是鐵板一塊、比如這次倉儲失竊事件,很有可能就是江氏自己的人乾的…
“什麼?”溫青璿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合著,自己一家倒血黴全都是因為江大少啊。
“不是曹猛,也不是陳鶴平,那就是…難道是那個賤人?”江濤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江濤的懷疑對象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小媽。
所謂升官發財死老婆。
江濤老爹江龍也是個會玩的,年輕時候就很花,後來還找了個年輕貌美的大美女來給江濤做小媽。
江濤自己是個紈絝、不懂什麼管理經營。
他老子老了、冇什麼精力管事兒,所以江海集團的大部分業務交給了江濤的小媽。
這個女人很有手段,將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對江濤也非常好。
對於這個漂亮的小媽,江濤是一直抱著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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