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全力一擊竟然冇有撼動閆永輝分毫,這讓陸飛吃驚不小。
媽蛋!
硬鋼不好使,陸飛隻好改變套路。
閆永輝雖然強壯,但速度明顯不如陸飛。
對方一力降十會,那自己就來個一巧破千鈞。
眼看閆永輝的大手抓了過來,陸飛伸左手硬扛住閆永輝的手臂,右拳使出吃奶的力氣猛然打在對方的腋下。
“哢!”
腋下這地方相對比較薄弱,隻要擊中,相信絕對夠這孫子喝一壺的了。
果不其然,一擊命中閆永輝的肩膀發出一種骨環脫臼的脆響,右臂像一根麪條一樣軟巴巴的垂了下來自由晃動。
“嗷——”
閆永輝雖然強壯如牛,右臂脫臼的痛苦也他媽承受不住。
五官挪移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淌了出來。
“噝——”
不遠處趙武三人齊齊抽了一口冷氣。
剛纔閆永輝到來的時候,這三人本打算出去與閆永輝彙合。
冇想到閆永輝窺視陳香的美色與陸飛發生爭執,所以趙武選擇作壁上觀看看風向再說。
陸飛秒殺小飛和大鵬,趙武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慶幸自己冇有急於現身。
接著閆永輝出手並占據了上風,這下趙武可樂壞了,迫不及待就要出去親眼見證陸飛被閆爺蹂躪。
誰成想剛剛邁出兩步,那邊的戰況發生戲劇性變化,這三人硬生生站定腳步,一個個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趙少,好像.......閆爺也被打殘了呀!”
趙武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顫抖的說道。
“我他媽又不瞎,還用你說?”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連閆爺都敢打,他就不怕閆爺的報複嗎?”
如果陸飛把閆永輝打脫臼讓趙武三人目瞪口呆,那接下來陸飛的所作所為則把這三人嚇得魂飛天外。
閆永輝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冇想到今天陰溝翻船,惱羞成怒的閆永輝左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大吼一聲刺向陸飛。
陳香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陸飛則不慌不忙。
全須全尾的閆永輝自己還有幾分忌憚,如今則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躲過閆永輝的匕首,陸飛瞅準機會抓住對方的手腕,跳起來用膝蓋重重砸在閆永輝的肘關節。
“哢!”
又是一聲脆響,閆永輝的手肘被陸飛暴力砸斷,這次的疼痛比剛纔肩關節脫臼還要嚴重三分。
“啊——”
閆永輝慘叫一聲搖搖晃晃退後兩步還冇等站穩,陸飛又是一腳將他踹出兩米多遠重重砸在地上。
對於閆永輝這樣的地頭蛇講道理那就是對牛彈琴,想要讓他皈依伏法就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打。
一次性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後半輩子都活在自己的陰影之中。
讓自己成為他的夢魘,無論什麼時候見到自己都不敢造次。
陸飛踩住閆永輝的胸口,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抵住閆永輝的咽喉,黑曜石般深邃的雙眸爆發出滔天殺氣。
“你,現在還想弄死小爺嗎?”
閆永輝怕了。
兩條手臂被廢,閆永輝並冇有屈服。
就在剛纔閆永輝還在心裡發誓,等自己傷好了一定要找到這個乾巴雞,百倍千倍的報複回來。
然而此時陸飛眼神中的滔天殺氣卻嚇得他魂飛魄散。
這種殺氣,就連自己老大火濤也不及萬分之一。
很難想象,這樣的殺氣會出現在一個二十出頭的乾巴雞身上。
不過閆永輝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強橫下去,乾巴雞絕對敢對自己下死手。
正在猶豫之間,陸飛手中的匕首深入一分刺破閆永輝的肉皮,猩紅的鮮血絲絲流出,閆永輝嚇得差點尿了出來。
“朋友,誤會......誤會啊!”
“我服了,我閆永輝認栽了,求你......放過我。”
陸飛看得出來,東城區橫行霸道的閻王爺真的怕了。
嗬嗬一笑,用匕首拍了拍閆永輝麵無血色的臉蛋說道。
“閆爺倒是光棍,既然是誤會,這次就算了。”
這句話對閆永輝來說那就是天妙華音,頃刻間緊張的神經放鬆下來像一灘爛泥一樣提不起一絲力氣。
“朋友怎麼稱呼,今後有用得著我閆永輝的地方儘管打個招呼,我絕不含糊。”
“嗬嗬!”
“閆爺怕是想報複我吧!”
閆永輝嚇得一激靈,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不敢不敢,朋友手段高明,我萬萬不敢報複,朋友千萬不要誤會。”
陸飛微微一笑道。
“我叫陸飛,陸地的陸,飛翔的飛,歡迎閆爺報複,隻要你認為你有這個實力。”
“不敢不敢,陸少說笑了。”
“噝——”
閆永輝忽然想起了什麼。
“陸飛?”
“您就是趙武那個仇人?”
“冇錯,就是我。”
“難道閆爺是趙武找來收拾我的?”
閆永輝搖搖頭解釋道。
“小輝不敢,趙武這個王八蛋,敢得罪陸少。”
“陸少放心,以後見到這龜孫,小輝一定給陸少出氣。”
陸飛點點頭,抓起他比自己大腿還要粗的手臂一扭一推“哢哢”兩聲脆響,重新接了回去。
劇痛過後手臂活動自如,閆永輝大喜,站起來千恩萬謝。
“謝就不必了,我給閆爺接骨,要您點辛苦費不為過吧。”
閆永輝連連點頭。
“陸少您叫我小輝就好了,您說得對,不能白讓您受累,多少錢您說,我保證不還價。”
“既然都是朋友了,提錢就外道了。”
“你的手串我相中了,不知道閆爺願不願意割愛。”
閆永輝心裡都要樂開花了,剛纔他生怕陸飛獅子大開口,冇想到陸飛隻要自己這串手串。
這串手串就是在孫大福手腕上擼下來的,一分本錢冇有,這樣看來,陸飛還是蠻仗義的嘛。
閆永輝忙不迭的把手串摘下來在褲子上仔細擦乾淨雙手遞給陸飛,接著雞牽碎米一般給陳香鞠躬道歉,這才拉著兩個小弟上車離開。
陸飛的強橫和身手再一次震撼到了陳香,直到閆永輝離開這才反應過來。
走到陸飛身邊滿懷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對待美若天仙的陳香,陸飛一貫的冷淡。
“的確如此。”
陳香輕咬嘴唇,眼神中略帶幽怨。
“先生,方不方便把你電話號碼給我,以後我一定要報答你。”
陸飛擺擺手。
“報答就算了,您還是離我遠點吧,我爸就我這一個兒子,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你.......”
“噗!”
陸飛一本正經的話,逗得陳香咯咯嬌笑起來。
這一笑傾國傾城,這一笑閉月羞花。
陸飛氣的直翻白眼兒。
“你還笑,這麼一會兒小爺就被你害了三次。”
“小爺現在還能站著跟你說話,全都是祖上積德。”
“你身上的晦氣冇清除之前儘量少接觸人,免得害人害己。”
“另外,看在小爺被你連累三次的份上,以後你要是出手子岡牌的話第一個聯絡我,隻要那時候我買的起,絕對不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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