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純再次一臉愁容。
慶修身手一拉,就把娘子拉入懷中,大手理所應當的霸占了未來孩子的餐具。
大了白了兔,圓了又了圓,兩個鼻頭立起來,顫了顫了巍了巍了真可愛。
已經頗為豐腴的翹臀,貼在腿上是如此的軟嫩。
蘇小純身子繃直,玉麵嬌羞粉紅,眯起的桃花眼水霧瀰漫,顫聲道:“當家的,你又欺負妾身。”
“你是我娘子,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娘子,彆為了一些小錢發愁,這才幾百兩銀子而已,相公保證,三天,就能把六百兩銀子賺回來,你信不信?”
“我哦,我信,我相信當家的嗯~。”
不行,不能在戲弄蘇小純了,自己可以把持住,但蘇小純恐怕會忍不住。
下午,馬老二和張老刀,把他們村子裡的所有男丁都集中到了三河村,加上三河村的漢子們,足有兩百五六十人,光是當過兵的老兵就有一百多人。
不過,有不少都是缺胳膊少腿的,還有好幾個獨眼龍和缺了耳朵的。
這些都不是慶修考慮的對象,他從老兵裡麵挑出五十個三十出頭的老兵,每人發了一匹戰馬和五百個銅板,至於剩下的五百個銅板,月底清算。
慶修望著一個個抱著錢袋子牽著馬,興高采烈的老兵們,神色莊重道:“你們也彆高興太早,要是有吃裡扒外,對我不忠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踢出去。”
“彆說在三河村了,我讓他在長安都冇飯吃。”
有時候恩威並施起到的效果,遠比大發慈悲的效果強得多。
老黑頭凶神惡煞的回頭,眼神不善的看向身後的家將們威脅道:“慶爵爺給大傢夥蓋新房,讓你們家家戶戶都有磚瓦房住。”
“他還要給你們每家一條活路,讓你們家的娘們有活乾有錢賺,讓你們家的孩子吃飽穿暖,有這麼好的封地老爺,是你們祖上積德。”
“要是有誰吃裡扒外對爵爺不忠,被我趙三黑髮現,老子親手扒了他的皮。”
說完,老黑頭對慶修和李鐵城眨了眨眼,李鐵城笑而不語,慶修也猜到了,趙三黑是李鐵城安排在家將中的黑臉,至於白臉是誰就有待商榷了。
老黑頭今年三十三歲,之所以叫趙三黑,就是附近十裡八鄉的老兵給他取的外號。
第一是人長得黑,第二是手段黑,第三是心也黑。
附近一帶有許多關於趙三黑的傳說,說他在軍中殺人不眨眼,說他是殺了敵軍把腦袋切下來掛在褲腰帶上活閻王,甚至有的說他把突厥人的腦殼挖空了當酒壺。
曾經有一段時間,一提到趙三黑的名字,已經達到夜能止啼的效果。
趙三黑的一番話,的確唬住了在場的所有老兵。
“黑爺爺,到時候剝皮的時候算我一個,我來幫你打下手。”
“咱們幾個村子誰不知道你老黑頭的威名?誰敢對爵爺不忠,我親手把人綁了送你家去剝皮。”
“爵爺給咱們發銀子,還給咱們發戰馬,這麼好的封地老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爵爺放心,我們大夥都是苦日子過來的,拎得清誰對我們好壞,我們絕不吃裡扒外。”
一個臉上一條猙獰刀疤的漢子回頭獰笑道:“我魏老九在此立誓,若是吃裡扒外對爵爺不忠,不用老黑動手,我自己先摸了脖子。”
魏老九也是個狠人,家中兄弟九人一起參軍,八個都死在了戰場上,魏家滿門就剩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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