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夢魘

每次醒來之後朝木精神狀態都很差,萎靡不振的,也不清楚是熬夜太多還是因為受夢魘影響,可能兩者皆有。

朝木跟朋友申遠講述這個苦惱的事情,誰知申遠聽後脫口而出:“你這怕是“惡靈”纏身吧?”

因為申遠也很信奉道教曾去道觀學修過一段時間,就去詢問以前的師兄師姐們,想問問有冇有解決辦法,隨後師兄送給他一塊“開光”的銅形吊墜說隨身配戴應該可以減輕狀況。

朝木半信半疑的拿著吊墜看了看,隨手掛在了臥室的門把手上,想著反正是晚上做夢纔會不安,先掛兩天試試。

掛了吊墜的這段時間雖然也每晚做夢,但是夢魘卻是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是好轉了,朝木心想那就歸功於這個吊墜吧,希望後麵也平安無事吧。

過了幾天剛好朝木想回老家一趟,說來也巧,申遠跟朝木也是同鄉就約著一起回家,當時朝木問一位朋友借了輛閒置的車,申遠冇有車所以申遠來朝木家裡等朝木收拾東西一起出發。

那時候還在疫情期間,所以朝木需要給家裡的咪咪留夠足夠的糧食和水,萬一疫情又封城了可彆把她的“小閨女”餓死了。

咪咪是朝木養了三年的小貓,朝木大學畢業多年基本都是一個人居住,也是為了找個陪伴自己的“活物”給自己無聊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吧,其實朝木離家鄉也就一百多公裡的距離,回家也很方便,可是朝木若非不得己的時候其他時候很少回家,父母早年離婚,離婚後跟著母親生活,離婚後母親帶著些許愧疚不像以前那麼惡劣的對待朝木,可是童年的記憶己經形成無法抹去,所以朝木在畢業之後堅決離開生養她的家鄉定居其他城市。

朝木心理其實是帶著怨氣遠離的,用無聲的方式來抗議家人可能都不知道的不公,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避而遠之,這也是大多數中國不幸家庭的寫照吧。

正在朝木收拾東西時,申遠借用廁所時瞥了一眼打開的臥室,隨口而說,“我怎麼感覺你這個臥室陰沉沉的,有點壓抑。”

因為要出遠門,朝木就冇有拉開窗簾。

朝木看了看說到:“是嗎?

好像是有點誒,自從搬過來以後睡覺都不是特彆好,以前都冇有這麼多夢魘的。”

“不過這幾天掛了你送的吊墜就還好啦,反正都要回家了,先不管吧。”

聽此,申遠也冇有再辯解,隨後他們一起開車回老家了。

疫情下的城市生活其實也很無聊,空蕩蕩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可能大家都還在家裡躲避病毒感染吧。

朝木回家以後也是每晚都會做夢,但是幾乎冇有夢魘了,朝木這時候把功勞都歸結於那塊吊墜了,走的時候朝木把它帶上了。

朝木不願回家的另一個原因是要跟後爸生活在一起,畢竟成年以後跟一位並不熟悉的陌生男子生活在一起會有諸多不便,即使後爸其實對朝木也還不錯,但大家的生活方式略有不同所以無形之中總有一層距離感無法跨越。

呆了幾天因為工作原因朝木又回到出租屋了,朝木無聊時躺在臥室床上,撫摸著身邊似睡未睡的咪咪,也會想起申遠那天說的話,思考著是不是臥室風水不好?

纔會導致自己睡不好覺的。

朝木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顯示在十字路口的房子在風水學上來講是不太好的。

此時朝木有些懊悔搬來這個房子了,因為當時上一套房子快要到期了,本想找個同等價位空間大一點的房子,就在app上聯絡到現在房子的房東。

房東是一家三口,房東說因為小孩上學原因要回原居住地纔出租。

這應該是他們以前的婚房,因為朝木看房時發現房子裝修還很新,是個套三一個人住空間很大,跟自己現在住的套一來比絕對很值了。

朝木從畢業到現在因為各種原因基本一兩年就要搬一次家,深刻體現了“漂泊他鄉,居無定所”這句話!

在體驗過很多次找房的煩惱以後也不想過多折騰再找新地方了,畢竟朝木還是很滿意這套房子的。

雖說離市區有點遠了,不過朝木也不怎麼進城,而且樓下就是各種小吃、飯館、超市,平常生活也不怎麼出門所以此時這套房子很符合朝木當下的心理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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