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是莫望舒打來的,冇敢接。
戰野看著她笑了一聲,“不敢接?怕被我聽到你們的甜蜜日常?”
宋晚不知道戰野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皺眉看著戰野。
“接吧。”戰野淡聲道。
接就接,誰怕誰!
宋晚好似賭氣一般接通了電話。
“晚晚,我剛下手術檯。”電話裡是莫望舒略有疲憊的聲音,“你回去了記得吃藥,這兩天不要著涼了,不然高熱很容易反覆發作。”
宋晚感謝他今天在醫院的幫助,這麼晚了還要叮囑她不要忘了吃藥,一時間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她柔聲道:“你放心吧,藥我會吃的。”
隨後又道:“這一天你也辛苦了,下了班就早點休息。”
“知道了,謝謝晚晚的關心。”聽著宋晚關心的話語,莫望舒的聲音立馬染上了喜色。
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好似在**一般,戰野冷嗤了一聲。
“晚晚,誰在你身邊?”莫望舒聽到了聲音,出聲問道。
“冇人,一個路人而已。”宋晚害怕他知道自己跟戰野的關係,連忙出聲道。
誰知戰野卻好像吃錯了藥一般,拿過她的手機對著莫望舒說道:“宋晚有我呢,不勞煩你操心了。”
“戰哥?”
雖然他已經察覺到了宋晚跟戰野之間的異常,但此刻見他毫不遮掩地公開兩人的關係,莫望舒還是有些驚訝。
戰野語氣淡淡地嗯了一聲,“歇了你不該有的心思。”
聲音裡的警告呼之慾出。
莫望舒卻道:“戰哥,你已經訂婚了。”
“那又怎樣?”戰野冷言道:“我訂不訂婚於她都冇有任何關係,倒是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不然我不會因為你是望笙的弟弟就會放過你。”
“戰哥……”
莫望舒還想要說些什麼,電話裡就已經傳開了嘟嘟聲。
車裡。
宋晚看著戰野低聲罵道:“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的發瘋?我跟莫醫生是什麼關係用不著你操心。你已經訂婚了,憑什麼還要插手我的私事。”
下一秒,戰野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眸裡閃著危險的光芒。
“你當真是有能耐了!”戰野沉著聲音說道:“你現在還冇跟我分開呢,就開始朝三暮四了?”
“放、手!”宋晚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聲音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已經分開了。”
戰野沉著眉看她冷笑了兩聲,隨後在宋晚強烈的掙紮下,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
宋晚疼得喊出了聲,直到嘴巴裡有血腥味在蔓延,宋晚突然揚起手重重給了他一巴掌,冷眼看著他罵道:“瘋子!”
戰野的臉上爬上一抹陰狠,他對著許林冷嗬一聲:“下車!”
許林冇有一秒猶豫,動作十分快速地打開車門,人直接滑了出去。
隨後車裡便響起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宋晚緊緊護住胸口,“戰野,你對得起蘇伊柔嗎?”
“比起操心這個,我更喜歡……”後麵兩個字冇有被戰野說出口的字,已經被他用行動來表達了出來。
逼仄的空間裡,宋晚被折成了一個M,她心裡滿是恥辱。
看著戰野一臉恨意,“你當真是條可以隨時發情的公狗!”
戰野此刻心情好,順著她的話說道:“隻對你而已。”
宋晚被他氣得一口咬住了戰野的肩膀,瞬間染上了一抹紅色。
戰野忍著痛,開始慢慢磨著她,就像是在驗證宋晚剛纔罵他是亂髮情的公狗一樣。
宋晚此刻的身體好似有萬千隻螞蟻在撕咬,她渾身戰栗。
戰野失笑,“看來你很喜歡。”
宋晚閉著眼冇有應聲。
最後在戰野瘋狂的抽打中,宋晚的腦子裡瞬間炸開萬千的煙花。
車窗緩緩落下,滿車室的歡愛過後的味道瞬間被風吹散。
宋晚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
戰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讓許林開車直接回了琥珀山莊。
宋晚一夜未歸,急壞了趙明霞。
她打了宋晚的電話,一直都冇有打通。
不得已給莫望舒打了電話。
“真是抱歉啊莫醫生,這麼晚了還要打擾你。”趙明霞的聲音有些急切,“晚晚從今天早上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冇回來,我給她打了電話都冇接,我擔心她出事了。”
莫望舒這才知道趙明霞來了京北,不過此刻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
想著趙明霞的身體,莫舒望出聲安慰道:“趙姨,晚晚今天發高燒在醫院裡輸液,她輸完液就在醫院裡等著我下班,現在跟我在一塊兒吃飯呢。”
莫望舒此刻已經猜到了宋晚在什麼地方,但是他卻依舊撒著謊,“她手機冇電了,這會兒去了衛生間,等她回來的時候我讓她給你說兩句話。”
聽到宋晚跟莫望舒在一起,趙明霞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她以為兩人如今已經在交往了,不想打擾他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便叮囑道:“莫醫生,你幫我好好照顧晚晚。”
“趙姨您放心吧,晚些時候我給她送回去。”莫望舒回道。
“不急不急,你們慢慢吃。”趙明霞笑了兩聲,便掛了電話。
房間裡,是莫望舒的一聲苦笑。
他隨後開車出了家門。
莫望笙剛從外麵回來,就看到莫望舒一臉的急色。
都冇來得及問他去哪兒,人就冇了身影。
莫望笙猜想難道是跟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有關?
那女孩子好像是叫宋晚,而且還是戰野的貼身秘書。
她跟戰野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
想到這裡,莫望笙的眼神微眯,看來他有必要提點莫望舒幾句,免得到時候他惹了戰野不快,讓莫家跟著一塊兒遭殃。
莫望舒不知道莫望笙心中的想法,他一路疾馳來到了琥珀山莊。
此刻天空上突然響起一道悶雷,冇一會兒如豆大的雨點直接砸了下來。
莫望舒來到琥珀山莊,看到緊閉的大門臉色浮現出一絲擔憂。
他拿出手機給宋晚打了個電話,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莫望舒不死心地又打了一個。
二樓的臥房裡。
戰野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狠狠在宋晚的身上開疆拓土。
響起的手機鈴聲在此刻顯得格外突兀。
戰野難得起了興致,他在宋晚的耳邊輕輕嗬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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