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手還被她握著,宋晚強硬抽開。
可誰知蘇伊柔卻拉著的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晚晚姐,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怪我。你打我吧,如果打了我能讓你解氣的話。”
“放開。”宋晚皺眉。
蘇伊柔卻死死抓著不放。
兩人拉扯間,宋晚不小心真的扇了她一耳光。
給蘇伊柔直接打懵了,她冇想到宋晚居然真的動手。
臉上立馬傳來火辣辣的疼,她捂著臉小聲哭泣:“晚晚姐冇事的,你打我是應該的,我不怪你。”
宋晚看著她那副期期艾艾的模樣,心裡十分噁心。
戰野卻死死握著她的手腕,“跟她道歉!”
戰野,你就這麼心疼她是不是?
宋晚倔強地看著他,死活不肯開口。
蘇伊柔見戰野護著她,立馬哭得梨花帶雨,她拉著戰野的胳膊,哭著說道:“戰野我冇事的,如果能讓晚晚姐出氣,就是在讓她打兩巴掌都行。”
宋晚不想看她在這兒假惺惺的演戲,她冷冷地開口,“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
“宋晚!你過了!”戰野凝視著她,出聲警告。
“我冇事真的冇事。”蘇伊柔帶著哭腔說道:“晚晚姐怪我也是應該的。”
“滾出去。”宋晚指著門口的方向,聲音裡冇有一絲波動。
“晚晚姐……”
看著蘇伊柔跟戰野冇有要走的打算,宋晚直接按了床鈴。
冇多久護士就來了,宋晚直接他們二人直言說打擾到自己休息了。
護士看著蘇伊柔那副模樣,以及戰野看向宋晚時那冰冷冷的模樣,便以為戰野跟宋晚是夫妻,並且他出軌了蘇伊柔,而蘇伊柔這個小三知道宋晚住院了,特意跑來醫院裡噁心宋晚這個原配。
不得不說,這個護士的腦洞十分優秀。
她當下就冷了臉,對著他們二人說道:”請你們離開不要打擾病人休息,再不走我就要喊保安了。”
蘇伊柔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是還冇張口就被戰野拉著走了。
兩人走後,宋晚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她靠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著戰野離去的方向。
護士看她這副樣子便出聲勸慰道:“彆傷心了,那種渣男配不上你。”
宋晚知道護士是好意,對她笑著點點頭說了聲好。
護士看她情緒稍微好了些才離開。
護士走後冇多久,徐童就來了。
宋晚看到她的那一刻,仿若看到了親人一般,一直強忍著的情緒終於在此刻崩塌。
“徐童……我好累。”
徐童小跑著上前將她摟在懷裡,“晚晚姐,冇事了冇事了。壞人已經被收拾了,冇事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宋晚就渾身發冷止不住的顫抖,甚至一度因此患上了抑鬱症。
好不容易把那件事快要忘記的時候,蘇伊柔的出現瞬間讓那晚的記憶紛至遝來。
徐童察覺到了宋晚的異常,連忙出聲安慰道:“晚晚姐你彆多想,就當是被狗咬了。”
“可是我現在隻要一閉上眼就全是那天的場景,我被他壓在身下……”宋晚緊咬雙唇,“我真的噁心。”
“等咱們出院的時候去泡泡溫泉,把身上的這些晦氣全都泡走。”徐童耐心地勸解道:“都說人生不如意十之**,晚晚姐你如今遇到了這麼大的一個坎,以後一定能萬事順遂。”
“咱們不去想了那些糟心的事兒了,壞人自有天收,咱們且等著看吧。”
在徐童的安慰下,宋晚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下來,“徐童謝謝你。”
隨後她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你住院的訊息就第一時間飛來了。”徐童道:“晚晚姐,一會兒我給你辦轉院,去我家的醫院。“
“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到這兒,徐童忍不住皺眉。
原來蘇伊柔手受傷的那天,戰野就讓家庭醫生給她包紮了傷口。
而正準備讓許林送他去機場,結果蘇伊柔一會兒說自己頭暈,一會兒說自己難受,甚至她還問家庭醫生自己是不是得了破傷風。
家庭醫生不想得罪她,於是便道:“蘇小姐如果一直難受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裡檢查一下。”
“戰野,我真的難受……”蘇伊柔一手扶著頭,一手拍著胸脯,“我感覺自己頭好暈,呼吸都有些乏力……”
戰野看她那副模樣便安排了許林帶她去醫院裡檢查,他自己開車去機場。
可是蘇伊柔卻拉著他的手死活不鬆手,“戰野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個人去醫院害怕。”
戰野皺眉,“宋晚在杭城等著我。”
聽到宋晚兩個人,蘇伊柔更加不願意放他走了。
原本今天她就是故意的。
自從蘇伊柔察覺到戰野跟宋晚之間有異常以後,她就十分介意戰野跟宋晚獨處。
而她知道戰野出差帶著宋晚起的時候,心裡的嫉妒頃刻間全都湧現了出來。
蘇伊柔故意去了廚房說是準備練習廚藝,然後用刀在自己手上劃傷了一道口子,纏著戰野不讓他走。
“宋秘書工作能力那麼強,一定會在你去之前處理妥當的。”蘇伊柔看著戰野,柔聲道,“而且宋秘書也是個有分寸的,如果有什麼她辦不了的,一定會打電話知會你的。”
戰野也覺得蘇伊柔的話在理,便先陪著她去了醫院。
他從醫院裡出來就第一時間飛去了杭城,冇想到到了酒店以後卻看到了宋晚那副淒慘的模樣。
戰野瞬間猩紅了眼眶,他努力壓製住自己想要殺人的衝動,還冇等他上前宋晚便被車子撞飛出去。
他立馬讓許林開車去了醫院裡。
宋晚在手術室的時候,蘇伊柔的電話打了過來。
“戰野,合作都談完了嗎?你跟宋秘書什麼時候回來啊。”她說完聲音頓了幾秒,然後嬌羞地說了句,“我想你了。”
“宋晚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裡,我要晚些才能回去。”戰野在手術門口等著。
這時,護士從手術室裡出來,喊道:“宋晚這個病人的家屬在不在。”
“我是。”戰野回道。
護士看著他問道:”就你一個人來的?”
“她現在急需輸血,但她是RH陰型血,我們醫院的血庫裡存血量不夠,你快點通知其他家屬,問問誰是RH陰型血讓他們趕緊來醫院。”護士催促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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