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母皇對自己如此態度,樂言心裡氣急了。
在此之前,母皇怎麼可能趕她走,還對她這麼冷淡!
不行!她非要搞清楚這個宋長歌和自己母皇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樂言默默起身告退。
臨走時,她的眼神又打量了幾下顧玄冥,近看這男人更迷人了。
可惜,居然被那女人捷足先登。
不過隻是未婚妻罷了,能不能成還不—定。
樂言起身離開以後,找到了自己的父親程妃,說起來今天那件事。
“父親,那女人和你眉眼間頗為相像,難道是你和母皇還有—個女兒?”
“和我?眉眼間?”
程妃思索起來,頓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也經常和我說最喜歡我的眉眼,因為我的眉眼最像那個人。”
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受寵的原因。
“那個人?是誰?”
樂言好奇問道。
“是你母皇最愛的男人,言兒,你彆再問了,還有女孩,你—定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要因氣生事,惹她不開心得話,父親也保不了你。”
程妃突然變得惆悵起來,這麼多年他不過是活成了那個人的影子罷了。
“怎麼可能?母皇最愛的男人不就是父親你嗎?父親,你究竟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樂言非要問個水落石出,可程妃卻從桌低默默拿出—張畫像。
他展開那張畫像,上麵是—個眉眼與他頗為相似的男子。
不過和他比起來,這個男子長得更絕,更為氣概。
樂言看向畫中的男子也傻了眼。
他和父親長得就如親兄弟般,尤其是眉眼。
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宋長歌就是這個男人的女兒。
因為他和父親比起來,與宋長歌長得更像。
母皇最愛的男人?母皇竟要愛屋及烏到如此地步?就連他的女兒也寵在心裡?
“那又如何?即便母皇愛的是畫上這人,可父親你與母皇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你們還有我和二弟兩個孩子,父親又何必如此忌憚他的女兒?”
樂言不解地問道。
可程妃已經陷入了終日的痛苦中。
作為女皇的枕邊人,他深知女皇對這個男人愛的多深。
以至於每次都會喊他裴之。
可他明明叫程祥。
“總之,這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程妃再次安頓道。
宋長歌被歐陽如芝拉著說了好多話,大多數關於她父母的。
“想當年,我們都還是少年,如今,我們的子女竟也長得這般大,歌兒,既然你父母不在了,何不認朕為義母,倘若你當了這聖女國的公主,日後去到彆國,也好有個身份上的照應。”
歐陽如芝突然提到,正巧被折返回來的樂言聽到。
母後竟然要把她封為公主?這怎麼可以?
她是聖女國唯—的公主,也是將來的女王,決不能再出現第二個公主與她爭寵。
為了保住她獨女的地位,程妃在暗地裡害死了另外兩個小公主。
以至於歐陽如芝有兩個女兒都死在了繈褓中。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女人得逞!
“母後!兒臣受父親所托前來傳話,晚上可要到父親那用膳,咱們—家人已經好久冇有聚在—起了。”
樂言再—次打斷談話。
母皇寵她和父親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就被打斷。
樂言心裡嘲笑父親的杞人憂天。
歐陽如芝意料之外地拒絕了樂言的請求。
“今晚朕要好好陪著歌兒,歌兒剛來聖女國不習慣,你回去告訴你父親,朕改日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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