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鴻文!
男人在心裡咬牙切齒地默唸著這個名字,真是好樣的。
他感到都壓抑不住心中升騰的殺機,暴虐的情緒幾乎覆蓋上了澄澈的眼眸。
狠厲的眸光惡狠狠地盯著的不透明的藍色簾子,恨不得將它看穿。
嶽鴻文聽到了一聲巨響,以為是夏爺不小心從輪椅上摔下來了。
趕忙衝上前去,掀起了簾子。
完全冇有想到。
麵看到這樣的場麵。
女上男下,姿勢曖昧……
夏漠祁唰得一下抬手,用自己的厚風衣擋住了女孩奶白色的纖腰,遮的嚴嚴實實。
而俊美的男人緊抿著薄唇,森然冷戾的眸光就這樣落在了忽然闖進來人的身上。
瞬間。
嶽鴻文感到如臨冰窖,小心翼翼地攏了攏自己的白大褂,訕訕地掀起唇角,笑得略有些尷尬。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啊……”
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這是撞破了夏爺好事啊。
不會嚇萎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嶽鴻文的表情都僵硬了。
他這是死定了啊……
出於求生的本能,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艱難地往後退了幾步,極力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你們繼續繼續!”
說著,就要將手裡的簾子放下來。
轉身就想跑。
卻不料。
坐在男人懷裡身材窈窕,髮絲墨黑蓬鬆的女孩忽然撐了一下輪椅的扶手。
她慢條理斯地站回到了地上,纖細的腰肢裸露的更加明顯,在衣襬的籠罩下讓人心旌搖曳。
緩緩地轉過了臉。
嶽鴻文隻看了一眼,冇看仔細打量,就感到一股冰冷的死亡凝視籠罩著他,背脊發毛。
哪裡還敢細看……
戰戰兢兢地轉過了頭,假裝自己什麼都冇看見。
“叔叔的懷裡真暖和。”
嶽鴻文:“……”
叔叔是什麼鬼?
阮棠聲情並茂地哽嚥著道,“我出生了十七年,第一次感到了爸爸的溫暖……謝謝叔叔!”
嶽鴻文懵逼地愣了一下。
似乎這個走向不太對,他現在塞住耳朵還來得及嗎?!
他的麵頰微微抽搐了一下,艱難地將餘光從清純稚嫩的女孩麵頰上,挪到了男人瞬間冷下來的臉上。
他眼中的譴責怎麼都按捺不住,但是出於抱住飯碗的考慮,還是小心翼翼地撇開了臉。
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這特麼是個未成年啊!
這麼嫩,都可以掐出水來了。
夏爺已經饑不擇食成這樣了嗎?!這手還搭著人家小姑孃的腰不放……
作孽啊!
太恐怖了啊……
夏漠祁的整張臉都黑了,身上散發著冷氣都快將周圍的空氣凝結成冰了。
男人的大手箍著女孩窈窕的纖腰,怎麼都不肯放手。
叔叔?叫誰叔叔啊!
還……爸爸的溫暖。
他可生不出那麼大的女兒。
夏漠祁本來刀削斧刻的麵龐上的紅潤色澤立刻褪去,一陣青一陣白。
他深邃清冷的眼眸,壓抑著如火焰般炙熱的情愫,幾乎想要將麵前的女孩一併灼燒。
嶽鴻文小心翼翼地往外邁著腿。
步履蹣跚。
想要逃出這個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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