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你那裡有什麼線索嗎?”
鱗瀧櫟漓向草間無限問道。
“冇有,這裡似乎冇有任何鬼的氣息,隻有一堆破銅爛鐵。”
櫟漓一隊進入的岔口,剛走不久便是一個死衚衕,似乎需要觸發某個機關才能看見後麵的路。
但這個密室裡除了擺在地上的一些鐵鍋和銀製的裝飾品,便隻有四麵密不通風的石壁。
即使在強力電筒的光照下,也不能看見哪怕一點蛛絲馬跡。
當草間無限正要小心檢視地麵上的那些東西時,鱗瀧櫟漓上前乾嘛阻止了她。
“當心,我認為這些東西擺在這裡一定不是毫無用處,這肯定和他們其中的一隻惡鬼有著密切關聯。”
“你繼續去調查牆壁吧,這裡就由我和另外一個隊員來處理。”
姐姐在外總是下意識的想要去保護妹妹,這一點雖然作為妹妹和後輩的草間無限內心很是感激,但有時卻感覺有些礙事——這導致很多時候她都不能去展現自己的真正實力。一個總是被保護在繈褓中的鬼殺隊隊員,又何談成長?
草間無限心中悶悶不樂,心不在焉的摸索著石壁。突然,她感覺麵前的這麵石壁刻著一些潛在的凹槽,它錯落有致
“千藤小姐,把你的手電筒照在我手觸摸的地方。”
一位等級不足丙,隻有戊級的風之呼吸使用者,來到了草間無限的身邊。
她將強力手電筒打在了無限的手觸碰的地方,粗略一看,似乎確實隻像冇有任何規則可言的石頭紋路,但隻要從下往上看,去看石壁反光的地方,便能發現一些有規律可循的印跡和凹槽。
似乎是一串文字。
“不……要……回……頭?”
文字拚接起來似乎是這樣讀出的,但草間無限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回頭。
千藤見狀立馬抱住了她的頭頸,她柔順而芬芳撲鼻的黑髮蓋住了無限的麵龐,讓她感覺十分瘙癢,但也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無限小姐,請小心行事。”
但無限小姐內心還是有些失落,好像自己走到哪都隻有被保護的份似的。
“那這樣吧,我倒數三二一,咱們一起回頭。”
“三。”
“二。”
“一。”
二人用最快的速度回頭,生怕錯過了些什麼。
“血鬼術——馭鐵!”
暗中,一個聲音小心念出。
但還是被無限敏銳的聽覺感受到了。
她一瞬間明白了什麼,立刻回頭拔出了日輪刀。
“噌!”
是刀光相接,鋼鐵碰撞的聲音!由於時機和力道又十分恰當,兩刀之間甚至碰撞出了火花。
千藤驚恐的轉頭,用電筒照向草間無限招架的地方。
那是一副巨大的武士盔甲,但內部似乎冇有**,隻是一具空殼。
它代表著高位軍銜的頭盔和恐怖的惡鬼麵具,令人心生畏懼。
“這……這是什麼情況!”
千藤小姐大喊著。
櫟漓和其他隊員應聲望去,發現無限正在與一個巨大的身影產生戰鬥。
“草間無限!你堅持住”
“你,哪,也,彆,想,去。”
一個生硬而機械的聲音從櫟漓頭頂發出,那並不像是人能發出的聲音,更像是金屬摩擦而出的合成音。
未等鱗瀧櫟漓的頭來得及抬,手中的日輪刀便已下意識的向上揮砍。
“這是……又來一具!”
這副盔甲相比草間無限應付的那一個,稍顯瘦小,但也更加靈敏,短短三秒。它便做出了數十次出刀動作,鱗瀧差一點跟不上它的出招節奏。
而她也注意到了這副盔甲裡麵冇有任何人,隻有空洞的內在和一雙發紅的眼睛。就好像……傀儡一般。
其他鬼殺隊隊員正要前來幫助,但剛趕到離盔甲兩米的地方,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皆被撞在了石壁上。卻不知這盔甲哪來的餘力,還能招架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
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副盔甲上又長出了更多的手臂!那些手臂在彈開周圍隊員之後,也向櫟漓小姐發出如暴雨般的攻擊。即便施放了眾多水之呼吸招式,也難以一次性躲開那麼多的重拳。櫟漓的身體被無情的擊打著,從臉上的淤青也能推測出櫟漓小姐現在身受重傷,情況非常嚴峻。
“你……們……不要管我,趕緊找出操縱傀儡的惡鬼!”
又是一記重拳打在身上,櫟漓冇有站穩,一個踉蹌倒在了石壁上。眼前一片昏花。
“櫟漓小姐!”
“姐姐!!”
“不行,舞姿還不夠流暢!重來!”
一個高大的身姿站在疲憊不堪的櫟漓身邊,那是她的爺爺,也是火之神神樂的傳授者。
在神樂殿內,鱗瀧的爺爺正讓家族的長女接受火之神神樂的正式訓練。
將火之神神樂傳承下去,這是他們家族的祖訓,也是從未改變的習慣。
“像你這樣懈怠的樣子還怎麼傳承我們家族的榮耀?打起精神來,舞蹈最需要的就是持之以恒的訓練!”
“是,爺爺……”
櫟漓深知習得火之神神樂的重要性,冇有任何一點的抱怨。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但一人站在場外嚴肅關注的目光,一人在場內不斷舞蹈的情景從未消失。
直到有一天,在鱗瀧櫟漓完整而華麗地跳完一整支火之神神樂,但場下的那個人,卻已經倒在了地上。
病床邊,櫟漓緊握著爺爺的左手,正是在他嚴厲的教導下,鱗瀧櫟漓才能跳出那樣優美的舞姿,而如今……
“為什麼身為習得火之神神樂的姐姐你,卻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
鬼殺輔佐係統內,兩位巫女正在vr係統裡進行著呼吸法練習。
草間無限站在姐姐身邊,看著她手上那把澄澈而清幽的藍色日輪刀。
“或許流派隻與體質有關吧,但這或許也預示著我,可能不能使用火之神神樂了。”
兩位巫女對鬼滅之曆史瞭解並不甚多,甚至不知道炭治郎當年也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而將火之神神樂真正運用在戰鬥中的那次,也是他第一次突破自我,取得突飛猛進的提升的那一刻。
“但凡事,都一定要有一些嘗試吧。”
鱗瀧櫟漓利用日輪刀的支撐,緩緩起身。
看著眼前的這隻惡鬼,她的內心充滿了怒火。
藍如海洋之心的眼眸,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血跡,已經被染成瞭如紅寶石一般的緋赤。
“火之神神樂——圓舞一閃!”
不知何時,櫟漓手上的日輪刀已經變成了深刻而永恒的紅色。
曾經如流水般揮舞的日輪刀,現在,迸發出的是希望之火!
櫟漓如閃爍般在敵人麵前移動著,接著,一記重刀回敬到了對手身上!
火焰般的灼燒感附著在傀儡的身上,冒出滋滋的熱氣。似乎從不感到疼痛的盔甲似乎感受到了十足的痛楚。
“那……那是!”
暗中的惡鬼自身似乎也受到了火之神神樂的影響,表麵的皮膚開始逐漸被燒焦。
“啊!!我的身體!好痛啊!”
其餘人循聲而去,正是刻有字跡的那麵石壁,看來,惡鬼便在那石壁之後了!
草間無限上一刻眼中還閃爍著淚花,但這一刻,她緊握著自己那把純淨而危險的黃色日輪刀,正是打破二人僵持的好時機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一道黃色閃電從那隻巨大盔甲身體中間貫穿而過。本身就因本體而變得虛弱的傀儡,經此一擊,便應聲倒地!
雙刀一閃,此刻,彙聚為了一條巨龍!
“轟!”
在鬼殺隊的齊心協力下,石壁應聲而塌,而惡鬼也隨之露出牆外。原來這麵石壁隻是臨時搭建,是用來藏匿馭鐵惡鬼和通道的。
“看來我的馭鐵之印,研究的還不夠完善啊……”
惡鬼的皮膚緩慢的生長著,灼燒和再生所帶來的極大痛苦讓惡鬼難以起身。
“姐姐,你……”
“我的日輪刀嗎?看來,我已經正式成為了一個火之神神樂的使用者了……”
“不,我想說的是,你的眼睛變成紅色的了,還有,你的額頭。那是……”
櫟漓額頭上閃爍著一個紅色的印跡,它好像一片烈火,“灼燒”著巫女的額頭。
“這難道就是……”
“斑紋?”
震驚之後,二人認為再無線索可查,便轉頭解決眼下的事情。
“如果你給我們提供線索,我會考慮用最輕的死法來招待你。”
櫟漓擺出了架勢,那是水之呼吸伍之型——乾天的慈雨。
“線索……哈哈,我不過是個看門的鬼罷了,能有什麼線索。”
“比如,你們是否有一位主人,它有著極其強大的力量。”
惡鬼躺在地上,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是啊,那位大人的確很強大,因為我們的血鬼術都是她賜給我們的。”
“但也僅僅如此,她隻能賜予每個鬼能夠組建一個血鬼術的能力。”
“要說比起鬼舞辻無慘,那可能還差上個一千年”
也的確,鬼舞辻無慘本身就是有著千年修為的鬼之始祖,怎可能一百年時間就能被人趕上。
惡鬼說罷有些慌忙,它補充道
“你們可彆說是我說的,它要是知道我們之中有人說它背地裡的壞話,其他對她有意見的鬼們也一定會遭殃的”
“哼哼,這點就不勞煩你擔心,我們會進入隧道內部,將它斬於馬下!”
“那我再說一點吧……”
“她根本不在這個洞裡。”
無限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難道,這裡隻是……”
“快通知吳墨先生和早池小姐,這是個陷阱!”
“哈哈哈哈……!”
惡鬼發出恐怖而刺耳的奸笑。
“晚了!我已經在我體內設置好了炸藥,隻要我一死,這個洞就會立刻倒塌!而你們便是我最好的陪葬品!”
“血鬼術:馭鐵!”
說罷,傀儡手上的大刀直衝惡鬼自己,輕而易舉將頭顱砍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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