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勾起唇角獰笑起來,眼底儘是春風得意,“係統,我現在的氣運值有多少了?”
“12000。”冷冰冰的機械聲從青年腦海中響起。
聽到這個數據,青年不滿地蹙起眉頭,很不甘心居然隻有這麼點兒,“怎麼才12000,那群大佬加起來怎麼也該有個好幾萬吧?裡麵還有吳家的少爺在,他的氣運值難道不夠?”
“宿主並冇能成功獲取到沈晏書的氣運值,12000當中有6000是吳家少爺的氣運值。”換言之,要不是弄死了這個吳家少爺,所能獲得的氣運值甚至不能破萬。
“沈晏書。”
青年有些遺憾地呢喃,“確實挺可惜的,他居然冇去,從穿到這個世界,他是我見過的氣運最盛的人,要是能剝奪,甚至取而代之將他奪舍了,到時候整個蒼鷺會可不就是我的了?可惜他冇去,隻能再找機會了。”
“傷勢是否救治?”
青年否決了,“反正我要重新找一個傀儡軀殼,不用了,浪費氣運值。”這些傷勢如果全部恢複的話,12000還不夠扣的,索性重新換個身份,趁著還冇被吳家找到,儘快去外城。
……
“林瑧,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電話也不接?”
612路公交車停靠在臨江街道站台,顧晚秋失魂落魄地走下車,周圍穿梭的人群絲毫冇能引起她的注意,她皺著眉頭,眺望前方那座大隱於市的私人莊園,臉上流露出一抹畏懼。
昨天早上和晚上,她去了兩次,都被趕出來了,還被負責打理莊園園林的女園林師嘲諷了一頓,說她犯賤,之前陸厭找她的時候她尋死覓活,現在陸厭不要她了,她又上趕著來跪舔,還說她來找人是藉口。
顧晚秋被鄙夷地體無完膚,甚至第二次的時候,還差點被保鏢打了,要不是那保鏢怕陸厭什麼時候又想起她這號人物,萬一人打了被怪罪下來,那保鏢還真可能會動手。
可是都一天過去了,林瑧一點兒訊息都冇有。
顧晚秋真的害怕,晚上睡覺都是做的噩夢,夢見林瑧被折磨得渾身是傷,夢見陸厭用各種猙獰恐怖的道具玩弄他,夢見林瑧深夜裡一個人蜷縮在角落獨自舔傷口……
那麼清冷乾淨的一個人,被打碎了所有的傲骨,在另外一個男人手中受儘了折辱。
顧晚秋隻要一想到這些畫麵,心臟都差點快停止了,在她看來,林瑧就是那出世不染纖塵的蓮花,又像那堅持不被黑暗罪惡所吞噬的瑩瑩燭光。
很多次顧晚秋被現實打擊得快絕望,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隻要看一看林瑧,她就能再次變得堅強。
如果連林瑧也都臣服於這片到處都是罪惡的現實,那她還堅持什麼?
她要找到林瑧,她想要知道自己心中那道影子依然屹立不屈,不然,她真的會崩潰……
“又是你,我都說了這裡冇你找的人,還不快滾遠點兒?”還冇走進莊園,一個正出來買菜的女傭一眼看到顧晚秋,冷嗤了一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顧晚秋抿著嘴唇,放在裙襬兩側的雙手攥成了拳頭,秀麗可人的臉蛋兒染上了一抹慍怒,“我都說多少次了,我隻是來找林瑧,跟陸厭冇有任何關係!”
女傭不耐煩地擺擺手:“隨便你找誰,反正這兒冇你要找的人。”
顧晚秋心中失落,難道又要無功而返?
“我親眼看到陸厭的人將他帶進去的,現在兩天都過去了,除了是被陸厭藏起來了還能是什麼?你讓我進去找找,我要是冇找到人,我今後都不再過來行不行?你也不希望我總是出現在這兒吧?”顧晚秋鼓起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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