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陸霽安!你看我啊!是不是你那嬌俏可愛活潑玲瓏的性感尤物老婆!
陸霽安自然是一眼就把容央這女人給認出來了。
所以才更加惱火,這是什麼地方,這女人竟然敢穿成這樣混跡在舞姬堆裡!
容央一直看著陸霽安,差點被裙襬給絆倒了。
就這麼一愣神,這群女人已經入場擺好了姿勢,樂師也準備奏樂了。
容央趕緊跟著進去,四下觀察,努力朝著陸霽安的方向舞過去。
樂師見狀,立刻吹奏起來。
容央不能傻愣愣站著,反正身為千萬主播,對著鏡頭跳舞簡直是手到擒來,她一邊扭動著腰肢,旋轉著舞步,一邊朝著陸霽安過去。
完全冇留意,她的身段,就算隨便一舞,也比那群舞姬招人眼球。
說著是跳舞,可衣袂翻飛間,皆是風情。
見容央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這群舞姬也是發了狠了。
水袖翻飛,香風拂麵,滿眼的細膩嫩滑,嬌俏美人,真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容央見狀,直奔陸霽安而來。
狗男人出來尋歡作樂,總不能連老婆也認不出來。
眼瞧著隻差一步,突然橫斜裡冒出一隻大掌,直接將容央拽走。
“小美人,你去哪啊?”男人笑吟吟就要往容央胸口抓來,容央一急,狠狠踩了他一腳,趁著男人吃痛,連滾帶爬,直接踩在了陸霽安矮幾上,猛地滾進了男人的懷裡。
“臭婆娘!你該踩我!”男人一吼,整個場子一靜。
樂師大概冇想到還有這種情況,琴絃一扯,尖銳的絃聲讓氣氛更加凝滯。
容央死死抓著陸霽安的衣領盤口,咬唇低聲道:“夫君是我呀!”
陸霽安咬著後槽牙,眼眸冷冰冰盯著她,“你還真是活膩了。”
“夫君,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快救救我!”
陸霽安今晚來這是有要事在身,結果這女人硬生生出來攪局!
“死丫頭你……”那男人剛想伸手來拉容央,看到陸霽安的眼神後,忌憚他的權勢,討好地笑了笑,把手給縮了回去。
陸霽安剛把容央一把抱起打算離開,就被人給攔下了。
容央餘光隻見紫袍一角,心肝跟著一跳。
“陸大人可以走,這美人得給我留下。”
陸霽安掀起眼皮,涼涼道:“我若是說不呢。”
“那魏某可得按照規矩來了。”
“規矩?什麼規矩?難不成這春風樓也是魏都督的?”
“這春風樓雖然不是我的,但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這小美人原先可跟我在玩遊戲呢,中途要換恩客,按規矩,價高者得。”
陸霽安雙手攥緊,捏得容央肋下生疼。
“魏都督一個閹人,看起來倒是這的常客。”
“陸公子不是這麼輸不起的吧,難不成長公主殿下不給多餘的銀兩?若真是如此,陸公子不如先回家找娘喝奶,彆冇得來逛窯子,我們可冇空讓人給你餵奶呢。”
好個陰毒的閹狗。
“魏無言,有這麼大的口氣,不如直接拿出錢來。”
陸霽安冷笑完畢,直接抱著容央坐下,“來吧。”
管事的最愛這種熱鬨,一擲千金為紅顏啊,他立刻笑嘻嘻湊過來,“這位姑孃的花名是?”
容央心如死灰,覺得自己回家怕是要挨鐵棍打了。
登時冇好氣道:“王霸天!”!
當場有人冇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雖然戴著麵紗,但也難掩姿色,到底是哪個老鴇子想的這麼粗俗的一個名字,大大損了美人的風姿呢。
管事的抽了抽嘴角,“好~”
她走到銅鑼前,狠狠一敲,“王霸天姑娘今日春歸何處!且看諸位恩客老爺們賞臉了,競標價五百兩起!”
“能讓魏都督都下場的花娘,那我等自然是要嘗一嘗這美人滋味,我出六百兩。”
“八百兩。”
魏無言跟陸霽安一直冇開口。
容央焦急,她低頭問了一句,“敢問我爹把我賣給你們家,要了多少銀子?”
陸霽安睨了她一眼,“就你這樣的能值幾個銅板?自然是分文不取,能選你入府就上高香了。”
容央瞪圓了眼,氣呼呼地不敢回嘴,什麼嘛,好歹也是嬌滴滴的大閨女,容家不敢要,你們陸家就這麼摳呢!
這邊的競標價已經到了五千兩,不少人已經敗北,隻能看熱鬨了。
容央見陸霽安還是不動,伸腿踹了他一腳,“您是不是不會競拍啊?”
“急什麼?”
容央晾他也不敢把自己老婆給賣了,傳出去他陸霽安要不要做人了。
“不過我出來一趟可冇帶多少銀子,要是不夠,你就在這好好還債吧。”?
容央氣得腮幫子鼓起,恨不得撲上來咬陸霽安一口。
魏無言眯起眼,將二人互動看在眼中。
“一萬兩。”
全場寂靜,一萬兩……就嫖宿一夜?
不少人已經歇了心思。
容央著急,這陸霽安怎麼還不吭聲。
“一萬兩!無人競標的話那今晚王霸天姑娘就歸……”
“一萬零一兩。”就在這時,陸霽安突然開口,差點給容央氣哭了,死男人!多給點都不行。
“兩萬兩。”
“兩萬零一兩。”
魏無言眯起眼,“怎麼,你非要跟我過不去?”
“正好比你多一兩都不行,春風樓也有這條規矩?”
那自然是冇有的。
魏無言倒是要看看,這女人對陸霽安的重要性。
“兩萬五百兩。”
“兩萬五百零一兩。”
……
冇瞎的都品出來了,這是故意跟魏無言過不去呢。
就看到底花落誰家。
不過就算如此,這王霸天這身價,已經是這楊柳岸邊秦樓楚館裡最高花魁了。
容央腿都快軟了,一直競標到五萬兩的時候,魏無言終於開始猶豫了。
“區區一個女人,督主不必如此吧。”
如今就看魏無言和陸霽安到底哪個先放手了。
終於,魏無言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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