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善良和大度,更襯得王墨卑鄙無恥,麵目可憎,江鴻淵心底柔軟之餘,暗暗決定不會放過王墨。
親姐妹又如何,王墨如此對待心柔,就不配做她的妹妹,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他壓下眼底陰霾,溫聲說:“知道了,我不對付你的妹子,這些事,你不必擔心,我有分寸。”
黃老太也趕忙說:“是啊,心柔,你就彆擔心了,鴻淵他做事有章程,一定不會讓你和你哥哥白受委屈的。”
“大嫂,以後我們弟兄都會護著你的。”老二老三也急忙表態。
江家人一連聲的安慰,王心柔的麵色舒緩不少,擦了眼淚,人也振作了一些。
她起身,攙扶著黃老太去臥房休息。
回到婚房裡時,江鴻淵早等著她了。
“相公。”王心柔羞澀地改了口,走過去問:“怎麼還不睡,是還在為我哥哥的事心煩?”
江鴻淵深情地凝視她,目光癡迷,突然一把將人攬入懷中,抱上炕。
美人在懷,他卻冇有多少纏綿的心思,哄道:“你早早休息,我和二弟三弟去拾掇桌椅,一會兒就來。”
王墨這一覺睡的香甜。
儘管是全然陌生的環境,可宋家給她一種溫暖安心的感覺,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裡,腦袋就像受了催眠,幾乎瞬間進入夢鄉。
夜半十分,她猛然驚醒。
大概是,傍晚在屋裡等待時多喝了幾口茶水,這會兒,小腹隱隱發酸,迫不及待想要小解。
房間裡黑乎乎的,透過月光,她看到身側的床鋪空蕩蕩,不見宋硯。
王墨鑽出被窩,困惑不已。
這麼晚,會去哪兒?
轉念又一想,說不準是避開她,去彆處睡了。
這個男人給她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行事特立獨行,有著自己的一套準則,外人難以參透。
輕手輕腳下炕,推開門,往外走去。
宋家院落的格局,四四方方,與當地人家差不離兒,茅廁一般建在靠近大門的牆角處。
皎月如水,她很容易找到牆角的茅廁。
剛要踏步走進,身側牆頭上人影攢動。
王墨似有所覺,下意識的閃身避讓。
牆頭那人手裡正拿著個布袋往下罩,見一次不中,乾脆跳下牆頭,朝她撲來。
王墨練過幾年跆拳道,完全是當成興趣,冇想到今日卻派上用場。
穩準狠,一腳踹向黑影,將人踹翻在地。
這一腳很是有些力度,黑影躺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
王墨嗤笑一聲,朝著黑影走去,語氣冰冷,“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無聊,大半夜的翻牆行凶。”
走得近了,黑影突然自地上一躍而起。
王墨早有準備,身體往後一仰。
原本可以輕鬆避開,可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她的身後,突然有隱蔽的破空聲傳來,王墨意識到身後還有人,緊急避讓,卻晚了一步,後腦結結實實捱了一棒子。
她軟軟的倒地,昏迷前,聽見身後那人說:“嘖,有功夫,果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可見她白日裡那些楚楚可憐,都是故意做出來的。”
“大哥,現在怎麼辦?”
“你大嫂睡不踏實,我得立刻趕回去,以免她突然驚醒發現此事,照她的性格,定會婦人之仁阻撓此事,所以此人,須得在今日儘快解決了。”
“知道了,大哥放心,剩下的交給我。”
不知過了多久,王墨悠悠醒轉。
周圍黑漆漆的,濕潤的土腥味撲鼻而來。
她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個狹窄而又深邃的坑道中。
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抬頭,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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