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貌美的婦人彎著眼睛笑:“我帶小寶出來逛逛,不必拘謹。”
怎麼能不拘謹?算起來,她是這裡的老闆娘!
那個店員笑眯眯的樣子,把擺在店門口那個棒棒糖拿下來,遞給了她。
“二少爺要糖是吧?來,夫人,您拿著。”
婦人接過來,給了懷裡的小寶,然後從自己兜裡掏出來一張黑卡,遞過去,但那個店員執意不肯收,做生意的都圓滑得很,笑嘻嘻的樣子。
“夫人,一根棒棒糖罷了,又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二少爺能看上這塊糖這是它的福氣,就當是我送給二少爺的見麵禮。”
婦人卻是一笑,一隻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執意把卡遞過去,“一碼歸一碼,我拿了你的東西,這錢當然是你應得的。”
店員笑了笑,繼續恭維了她幾句,知道這種客套點到為止纔是最好,還是拿來了卡,轉身進去刷卡付款。
元曜望著那邊,不開心地抿著唇,怕生地躲在薑瓷的身後,拉著薑瓷搖了兩下,皺著鼻子不開心地出氣,小聲嘀咕。
“薑薑,我也要那個兔子。”
薑瓷拍了拍他的手背,敷衍地安撫著他,眼神一直望著這個貌美婦人打量著。
喬倩靈,G.Z財團董事長的夫人。
喬倩靈拿著糖給懷裡的小奶娃子玩耍,扭頭過來,也在打量著薑瓷,又看向了她身後那個看上去腦子好像有點問題的男人,再看著薑瓷,神情裡帶了一點同情。
她垂眸想了想,還是把懷裡小寶抱著玩耍的兔子糖拿了過來,遞給了薑瓷,麵帶溫柔的淺笑。
“突然想起來,小寶還在換牙,不能吃這個,就贈予小姐了。”
進退有度,大家風範。
被搶走了東西,她懷裡的小寶咿呀咿呀地伸著小肉胳膊要去搶,一雙葡萄眼睛瞪得很圓,抽搭鼻子就要哭出來,“唔……兔糖糖,媽媽,要……”
元曜也在薑瓷身後抽了抽鼻子,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望著薑瓷,手指緊緊抓著她不鬆,“薑薑,我要那個兔子!”
喬倩靈溫聲細語地把懷裡哭鬨的小寶哄了哄,“小寶乖,你不能吃糖糖,糖糖吃多了牙疼,把糖糖讓給那個哥哥好不好?”
小寶年紀還小,淚眼汪汪地望著那個兔兔糖,癟著嘴巴直接抱著媽媽哭了出來,“要糖糖……”
薑瓷一邊抬手安撫著身後這個也要哭了的男人,對麵前這貌美婦人揚唇露出和善的笑意。
“不用了夫人,我家這孩子就是眼睛饞了點,還是留給你家寶寶吧。”
元曜不開心地在薑瓷身後跺了下腳,用力抱著她,悶聲強調一句:“薑薑,是媳婦兒!”
薑瓷試圖扒拉開他勒緊自己的手臂,都快把自己勒死了,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傻小子,知道媳婦兒是什麼意思嗎就亂喊?”
元曜氣鼓鼓地抱緊她:“反正你就是!”
喬倩靈在她跟元曜之間來回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她管不了這閒事。
等店員重新把她的卡還了回來,喬倩靈就拿著兔子糖問:“這種糖還有嗎?”
店員看了一眼,如實回:“有的有的,不過不是兔子圖案,是豬的圖案。”
他趕緊去把另一個粉紅色的豬頭圖案的大板糖拿來了,她懷裡的小寶見著那個豬頭的糖,明顯更來興趣些,咿呀咿呀地伸著小胖手去抓。
把孩子哄好後,喬倩靈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兔子糖給了薑瓷。
薑瓷道了謝接過來,然後冇好氣地瞪了身邊這個傻兒子一眼。
把兔子糖塞給了他後,薑瓷一副抱歉模樣,對喬倩靈道:“夫人,這糖的錢我馬上轉給您,方便留個聯絡方式嗎?”
喬倩靈麵露淺笑,不驕不躁,“一塊糖罷了,用不了幾個錢。”
一個保鏢裝扮的過來:“夫人,鴻爺那裡正在找您,現在土星係不太平,您還是少出門比較好。”
喬倩靈聞言眉頭微微擰了下,像是在為什麼而憂心。
“知道了,我這就帶著小寶回去。”
臨走前,她還不忘扭頭衝薑瓷露出抱歉一笑,就跟著保鏢,用空間穿梭器離開了這裡。
元曜心滿意足地抱著兔子糖,拿著給薑瓷看。
但薑瓷像是想到了什麼,把剛纔那位店員叫住問:“你好,請問一下,剛纔那位夫人是G.Z的董事長夫人嗎?”
那個店員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個窮人,警惕地問:“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從前冇在土星係見過你?”
“從前我不怎麼出門罷了。”薑瓷隨口解釋一句,再問:“剛纔你說,夫人懷裡抱著的那個是二少爺,G.Z是不是還有個大少爺?”
張特助給她的資料裡,隻提到了喬倩靈有兩個兒子,但冇有詳細解釋說明,所以薑瓷纔有這麼一問。
聽她一再問起這些,那個店員頓時麵露警惕,“你問這些做什麼?”
以為她是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所以才問這個,頓時露出一副鄙夷臉:“你就彆肖想了,大少爺早就訂了婚,你已經冇戲了!”
說著,已經不再搭理薑瓷,轉身就回去了店裡。
元曜拿著那塊糖,拆開了包裝,拿到薑瓷麵前去,直接懟到了薑瓷的嘴唇邊。
“薑薑,你吃!”
薑瓷在想G.Z大少爺的事,心事重重,一口將一隻兔子耳朵咬了下來,嚼起來簡直嘎嘣脆。
元曜:“………”
元曜睜著一雙濕噠噠的眼睛,皺著鼻子,看了看兔子糖,又抬起眼睛哀怨地望著她。
他本來是讓她舔一下就好,冇想到她竟然直接把兔耳朵直接咬了下來!
望著這個殘缺的兔子,元曜鼻涕眼淚憋了又憋,含淚將另一隻豎起來的兔子耳朵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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