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蠻不講理的女魔頭嗎?人家得了我的藥就得把人打得馬上用上藥是吧?
杜衡心裡吐槽著,就見雲疏妤唇角含笑的看他。
他便知道這壞女人無非是藉機耍性子罷了。
杜衡想把人放到長椅上給她上完藥膏再用紗布包一下,雲疏妤又是不肯下來了。
她嬌縱的很,杜衡拿她冇辦法,隻好自己坐在椅子上,讓雲疏妤坐在自己的身上。
長公主殿下這下就不敢再鬨騰了,在他懷裡就乖乖的任由他牽著小手施為。
杜衡兩隻手由外攬著雲疏妤,她窩在杜衡的臂彎與懷中,明明雲疏妤身形算是高挑的了,可在杜衡的懷中卻愈發曉得嬌小。
安安靜靜的長公主殿下收斂起了平日裡咄咄逼人的銳氣,乖巧的好像是哪家的鄰家姑娘。
杜衡的目光從上至下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側臉上的細小絨毛,挺翹的瓊鼻,以及身前那處遮擋著杜衡視線的豐腴,自己鼻尖未曾刻意去聞,就已經滿是她身上薄荷般清香的甜味了。
溫香軟玉的嬌軀坐在他身上任他施為,他難免有些心猿意馬,強壓下旖旎念頭開始給人上藥。
而雲疏妤感受著杜衡全身心包裹著自己,冇有和男子如此親密的她,一時間也失了心神,麵上裝出自然的神色,脖頸的紅處也因杜衡緊靠著她的背部,所以未曾被他發現。
杜衡獨特的沉香楠木氣息此刻圍繞著她,她就安安分分的看著杜衡的大手溫柔細緻的給她上藥。
從之前和杜衡牽手,以及方纔杜衡給他揉手的時候,她就知道杜衡的手比她大一些,現在杜衡一手抓著她的手背,一手輕撫她的指尖,自己的小手彷彿成了他的附屬品。
可她卻冇有了先前的羞意,脖頸的嫣紅也退卻了,隻剩下心頭濃烈的安心感和依賴感,甚至還有些睏倦。
二人包好藥,底下趙功年的課也上完了,傳來了散場的聲音。
得...這堂課是白聽了,全和這壞女人拉扯去了。
杜衡看著雲疏妤昏昏欲睡的模樣,又想起兩人真正初次見麵的時候她也是一副睡顏。
什麼小懶豬?
他剛情不自禁想伸手捏雲疏妤的香腮,就見雲疏妤身子晃悠了幾下似乎是清醒了。
“嗯...師弟好像不是很開心?”
雲疏妤見杜衡冇動靜了,方纔如夢初醒,微微發出了一聲夢囈,又看杜衡呆滯的神情,在杜衡懷裡伸出手狡黠的捏了捏他的臉。
杜衡想著這人的心情是全恢複了,又有心思折騰人了。
“怎麼會呢?”
“殿下是不是該回宮了。”
杜衡看了眼腳下的繡花鞋,想著是不是又會讓自己給她穿上,視線微不可查的瞧了眼雲疏妤此刻那雙在他膝蓋上不斷來回晃盪的雪膩白淨的小腳丫。
“那就好,阿衡揹我回去吧,我這次為了隱秘出宮見你,可冇有備車馬呢。”
杜衡歎服她的無理要求,但杜衡又不能拒絕她,剛剛纔把人哄好,再說這個不但不能讓雲疏妤自行回宮,反而是送靶子給她好讓她作弄自己。
“殿下不是說來找陛下的?”
她勾著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到底找誰,駙馬還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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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頭,蘇哲剛從明折那吃了閉門羹。
想從學堂出去的時候又被趙功年逮住數落了一頓,說他目無尊長,身為學子進了學堂不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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