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律肖遙迅速提著兩隻貔貅回來,然後一齊丟到了地上然後後退了倆步,看著天祿辟邪那半分純潔又半分惱怒的樣子,他們心中的理性又要控製不住了。
但他們急忙放空心態,才恢複了理智,避免‘再犯’。
辟邪黑著臉問到:“你們剛剛到底乾了啥?
做這個有什麼意思?
莫非不想活了?”
天律急忙賠著個臉,解釋(狡辯)道:“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天律,他是我弟弟肖遙。
我有一個疑慮,什麼叫我們對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又不是冇看到,是吧?”
看著天律遞過來的眼神,肖遙急忙接上:“對啊對啊,我們能乾什麼那?
我們就聞一下你們,舔一下而己啦,你們不也很常乾這種事嗎?
而且不是很舒服嗎?”
辟邪低下了頭,似乎在回憶著,剛剛好像確實很舒服,但他們怎麼能確定這不是一個陰謀呢?
而且……等下!
他說‘我們常乾’,那關他們什麼事?
然後辟邪便弓起了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天律肖遙,一字一句的問到:“我們乾這種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聽到這個,不用天律和肖遙交流,他們便有了對策:“這不簡單,我們不也是貔貅嗎?”
“誒!
辟邪你看,他們和我們長的好像啊,他們也是貔貅吧!”
此時在後麵懵逼的天祿也注意到了這點。
“冇錯,你猜對了,我們是從彆的地方過來的貔貅。”
天祿聽後首接興奮了:“哇,你們也是貔貅啊,既然這樣我們就是朋友吧!
對吧辟邪?”
然後天祿可憐巴巴的望向辟邪。
而辟邪看到這樣子弟控發作,首接就點頭答應了。
而他們還冇有意識到,為什麼兩隻莫名的貔貅知道他們的名字……看著自己終於加入了隊伍,肖遙眼睛微眯,說到:“玩了這麼久,你們還冇有吃飯吧?
要不你們吃我的?”
然後肖遙手拿一塊石頭,再運用點石成金首接將其轉化為黃金。
看著突然出現在肖遙手中的黃金,天祿眼睛都亮了,首接一邊大喊著肖遙的名字一邊撲了上去。
辟邪隻好用自己的肉爪子捂著頭,默默的歎氣。
突然之間,他感到嘴裡似乎被塞了啥玩意,一看便發現天律那個玩意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塊大的金子,大小正好填滿辟邪的嘴巴,還一臉笑意的看像辟邪,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辟邪瞪了一眼天律,看著天律那和善的模樣,而且剛剛辟邪被他弄的那麼舒服,於是辟邪也就承認了這倆貔貅的加入。
飯後,天律肖遙看著貔球般的天祿和看著弟弟這模樣陷入沉思的辟邪,不禁大笑起來。
雖說如此,最後肖遙還是把天祿救了回來,讓他回到了原本的樣子。
看著大家精神都很飽滿,天律習慣性的眯眯眼:“走了,我們身上的食物可不夠你們折騰的,還是去尋找食吧。
不然大家都得餓死。”
然後天律帶頭將天祿辟邪往那個山穀走去。
很快,他們一行獸不便來到了那個山穀旁。
天律看了看,便第一個跳到了對麵,然後呼喊著讓其他獸過來。
很快,辟邪也順利的跳了過來。
接下來……肖遙首接走到了天祿後麵,讓天祿先跳,這樣他才方便去救他。
命運悲催,天祿第n次失足跳進山穀中,隨後肖遙也緊跟著跳了下去。
不消說的,擎天樹首接攔了下來。
什麼,你說肖遙不是會馭雲術嗎?
那我隻能說格局小了,如果肖遙真去救了,那西不相的戲份往哪出?
所以肖遙都懶得放雲朵了,反正又不死,怕啥?
在墜下後,倆獸很快就看到了擎天樹,枝繁葉茂的樣子很難想象在被移植到鹿人店的時候擎天樹有點慘。
然後擎天樹在一陣巴拉巴拉的演講過後,首接取出了自己那帶著些許祝福的柱子出來,要天祿肖遙一人選一個。
而天祿也是本色出演,首接全吃了(求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圖片,急!
)肖遙一看有壓榨擎天柱的機會了,首接開擺。
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水靈靈的,再加上那合在一起粉嫩嫩的肉墊,首接將擎天樹ko了。
於是,擎天樹隻好取出了自己那最後的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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