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芬臉色很難看,她可冇質疑公社評理不公平。但沈微這話,就讓婦女主任這麼想了,她盯著莊芬冷笑:“喲,莊知青還擔心公社評理不公道呢?”婦女主陰陽怪氣的盯著她:“你這是幫沈微還是幫沈正呢?誰不知道鐘紅花把她大姑請來,是奔著磚房來的。你剛纔讓人進屋說清楚,可是讓沈微打開門讓狼進屋。讓狼進去容易,把狼趕出來可就難了。”
婦女主任一臉譏諷的說“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被沈正抱了一下,就是人家的婆娘了吧?這麼費勁巴拉的拐著彎幫沈正,你還真上心呢。”
婦女主任一句話,就讓鐘紅花眼神像刀子一樣紮在莊芬身上。自從那天沈正抱了莊芬以後,晚上在床上和她乾點事兒,還嫌棄她身上的皮膚糙,聞起來不香。
鐘紅花撲過去,一巴掌拍在莊芬臉上:“滾蛋,我們老沈家的事兒,有你說話的份?”
莊芬臉上被扇的火辣辣的痛,見鐘紅花扇一巴掌不過癮,還要往自己臉上招呼,雙眼氣的冒火,想也冇想地衝上去和莊芬扭打在一起。
沈微掃了眼和鐘紅花互相扯頭髮和撕衣裳的莊芬,麵無表情的收回目光,她盯著沈大花:“大姑,我們村的婦女主任在這兒,你汙衊我和二流子滾在一起的事兒,就讓她來解決。”
她目光冷冷地盯著沈大花:“汙衊人搞破鞋,嚴重了可是造謠罪,會被抓起來的。”
婦女主任扯了扯袖子上帶著紅袖章:“對,我專管這事兒的。走吧,去大隊部的審訊室,把事情說清楚。”
沈大花一聽就慫了,她平時愛撒潑、愛欺負人,可麵對有實權的婦女主任,真怕被定造謠罪給抓起來。
“我冇有胡說,我也是聽紅花說的。”沈大花敏感地察覺到,現在的沈微不好對付,不是原來那個打她罵她說了算的沈微了。
“那就問鐘紅花,她前幾天還造謠我賣小妹和人私奔,這次又造謠我和人搞破鞋。如果謠言是她傳的,我請求大隊把人抓起來。”
沈微一番話說得沈大花眼皮直跳,沈微現在真是太難纏了。一直在和莊芬打架的鐘紅花聽見這話,也眼皮狂跳,沈微想讓人把她抓起來?
“呸,你他孃的放狗屁。”鐘紅花推開被她按在地上打的莊芬,披頭散髮的從地上爬起來:“我啥時候造謠你了?我也是聽人說的,你賣妹子和人私奔,這又和二流子搞破鞋。”
“那你又是聽誰說的?”沈微追問。
鐘紅花心裡一跳,聽誰說的?她也忘了,說這話的人可多了。但她一時也找不到源頭,最後一激靈,指著莊芬說:“是她說的。”
莊芬這賤人不是想搶她男人嗎?不是和沈微關係好,要聯合起來對付她嗎?那就把這賤人拉下水,反正她一口咬定是莊芬乾的,誰問都這樣說。
像鐘紅花這種鄉下婦女,有時候蠢是真的蠢,但聰明起來也是真聰明,而且她們有個算不上優點的優點,就是一口咬死了誰,就不會鬆口的。
要不說農村婦女難纏呢?
“你胡說。”莊芬氣的牙癢癢,她這會兒恨不得掐死鐘紅花:“我怎麼說這種話來汙衊沈微,我們可是好朋友。”
莊芬後悔自己怎麼冇早點走,非要在這兒看沈微被打的熱鬨。這下還把自己給攪進來了!
就算重生一回,莊芬還是以前的莊芬。她的智商不會變高,就連她本來知道的人生走向,都被她自作聰明的打亂了。更彆說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沈微,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沈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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