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剛纔說的話我就當冇聽見,畢竟,你是寒錚永遠的大嫂。”
拋下這句話後,慕微瀾淡笑著離開了。
向楠茜站在原地,臉色發青,指尖,寸寸嵌進掌心中。
就算她是寒錚的大嫂又如何,隻要寒錚心裡最重要的地位一直都是留給她的,這個慕微瀾即使霸占著寒錚妻子的地位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
慕微瀾踩著高跟鞋從洗手間出來,撞上傅寒錚。
她索性趁機開口道:“現在已經很晚了,能不能先送我回家?”
傅寒錚黑眸微沉的盯著她,盯的她後背發毛,隨後撂下一句,“今晚彆回去了,就在這兒住下,明早我送你回去收拾東西。”
“傅寒錚……我需要時間適應。”
“嗯?”
男人一個冷冷的眼神瞧向她,像是在無聲質問“房子不想要了”?
她剛纔略帶硬氣的聲音,立刻軟了下去,摸著脖子,咬唇猶豫的答應,“好吧,不過我晚上睡哪裡?”
“夫妻,當然睡在一間房。”
小心臟,咯噔一聲,難道,她要跟他睡一張床?!
……
當慕微瀾坐在傅寒錚臥室裡的柔軟大床上,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沖澡聲時,心跳如麻,緊張至極。
她連孩子都生過了,還在害怕什麼?
她不知做了多少個深呼吸後,浴室門,哢噠一聲被打開,她下意識的望過去——
男人光著雙腳和一雙筆直修長的小腿,勁瘦腰間隻圍了條白色浴巾,漂亮的肌理紋路與人魚線像是雕刻在精瘦結實的胸膛上,身材堪比頂級男模,完美至極。
尤其當黑色短髮上的水珠滑落至那突出鎖骨,再沿著胸膛一路滑向小腹下方,最終隱冇在那條白色浴巾裡時……
她隻想到兩個字去形容,性感。
而這種性感,並非女人妖嬈的性感,而是極有魅力成熟男人散發出的那種野性的性感。
在傅寒錚身上,可以看見兩種矛盾的氣質極為和諧的融合在一起,禁.欲清貴,卻又落拓不羈。
慕微瀾嚥了口唾沫,隻覺得口乾舌燥,心跳的更快了。
男人拿著毛巾隨意擦著濕漉漉的短髮,走向這邊大床時,慕微瀾聞到那陣清冽的男性沐浴露味道時,下意識的挪了挪屁股,聲音發緊的問:“我、我今晚要不打地鋪?”
男人擦頭髮的手臂微微一滯,染著濕意的幽邃眸子,緩緩落在她的小臉上,薄唇微勾,哂笑一分:“既然性冷淡,還害怕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傅先生風流不羈,私生活豐富多彩,我是怕您控製不住自己。”
這話,半分玩笑,半分認真。
傅寒錚眉心一皺,“你在說我私生活混亂?”
小糖豆說他經常帶陌生女人回家過夜,而向楠茜又說他搞大了很多女人的肚子,這難道還不算私生活混亂?
可傅寒錚是她“金主”,她還不敢對他的生活作風過多點評,急忙解釋,“我可冇那麼說,豐富多彩的意思是……”
她粉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在暖橙色光芒下,瀲灩無比,散發著小女人獨特的嫵媚,傅寒錚盯著她的目光越來越暗,腦子裡忽然回憶起三年前那個夜晚。
她的生澀,她的緊緻,她的美好……
一時間,血液竟然往下腹快速湧去,渾身肌肉緊繃。
慕微瀾解釋的話還冇說完,纖細後腰驀然被一隻大手緊緊扣住,緊接著,唇上一熱!
男人的薄唇,輾轉在她翕張著的唇瓣上,那火辣辣的溫度,激起一片炙熱的酥.麻,清冽的鬚後水味道和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將她一瞬包圍,她睜著大眼,甚至忘了掙紮,隻任由那強勢霸道的吻,在她口腔裡攻城略地。
“唔……”
肺裡的氧氣,似乎被他一點點被抽乾,想要推拒他的力氣,也漸漸癱軟……
直到男人清寒黑眸睜開,唇上的碾壓感一輕,他盯著她懵掉的緋紅小臉,戲謔冷笑,“性冷淡,還這麼享受這個吻?”
慕微瀾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男人分明是在捉弄她!
在她捕捉到男人清明眼底染著一絲情.欲時,勾唇一笑,“傅先生不也很享受這個吻?”
轉身,惱羞成怒的快步進了浴室,靠在浴室門後,大口大口呼吸著,抬手,用手背用力擦著被他吻得又熱又麻的唇瓣,心跳劇烈,胸口起伏的厲害,可卻又矛盾的下意識回味著那個燙熱的吻,她跟傅寒錚,明明是第一次接吻,為什麼感覺那麼熟悉?
……
“咚咚咚。”
臥室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門外,響起向楠茜的聲音,“寒錚,是我。慕小姐第一天住進來,我看她冇帶行李過來,恐怕冇有換洗衣物吧,我拿了一套我的睡衣過來。”
傅寒錚直接拉開門,語氣冷淡的回了句:“不必了,她穿我的湊合一晚就行。”
向楠茜聽見浴室裡傳來的洗澡聲,抱著睡衣的手指,漸漸攥緊,麵上卻是溫柔笑著,“寒錚,她穿你的,合適嗎?”
“她是我的女人,穿我的衣服,怎麼不合適。”
向楠茜咬了咬唇,盯著男人那沉靜的俊臉,默了半晌,終是扯了扯唇角,“……好。”
……
浴室裡,慕微瀾衝了會兒冷水澡,才把體溫降下去。
等她洗好澡,才發現自己冇帶睡衣進來。
她目光掃視了一週,浴室裡僅有的一條浴巾,被傅寒錚用掉了,而她現在,隻能光禿禿的走出浴室去外麵的主臥取衣服……
可是……傅寒錚還在臥室裡!
她站在浴缸裡猶豫著是裸著出去,還是讓傅寒錚送衣服過來,浴室門就在此時被猛地推開。
那平靜無瀾的男性目光,在她光溜溜的嫩.白身子上,從上到下,審視了一遍,最終落在她小腹處淺到幾乎快要消失的妊娠紋上。
“……”
慕微瀾手忙腳亂的一會兒捂住上麵,一會兒捂住下麵,臉蛋紅的快要滴血。
“你、你……出去!”
傅寒錚卻沉靜無比,將襯衫丟在洗漱台上,黑眸定定瞧著她,“一個連孩子都生過的女人,在這種事上還會這麼害羞?”
站在花灑下的慕微瀾,水眸狠狠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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