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孔發和薛強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違規做出這樣的事,薛強的死跟他們倆違規的事脫不了乾係。”
錢子民一臉憤怒的對我說道。
孔發頓時手足無措,臉上充滿了惶恐,張嘴想要解釋。
我朝他擺擺手,說道:“孔發,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的領導聊幾句。”
孔發出去了,房間裡就隻剩下我和錢子民兩人。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
“錢主管,你這就不厚道啊,用好茶盒裝劣質的茶葉,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喝不出來?”
錢子民臉上頓時出現了尷尬之色,趕緊重新給我換了杯茶。
與此同時,他眼中的輕視之色也消失了。
“錢主管,你應該對昨晚失蹤那具女屍的資訊很瞭解吧?”
我淡淡的問道。
錢子民臉上出現了愕然之色,望著我不解的問:
“法師,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啊?”
“我是管理層,每天火葬場來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記得每一個死者的情況。”
錢子民說到最後臉上甚至還有一些憤怒之色,似乎是不滿我誤解了他。
我依舊是平靜的說道:
“錢主管,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些事你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這樣對你冇有好處。”
錢子民臉色沉了下來,猛地站了起來,提高聲音問道:
“法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昨晚上的事跟我有關係似得。”
我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坐下,不要激動。
“法師,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錢子民沉聲說,態度已經很不爽了起來。
我取了一枚銅錢在指間把玩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錢主管,剛纔我已經去看了薛強的屍體,在他的屍體上發現了一些東西,他確實是被昨晚失蹤那具女屍害死的。”
聽到我這話,錢子民的臉皮緊繃了繃,神色明顯就有些不正常。
錢子民神色的變化都被我看在眼中,我繼續說道:
“那具女屍因為怨氣太重,導致死後發生了異變,也就是俗稱的詐屍。”
“詐屍後的邪物殘暴至極,眼中隻有殺戮,薛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薛強隻是死的第一個,接下來她會一個個的把生前跟她有恩怨的人全都殺掉,手段將會是極其殘忍。”
我的這番話落下,錢子民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一片,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滴落。
我瞟了錢子民一眼,問道:
“錢主管,我就問你這樣的女屍你怕不怕?”
“在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她跑到你床邊去,把你活活的給掐死,讓你連反抗和掙紮的機會都冇有。”
“我就問你,你怕還是不怕?”
錢子民身體猛地一抖,臉上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語氣無比軟,小聲道:
“法師,這應該跟我冇有什麼關係吧?那女屍應該不會害我吧。”
我再次看了錢子民一眼,搖搖頭,
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這傢夥一點都不上道,不肯說實話,我都不想跟他聊了。
我若是冇有點發現,我會無緣無故跟他扯這麼多的廢話嗎?
見我要走,錢子民倒是有些慌了,急忙說道:
“法師,你不要生氣,我們再坐下來聊聊嘛。”
我沉著臉說:“該聊的我都已經跟你聊了,還有什麼好聊的。”
錢子民臉上急忙擠出了一抹笑容,陪笑道:
“法師,我剛纔突然想起來了一些新的情況,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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